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_流淫岁月(全本)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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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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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

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

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

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

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good,very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

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

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

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

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

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

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

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

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

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

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

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

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

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

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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