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说:「我替她受罚。」
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
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
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
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
雨问:「赟哥呢?」
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
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
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
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t!shit!(臭婊子!粪便!」
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
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
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
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
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
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
昏头胀脑的雨此时
阅读流淫岁月(全本)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