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好像站都站不稳,比如一招发出,重心失衡趔趔趄趄门户大开。
而巧妙之处也在此,如果敌人真趁势攻击,也会暴露出破绽。
于此时暗藏的变招则能恰到好处应对反击,初时只觉得癫狂潇洒,练了半天下来,似乎有所觉悟。
招式练的差不多,索性用竹子扎了个简单人形,插在溪中利用水流冲击摇摆,模拟敌人的动作,比假想要好些。
但实战中临场变化要更多,假人来去就几个姿态动作重复,增加熟练度可以,变招还不能得心应手。
正练习中汪澜回来,见李总练剑心有好奇,也不打扰静站一旁观看。
不多时突然听见一声大喝,一人跃至眼前。
“偷看他人练武,乃江湖大忌,姑娘,你我决一死战,亮剑吧……”
李总一脸邪笑,他早已发现汪澜在身后,初始也假装不知道,突然想到这是个活靶子,于是跃跃欲试。
“若拔剑怕伤了你,且你是竹剑,我便以鞘代剑。”
汪澜自然也明白他意思,便不假思索同意。
她知道李总初学,所以出手都是套路招式,走走过场。
拆了十几个回合,李总觉得没太大意思。
这套“风狂”剑法本要险中求胜,而她不主动攻击,似乎体现不出威力。
再三要求拿杀招攻击,汪澜唯唯诺诺仍然不敢下重手。
后来被他“不要脸”的缠身调戏揩油,终于气得发火,剑鞘刺中了胸前旧伤疤,才算让他老实下来。
他满是愤慨暗骂江郎,什么险中求胜,还不是被人直接要了老命。
他经验不足,都是初学乍练,临场应对考验的不是招,而是“变”。
仅凭半天练习,想胜过汪澜简直痴心妄想。
“我说澜澜,上次也是用这招杀我的吧,还真是绝杀啊。”
“你…提它做什么?”
见汪澜脸色一沉,李总知道自己祸从口出,连忙赔笑。
“亲爱的澜澜…生气就不好看了,就事论事随口说说,没别的意思…哎,今天没抓野鸡,晚饭吃什么?”
“你想吃,自己想法子。”
汪澜赌气走到一边置之不理,此时她的确真动了气。
本就对此事不能释怀,没想到李总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总百般嬉皮笑脸哄骗,才终于让她羞恼无比无可奈何恢复常态。
不过无形中,却让李总想到了好办法。
后来有机会和她练剑,就故意说出来惹她恼怒,逼她痛下杀招。
时间一长她不再以为意,如此一来竟成了日常。
在谷中盘桓五六日后,仍然没找到出路,想着不能再继续下去耽误时间,两人最后决定还是走江路。
这时候李总武功已经精进不少,下崖比上崖相对容易些,轻影步应付自如,仅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安全到达。
做好的竹筏木浆已提前扔下崖,下来后抬到江中。
因江流湍急,纯靠木桨上行费力,二人尝试了一会儿便放弃,顺水漂流而下。
这一次危险比上次要小得多,看着两岸峭壁向后退却,风光颇具雄伟壮阔,竟然心情愉悦,忍不住诗兴大发。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是他记得为数不多的诗词之一,于竹筏前头负手而立,颇为装逼的念完后,问道:
“澜澜,老公帅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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