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闭着眼不知道她忙什么，直到闻到肉香才明白。

办法还不是一般的多！正想着，手上多了一样东西，自然是串着熟鸟肉的树枝。

她没说让睁眼，李总只好闭着眼，吃起来难度不小，被烫多次，时不时戳到鼻子。

幸亏不是烧烤签子，不然满脸窟窿。

虽然缺少调料，不咸不淡，吃起来也满嘴流油，管个半饱不成问题。

嗦得树枝上确定没有肉渣，李总才作罢，满意地砸吧着嘴。

“够了么？”

“嗯，俗话说食不在多，而在于精……”

心里却想着眼福还没饱。

“你可以…睁开眼了。”

耶？心想事成？

看清了状况又大失所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衣架挪动了位置，人也坐在斜方位，两人之间隔着衣架。

衣服从上一直垂到地面，除了额头以上什么风景也没有，连眼睛都看不到。

李总暗自神伤，两人又陷入沉默，终于他忍不住开口。

“汪姑娘…你伤得重不重。”

很久很久之后，汪澜问道：“你可是…恨我？”

“问这种问题，没有多大意思，不如聊些轻松的。”

“你怕我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从来没怕过人。”

“那为什么…”汪澜停顿了一忽儿，轻声说道：“你不再叫我汪…秘书？”

“能不能别老问…尴尬的……”

李总犯了傻，这些问题都没法正面回答，说实话太尴尬，说谎话不是自己风格。

还是只能转移话题，这女人真不会聊天。

“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么？”

“……”

“怎不说话，你心里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孤男寡女，共处荒山野岭，此情此景，答案显而易见……

当然是想着，该怎么逃离困境，眼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总不能在这等死，。

“我想水路没法走，山又陡，我们该怎么出去。”

“天亮再寻出路，我问的是…你如何看我？”

“不敢看…也看不见…衣架子挡着……”

“你若想看便看，我不拦你。”

李总傻眼，这算什么意思？

“别…别开玩笑……我有点慌……是不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喜欢胡说，但此时我想你正经一些，是否认为我是他们说的，像我师父一样杀人如麻不近人情。”

“我对别人生死不感兴趣，什么恩怨都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是判官，没权利定谁罪轻谁罪重，该不该死该不该救，所以你师父是什么人，我也不想做评价。”

“既如此，又为什么要妨碍我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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