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鸣猛的一震,全身上下的戾气都消退被不知所措给取代,深邃的眼睛此时满是不可置信,本来就不安的心更加害怕。
累?是累什么?累了和他在一起吗?
按照套路,再下去就是离婚了。
深邃的眼睛暗了下去,里面泛着不正常的神态,血管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暴躁的情绪有些不可收拾。
他看着律宁既然有想要把他关起来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像春笋破土一般涨势凶猛,席一鸣压抑得眼睛发红。
克制住。
一定要克制住,不能伤害律宁。
席一鸣一个进一米九的大男人居然颤抖了起来,他松开那女孩,狼狈似的落荒而逃。
律宁在席一鸣走后脱力的坐到椅子上,缓过心脏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
过了一会他才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女人,然后眼神落到她的腹部,眼神除了痛苦还有一丝柔和道:
“走吧,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毕竟是席家未来的太子爷。”
那女孩犹豫了一会道:
“律总……这个孩子为什么不能让席总知道是他的?”
律宁苦笑了一下,这个女孩刚大学毕业,并不是席一鸣之前见的那个,而是他生日和结婚纪念日时出去喝酒不小心睡的。
律宁太了解席一鸣,要是知道自己喝醉做了这些事情,先不说心态会崩,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说来可笑,幕舞蝶就像有先知能力一般,总是第一时间把证据送到他跟前。
她说:
“你不要去问一鸣,这个孩子是他欠我们的,他那天喝醉酒了,什么都不知道,再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到时候生下来你就说是试管。”
“你就当是帮他了,席氏是家族企业,没有孩子你也知道对一鸣的威胁有多大,他压力很大。”
律宁要怎么拒绝,他没有退路可走。
他现在每一分钟都是在熬,一看到席一鸣他就会想到席一鸣和别人在床上被翻红浪。
女人被律宁派的人送离之后半路下了车说是去买东西让他们自己走。
一下车走了没多远就上了一辆不起眼的商务车。
幕舞蝶穿着得体赫然是名门作风,可行为却违背了外表,她缓缓看了一眼苏颜道:
“闹翻了?”
苏颜想了想:
“吵了一架,少爷很伤心。”
幕舞蝶眉梢微抬,有些得意之余又有些惊讶律宁居然能为了席一鸣独自抗下那么多事情,爱到知道对方肉体出轨了悲伤欲绝,可却在得知对一鸣有利后妥协了。
如果他们散了,都只能说太为对方着想,什么都憋着。
他们忘记了,夫妻之间最应该的就是坦诚相见,既然做不到,就不能怪她这个做妈的钻了空子。
“做得好,”幕舞蝶在支票上写了一个数字,“接下来继续按照我说的去做,等事情完了后这些钱够你和你男朋友花一辈子的了。”
苏颜收下支票,看了一眼幕舞蝶,感到唏嘘不止,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坑儿子的。
……
席一鸣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不敢自己一个人喝酒,就拉着从小玩到到的小表弟幕风吟当陪酒。
幕风吟低头看了一眼席一鸣手指关节上的伤,眉头微拧,道:
“因为早上那新闻你打嫂子了?”
席一鸣看了他一眼,把被子里的伏特加干了,郁闷道:
“我弄死我自己都不会打他一下。”
“那怎么回事?”幕风吟道,“我记得你以前是有些轻微躁郁症的。”
“躁个屁,早被律宁那破性格收拾得一干二净,”席一鸣咬了咬,语气有些无奈,“让你来喝酒不是让你来质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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