怎么说。

有种优雅的知性美。

就是……

她突然朝张修齐看过来，咧嘴一笑：“齐齐。”

张修齐：“……。”

这蛋疼的称呼，还有那个蛋疼的笑！

苏阳懵逼地扭头一看：“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张修齐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看你们折纸飞机特别认真,不想打扰到你们。”

苏阳去哄陈佩骐：“佩琪妈妈，你继续折，一会折好了，我们去楼下玩飞机啊。”

陈佩骐点头应好，低头继续折纸飞机。

张修齐挑眉：“佩琪妈妈？”

苏阳滑动轮椅到张修齐的身边：“有问题么？”

张修齐龇牙：“你不觉得这种乖巧软萌的称呼，一点也不合适从你口中蹦出来吗？”

对此苏阳只有一个回复。

呵呵。

张修齐：“……。”

信不信劳资撸起袖子捶你！

“这两天，她的情况好了很多。”苏阳突然开口。

张修齐明显一愣：“好了很多？”

苏阳点头：“你没发现她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那神色一点也不像个病人吗？”

张修齐默默想了想刚才看见的景象，然后点头。

苏阳也跟着点头：“我当初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她不是自己患病，而是被人患病的。”

张修齐一愣，压低声音的问：“就是你当初说的那种情况，被人用药？”

苏阳点头，那神色全是一股说不出的凝重。

张修齐也一脸凝肃：“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是谁给她下的药？”

苏阳朝傅林安的房间看了一眼，说：“我之前问过傅先生，他说傅太太在变成这样之前，曾患有过轻微的抑郁症，对人很是防备，后来原本这情况都在好转了，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抑郁症控制了，可是人却换上了轻微痴呆症，而且这几年还越来越严重了。”

张修齐凝肃着脸，不说话。

苏阳指尖轻轻敲着桌子，他又朝陈佩骐看过去。

然后。

苏阳语出惊人：“我怀疑，在我接受傅太太之前的那几天，她吃的药可能都有问题。”

！！！

张修齐震惊：“你确定？”

苏阳点头：“这几天她跟我住在这里，完全就没有吃过药，但是你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你之前有见过吗？”

张修齐再次扭头朝陈佩骐看过去。

嗯。

陈佩骐的表情很认真。

认真到她好像不是在折纸飞机，而是在阅读什么公文准备签字。

苏阳又说：“有些病人，如果是被药物改变了病情，只要断了药，就还有机会恢复的。”

张修齐下意识的就问：“那傅太太还有机会恢复吗？”

说到这里，苏阳终于叹气：“机会太小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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