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然的小心脏腾空一跳,他总结其为小雀跃。
“我们最近在黄金海岸玩,暂时可能待几天,酒店是......”他说得极其详细,赵铳也经常出卖他,一报还一报。
李勋然认为还是要多一句嘴,“你真的,不再纠缠我了?”
张小严笑得极阴冷,“我不发四,我发五,只要你给我的地址准确无误,这辈子我若是有机会再见你,一定视你如粪土。”
也对哦,世界这麽大,张小严那个穷鬼有钱出国纠缠他吗?
李勋然:“你说谁是翔?!”
等了十分钟,赵铳扛着冲浪板回来,连续在海边疯玩几天的肢体晒作健康的古铜色,紧致的肌肉奋发出蓬勃的力量,修长高大的身躯与欧美人站在一起毫不逊色,甚至因为绝佳腰身的比例,扎实的长臂和大腿肌更胜一筹。
赵铳无视美女投来的热情,甩甩自己的头发,对躲在太阳伞下的李勋然嗤之以鼻道,“你快跟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一般生命在于静止。”
在李勋然看来是拉布拉多犬澡后甩毛,在美女们的眼里就是海岸线上的亚洲阿波罗。
给赵铳甩条毛巾,李勋然已经把张小严找自己的事情忘个干净彻底,摆动着自己的长腿说,“海洋是你的欢.场,而我擅长劲辣热舞。”躺在沙地上扭动自己的腰肢,舞坛王子是也。
这恶心的样子。
赵铳擦拭发丝间的水珠,“脱不掉的红舞鞋是套你脚上了吗?连续骚几天都浪不够。”一改闷不吭声骇死人的严肃,终于肯用揶揄的语气跟人正常交流。
李勋然瞬间从地上跳起来,趴在赵铳的肩膀上,小拳拳捶他的大胸胸,“担惊受怕死个我了,你这玩意儿!”
赵铳嫌弃地避开他,但是真的不再耽溺在自己的创痛中。
早该结束的一切,早该结束的一切。
他是这样麻醉自己的。
一颗排球突然闯入两个俊气男生的领地,赵铳俯身捡起,对面几个美貌动人的外国女生对他招手,“谢谢。”
赵铳垫垫掌心的排球,“能一起玩吗?加我们两个。”
李勋然拍拍他肩,很可以啊你。
外国妹子的豪放性格确实够惹火,玩耍起来极度舒适,李勋然特别帮赵铳要了电话号码,搂着兄弟的肩膀,“最漂亮的那个特别留给你,我瞧她刚才就屡屡扣你的球,很有些醉翁之意哦。”
“你的眼光一向不太好。”赵铳兴趣乏缺,立体的五官彰显桀骜不驯。不过女生的电话号码没有删掉,或许打发无聊的时候正有需要。
吃过西班牙海鲜炒饭,赵铳提议想到海边散步,穿上风骚撩妹战服的李勋然可不干了,大声抗议着,“你说陪我跳舞的......咦,呵呵呵。”
他贼兮兮地捏住赵铳大腿肌的内侧,被赵傲天反手差点把胳膊扭断,“是不是想晚上约.炮啊?”
赵铳撒手,但是没有否认。
“正常的男人就是应该找漂亮女人发泄情.欲,你那根绝世大法棍不用在洋妞身上怪可惜的。”李勋然拍打他的肩头,好似自家的儿子终于长大成人。“好好享受你仅剩无几的青春吧。”
兄弟挺你啊!
李勋然吊儿郎当地从酒店迈步,准备奔往新的战场,酒店门外的矩形音乐喷泉,在幻紫的地灯投射下,十二匹飞驰的锻铜骏马足底踏着造型独特的大理石台,灯水相融、彼此生辉。
有个亚洲裔的清瘦青年,背对着他站在其中一匹骏马雕塑之下,雪白的薄衬衫配牛仔裤勒着细腰,在亚热带季风的吹拂下,显得汗腻涔涔又心事重重。
虽是男性,那身段足够诱人,有点像曾楼迦的意思。
李勋然自台阶上连跳带跃。
忧郁青年身上背着双肩包,多余的物件都没有拿,猛一看是离家出走的潦倒模样,白色球鞋在地面的彩砖上划着小方步,欲遮还羞地垂头转了两圈。
李勋然喊,“曾楼迦?”试探性的。
曾楼迦立刻抬头,眼睛里漾进幻紫染黑的颜色。
李勋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搡他一把,“你tm是不是有病啊,我还从没听说过,祸害人还带连环追杀的。”
“赵铳他怎么你了,你伤他那样儿,你居然还敢跑到外国来!!”
“你tm.....”
曾楼迦被他推一把,淡薄的身躯撞在石台的棱角,苍白失色的脸彻底晦暗无光,柔亮的眼睛急速枯竭殆尽。
张小严把飞机票强塞给他的时候,他已经猜测过无数种结局,其实曾楼迦是下午到的布里斯班,赵铳以前提过自家豪宅的具体位置。摸上门去后女佣说赵铳并不在家。
张小严逼不得已,才问了李勋然。
曾楼迦就坐着班车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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