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爆料吧。”
易中天说的糖果,可是极品灵丹,而且是摆明要敲诈勒索,杜南怎能让他得逞。
“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易中天愤然转头,对白衣少年窃语道:“爆料,你出多少?”
众人晕菜,大叹这个小屁孩,真是个活宝。
“敢不给我见面礼,大出血也要爆你的料!”
白衣少年威胁了杜南一声,把手伸进怀里,准备拿爆料费给易中天小屁孩。
“弈,你干什么?”
一道空灵的声音,如剑斩来,举目望去,面戴混沌天蚕纱,脑后一轮太昊光轮映照的空桑灵儿,迈步从一座青铜方舟走出。i/i
白衣少年空桑弈,“啊哼!”干咳几声,搓了搓手,道:“姐,我怎么说也是未来小舅子嘛,你这个相好,居然一点见面礼也不给。”
“说什么呢,相好?”
空桑灵儿闻言大怒,一划剑光,铮然劈来,把不戒斩成了两半。
空桑弈脸上一阵抽搐,嘴里半个字也不敢再吐露,同情地看着血泊中的不戒。
“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不戒郁闷到了极点,叫嚣道:“若我古之帝皇杀阵大成,我……我一定……一定不会找你空桑灵儿报仇。”
看到空桑灵儿投来的如剑眸光,不戒彻底萎靡,立马改口。
天幕上,光束继续垂落,芙白蕖和巫咸戕,一起走出一座青铜方舟,远远看去,给人一种成双成对的感觉。i/i
杜南见了,一阵心酸涌上。
易中天小屁孩,手里突然多了一坛酒,喝了一大口,看了看杜南,又看了看芙白蕖和青夔,老成地叹道:“早知道伤心会是难免的,那又何必一往情深?”
“早知道伤心会是难免的,那又何必一往情深?”
“早知道伤心会是难免的,那又何必一往情深?”
……
空桑弈没心没肺大放喇叭,重复呼喊,生怕这里有聋子,听不见话。
易中天小屁孩,沽酒一口,继续道:“因为,情不知所起,一炮而深!”
“因为,情不知所起,一炮而深!因为……”空桑弈大喇叭,顿觉这措辞不对,哑然而止,“哪来的野孩子,太欠管教了!”
“……”
大喇叭空桑弈,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顿时愣住了。
“娘舅管教外甥,倒也天经地义。”
易中天随口掰了一句,刹那之间,南之辕轮回神殿附近,瞬间噤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眸光从易中天、空桑弈、空桑灵儿和杜南身上,来回扫荡。
“姐,你和我未来姐夫,孩儿都这么大了,难怪你的死鬼,底气十足,敢不给小舅子我见面礼,原来不但开了花,果子都结了撒!”
短暂沉寂,空桑弈这个大嘴巴,音若洪钟,字字如雷,轰隆隆炸开,非常刺耳。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娘舅救命!”
见杜南抡起拳头敲来,易中天小屁孩,一晃便溜到了空桑弈身后,眼中流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神色。
易中天小屁孩这是在告诉杜南,不接受自己的敲诈勒索,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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