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方应看泪水又涌了出来宛若昔日的孩子般扑进晚衣的怀中大哭,晚衣只感义子的脸直挤入自已丰胸之间颇有些羞涩但却也未推开他,宛若又回到了那个她哄着义子睡觉的岁月,可她却没有注意到把脸紧贴自已丰胸的义子正疯狂闻嗅着义母丰满乳房沾满了汗水的乳香,脑中浮现出把晚衣按在床上撕剥她衣裤的疯狂淫行,他胯间的裤裆亦慢慢鼓了起来……
晚衣认为京城是是非之地,连夜就让三人收拾细软和她一起动身回山找方歌吟,而她则在路上帮助义子化解体内的邪门内劲。
晚衣这些年勤修内力加上又屡获奇遇,功力比之当年又大有进境已经修成了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比之她的丈夫方歌吟也只逊一筹,但要化去方应看丹田内的邪功也确是颇为头痛。
这虚妄魔功的邪门内力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每次和它斗力都把晚衣累得满头大汗,可三天下来仍旧只化去方应看七成内力,倒是晚衣自已内力被硬生生耗去了三成,这一日晚衣又帮他驱除了两成内力后亦需坐在床上运功恢复真元。
“娘,孩儿不孝,累得您受苦了,是化去内力后孩儿也不想再重修内力了,不如这辈子就侍候在娘身边吧?”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傻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为了救你才化去你的内力的,你怎么就灰心丧气不想再修内力了?这岂不是让你多年岁月都白费了吗?”晚衣皱眉道。
“唉,孩儿实在是一蠢人,学得一身本事没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反而被那奸相暗算,我这段时日也不知在邪心大盛时做了什么样的恶事,真是一生都无法洗去这身罪恶了,还连累冷妹全家被那奸相所害。娘,我已经想好了,我就当个普通人和冷妹成亲,到时候我和她生下一男半女,和爹娘一起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呢?江湖朝庭真是太黑暗了,我……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方应看道。
“这……唉,小看,你也不该为了一点挫折就丧失了信心啊,罢了,等见了你爹之后再说吧,你还剩下一成内力,娘一鼓作气帮你把它尽数化去免得再生后患。”说罢晚衣又将一掌抵在方应看的丹田上……
又过了一个时辰,晚衣吐气清咤一声,方应看则像是浑身虚脱了般软倒了下来,晚衣不顾自已也真元大耗忙扶住义子道:“小看,你的内力已经……已经尽数被娘化去了,这段时间你可能会觉得颇为虚弱,不过不要紧,只要多服用一些恢复元气的药物就行了,这个你喝下去。”
晚衣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方应看不解道:“娘,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好不容易从万年钟乳石中获取的一些万年灵乳,这宝物若是身具内力者服下可令内力大增百毒不侵,你身体发虚喝下去亦可迅速补足元气。”晚衣一脸慈爱道。
“不,这样的好东西应该给爹娘喝,小看已经决心不再修练内力真不需要这个了。”方应看把脑袋摇得跟布浪鼓似的。
“小看,就算你不想再练内力,这灵乳也可助你恢复元气,娘已经喝过了,你爹如今内力已经是出神入化,他已经不需要这灵乳了,你身子虚这东西对你才有用,你先喝一小口,每天分三次喝,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拿着……再不听话娘可要生气了。”晚衣把脸一板将灵乳的小瓶塞过方应看的手中。
“娘,你别生气啊,小看听你话就是了。”方应看一脸委屈好像回到了儿提之是,晚衣看着不禁一阵感叹,其实她何尝不是希望孩子永远都不要长大?能够永远都在自已的身边,小看不想再练功的话那也就别再勉强他了,就让他呆在自已和丈夫身边,然后他娶清萍过门生了孩子一家其乐融融又有何不好呢?他不想再入江湖和朝庭我们又何必再勉强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回房歇息去吧,明早还要赶路,我们得快点和小玉会合,她还急等着她家小姐的消息呢,这丫头也是个忠义之人。”晚衣叹道。
“是啊,她知道冷妹没事一定乐坏了,听冷妹说她跟小玉平时就情同姐妹,到时也接她一起回去吧。”方应看道。
“说起来你这小家伙居然这么快就跟冷姑娘……哼,真是不规矩啊,这种事怎么也该洞房花烛之夜才能,你们……”晚衣忍着笑白了方应看一眼。
“娘,这都是我的错,你可别怪罪冷妹啊……”方应看一脸诚惶诚恐。
“行了,事已至此娘也还能说什么呢,我和你爹就等着当爷爷奶奶抱孙子孙女了,你还不快走,娘要休息了。”晚衣笑着做势要打,方应看怪叫一声一溜烟逃了出去把门随手把门带上了。
小看真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可是晚衣却心底里就是不想他长大,一个天真纯洁的小看何必要长大呢?这孩子始终胸无大志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不如让小上继承二人的衣钵,这孩子精明能干比小看更懂得人情事故资质也不错。
晚衣伸了伸懒腰长出了口气,这几日真是够辛苦的,好在总算帮义子把丹田内的邪功尽数化解,她顶多打坐一段时日就能恢复元气,蔡老贼如此陷害小看这回可绝不能让歌吟轻饶了他,最少也要在那昏君面前狠狠告他一状,只是想想那昏君一向宠信这奸相臭味相投。
歌吟也只是当年救过他一命,恐怕对那奸相造成的打击也是有限,不如干脆劝歌吟全力支持诸葛一系,虽然这违反了歌吟两不相助的原则但怎么看诸葛神侯也要比那奸相顺眼的多。
想着想着晚衣的一只玉手不经意伸至胯间轻轻刮了一下,然后两腿开始慢慢并拢,玉面上一丝桃花涌现而出。
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做过了,也该……也该……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用白玉阳具治疗她的不孕症,久而久之她几乎已经离不开这截宝贝了,尤其是丈夫不在身旁时它是解决自已欲望发泄的最佳对象,这几日一直帮小看化解内力也没空做过,今天不如就……
晚衣用贝齿咬了咬嘴唇轻轻跃起走到门前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人,当下将门合上然后在门窗上都上了栓走到桌前打开桌上的包袱取出了那截白玉阳具。
看着这截伴随了她十多年的白玉阳具晚衣的俏脸又红了,这世上除了丈夫也只有这件宝贝能给自已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了,她把束着长发的金环解下,将一截秀发咬在口中,同时解开腰间的粉红色的裙带,白色的长裙已然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粉色的绸裤,接着解开裤带将绸裤和里面的红色亵裤尽数拉至膝处,那块女性最神秘的宝地已经露了出来。
那么多人都睡在自已房间附近,今天就弄快点吧,晚衣望着自已胯间漆黑发亮的阴毛和粉红色高鼓的阴阜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伸出二指轻轻捏动着阴阜上方的小肉柱。
“嗯……嗯……嗯……哼……嗯……”晚衣秀美的双眉慢慢皱了起来,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牙齿紧咬着横在口中的长发,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
多年来早已练成了纯熟的手法晚衣很容易就令自已兴奋了起来,很快下身就开始感到炙热潮湿,她抓紧时间把白玉阳具对准自已已经微张泛着淫水的玉蛤轻轻插入。
“喔……”白玉阳具入体的强烈快感令晚衣美目紧闭口角含笑,穿着白色长靴的双足也不禁踮了起来,足尖在地板上打了几个转,一只手狠狠抓着桌子的一角,几滴晶莹的淫水落在了地板上很快就越聚越多了。
好爽,好舒服,晚衣的肉体享受着快美的感觉,同时一手开始转动着白玉阳具享受着阴道内壁在阳具刺激下的快感,她的长发披散螓首激烈晃动着,雪白的大腿亦开始撞击着桌脚。
“啊……啊……啊……嗯……”晚衣突感阴道内像是被抛入一团火球一般,一瞬间她的欲火竟像是增强了十倍,那炙热的情欲之潮像是彻底吞没了她的理智和身体,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上半身整个趴在桌子上,一双丰满肉乳狠狠撞击着桌面,玉腿间的淫水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泻出,连靴面上都被喷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晚衣双眼一片赤红竟用前额狠撞着桌面三两下就把桌面撞裂数寸,同时阳具在体内飞速转动让她几乎以为自已已经飞升化仙,小腹连挺数十下把桌子的两条腿都撑得“格格”直响。
“呜……”晚衣总算还咬着一缕长发没发出震天的淫叫声,但发出的嘶叫声仍旧动人心魄,因为高潮涌出的淫水竟把长裤都浸得湿透了。
“哈……哈……哈……”剧烈的高潮过后晚衣像浑身散了架子般瘫软在了桌子上,桃红的面颊上流下两行情泪,小嘴微张口水流淌下香腮,两条玉腿竟软到动一下都没了力气,而那杆白玉阳具竟仍旧牢牢插在她的玉蛤之中,她一只手虽还握着阳具未放但却跟本无力将它拔出来,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
“方夫人,你怎么了?”突然门外一人用力把门推开冲入,晚衣大惊之下勉力一转头竟发现来者正是冷青萍。
“方……方夫人,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冷青萍似乎被眼前香艳而又充满淫秽的景象看呆了,这简直让晚衣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武林中备受尊崇的夏女侠竟在房间里自慰,还让自已义子的心上人目睹了,这成何体统啊?
“青……青萍,快……快关……关门……别让……让小看他……他们。”晚衣此时竟虚弱到连话的力气都不济了似的,她搞不懂虽然以往自慰后虽也有疲累之感,但只要运功调息一阵马上就能恢复元气。
可偏偏刚才她不知怎么了一时间情欲高涨一轮高潮大泄之下竟像是比几日来为小看化解邪门内力更加虚弱,此时丹田竟运不起内力来,想要从桌上挺起上半身都无法做到,这要是小看和小上也过来看她那她真是没脸做人了。
“啊,方夫人没事的,方郎刚才缠着高少侠去镇上吃夜宵了,他们要好一会才能回来呢。”说罢冷青萍转身把门带上了。
“呼……”晚衣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暗自着恼,小看这小家伙刚才说好了回房休息一转眼就拉着小上去吃夜宵,真是做事依旧不知轻重糊里糊涂,不过幸好他们不在这,要真在的话,想到这里晚衣一阵后怕。
“方夫人,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冷青萍走到晚衣身旁轻声道。
“这……青萍,你……你能扶我……我上床吗?”晚衣一脸尴尬道,现在她体虚力弱真是没力气自已站起来了。
“方夫人,我帮你,小事一桩。”冷青萍说罢着抱起晚衣,往床边走去。
“啊呀,方夫人身子真轻啊,简直像没骨头似的。”冷青萍含笑看着晚衣,只把晚衣燥得满脸通红。
晚衣无力的玉体被轻放在床塌上,她慢慢喘息道:“青……青萍,你……你帮……帮我把……把它……拔……拔出来……”
“方夫人,你说什么啊?拔什么?我不明白啊。”冷青萍一脸天真眨着大眼睛道。
“这……这……就是……就是……那个啦……”晚衣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直怨冷青萍怎么这么不懂事,还非要她说出口来。
“啊,方夫人说的是这个吧……”冷青萍恍然大悟般用手指一点那阳具的尾端。
“喔……喔……不……不要……啊……拔出来……”原本如烂泥般浑身无力的晚衣像触电般浑身剧裂痉挛,双手拼命乱抓想抓住些什么,两条健壮的大腿紧紧并拢起来,一双仍穿着白色软靴的纤足在床单上狠命蹬蹭着。
“拔出来?是拔这个吗?”冷青萍一脸疑惑道,一手捏住阳具后端却并不往外拉扯却反而用力向里面一插再狠狠一拧。
“啊……啊……”晚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把上半身整个撑起,已经被香汗浸湿的丰乳更是怒突而起,后脑疯狂在枕头上转动着,小腹向上狠命连挺,双脚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靴印,一双凤目已经是泪水横流,反应比刚才更是激烈。
“方夫人,你不要叫了,再叫别人就听见了,快……找东西堵上嘴……”冷青萍说罢伸手抓住晚衣胡乱蹬踢的一只右足捏住脚踝向上的翻腕子把晚衣一只靴子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同时一股足香混合着精液的异味直冲入她的鼻中。
冷青萍诡异般一笑,又捏住晚衣犹自蹬踢不已的纤足把罗袜也剥了下来,晚衣那只纤美白嫩的纤足也落入她的掌心中了。
虽说冷青萍早知晚衣已经年近四十但也未曾想这么一个嫁人二十多年的美妇还能有如此纤美的玉足,五只足趾细长纤美无比,足趾上的趾甲闪着明珠般的光芒,入手软若无骨,色泽白中带着健康的粉色,更难得的是脚底连一丝老茧也没有。
“方夫人和方大侠在外面东奔西跑行侠仗义了那么多年,这双脚竟还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啊,青萍好羡慕你啊。”冷青萍眼中却是带着几分嫉妒用一根尾指在晚衣的玉足足心轻轻刮动着。
“啊……哈哈哈……哈哈……啊……青萍……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下体的剧烈刺激未消又增添了足底的奇痒,把个晚衣折腾得又是哭又是笑,赤裸的纤足用力乱蹬可就是无法摆脱。
冷青萍一不做二不休把晚衣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还有袜子连同小腿上湿糊的绸裤和亵裤也剥了下来,然后开始剥晚衣的上衣。
晚衣虽然身陷情欲之火的吞噬之中亦感到上身发凉潜意识伸手要阻止冷青萍的行动,但体虚力弱的她又岂是冷青萍的对手?转眼间上衣里衣和抹胸也一一离体而去,那羊脂玉般的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冷青萍的眼中了。
“哇,方夫人,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哦。”冷青萍此时说话也显得愈加粗俗起来,一手紧捏住晚衣双手的脉门把它们拉至晚衣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开始大力揉搓着晚衣的一只丰满右乳,只感手中像捏到一团棉花,而乳尖的葡萄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青萍,停……快停下……唔唔……嗯嗯……”晚衣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但随即冷青萍竟红唇一张牢牢吻在了晚衣的双唇之上,一条香舌迅速侵入晚衣的口中翻滚绞动着,而她整个身子压在了晚衣的身上,两胯相撞之下令阳具又一次空入晚衣体内。
“呜……呜……呜……”晚衣刚从一个高潮恢复过来又马上陷入了更猛烈的高潮,胯间的淫水像永无止境般喷溅而出把冷青萍的胯间也浇湿了,而冷青萍则像是极其享受一般迅速开始解自已的裙带和裤子……
两具晶莹的玉体疯狂绞缠在一起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片刻后冷青萍抬起头含笑看着晚衣迷醉而又带着几分痴迷的粉面笑道:“方夫人,你救了方郎让他重回正道,青萍一直都想要报答你,现在就让我好好报答你吧。”
“呼……呼……呼……”晚衣此时已经是疲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微摇了摇螓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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