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有内涵的思想也抵不过绝壁荒缪的现实。
事实上就是,自黄昏时分不知道怎么走到的这个悬崖,再一直掏耳朵呆坐到傍晚,除了茫然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树,再回头看看背后一成不变的树,换了千万种发呆姿势幻想有什么生物会突然从某个阴暗角落冲出来把自己撕成碎片,或某个在阴暗中窥视自己的神秘猥琐男趁机来一发背袭的欣悦,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生物,真实以及可疑,或细微的动静。
这真的很不寻常对吧。
也不能怪欣悦老掏耳朵。
试问在此种环境下,谁能不有自己耳朵和脑袋是不是出了问题的错觉
不光如此,欣悦走了这么久又坐了这么久,到现在居然没有任何饥渴困顿感。
这种诡异荒诞的感觉非常不真实,就好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做梦时明知道是在做梦,却仍旧感觉好似在真实发生——而现在是反过来,好像真的只是在做梦而已,但是又知道这不是梦。
〖我不需要进食。不需要休息。我……已经不是我。〗
而且欣悦的直觉——没错,就是直觉——告诉她:这里真的没有任何对她的人身安全有威胁的存在。
欣悦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
所以她淡定的站在悬崖边,最后望了一眼远处隔绝上边黑暗与下边明亮的夕阳,淡定且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卧艹你美!
……艹你美!
……你美!
……美
……
然后在自己的回声中重新走进森林。
穿越层层高大古老的臻木群,欣悦凭着自身良好方向感()不停向东走着。有点(完全的)盲目。不过之前她也是这样盲目向西走,走出了森林,走到了悬崖边。当然,在森林里凭感觉辨方向是绝对不靠谱的,所以她一开始就做了记号。只是欣悦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自己做过的记号,所以……她愿意相信她还没有走重复的路。
欣悦不会像电影里某些人一样sb兮兮的边走边大喊“有人吗”,或者骂骂咧咧叽叽喳喳发出很大动静,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似的。
这个地方安静的感受不到任何生物的气息,她不想成为那个打破环境的特殊存在。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在那些叫不出名足以把她埋没的灌木叶()里悄无声息的'潜行'了大概两个钟……或者四个钟()后她终于发现了异样的事情。
“不要!”
“不……啊!”
很清晰刺耳的人的尖叫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特别突兀的传来。
“樱子()!”
“这样…哼…怎么样~”
“啊呀——!”
“杏子快跑!”
“放开……呀!”
声音杂乱,有男有女,不止一两个人。不远处似乎正在发生什么邪恶的事,但这不是问题(喂……)。
问题是,他们说的都是日语……
日本人
天知道欣悦是生在天朝长在天朝正宗的天朝人。虽然因为个人需要学过一些日文,可是………现在情况是怎样
难道她来到了日本
蹲在草里,欣悦慢慢朝那些声音的方向挪动。叶子发出的西索声完全被那几个人刺耳的声音掩盖住了。
走狗屎运的是她居然在一棵树下发现一个大小合适她藏身的树洞。粗大的树根挡住了她的身体,猫在洞里正好能看到外边那几个人。
树后有一块比较平坦的小空地,一个男人正叠罗汉的压在两个女人身上做着最原始的jjiaogou动作。
噢。说压还不太准确,他只是半跪着覆在一个女人背上,那女人身下又压着另一个女人。
欣思悦刚好对着他们后方,距离不远,顶上一缕神奇的月光倾斜下来,正正打在三具白花花的肉上,看的特别清晰。
从她的视角看去,轻易就能看到两个叠在一起的rou+dong来后不停吞吐着男人的rou+bang。
真的是邪恶事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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