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他们,方能明白彼此所背负的痛楚。无论是鬼灯千年追寻的煎熬,亦或是在漫漫的轮回路上游荡,灵魂深处却始终企盼着某个模糊身影,并没有因丧失记忆或者跨越千年而遗失的思恋。
「鬼灯……。」
垂眸敛目,白泽启口呼唤着睽违千年的他。
每一次白泽愿意好好呼唤他的名时,通常后续的发展都是鬼灯不乐见的,他像是要抹去心里的不安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温热躯体。光是白泽现在能好好地待在自己的怀里,对他来说就是上天赐予的莫大奇迹。
他原本决定将这份深沉的爱封印起来,只要所爱之人能安然地活着就心满意足。直到白泽用爱语敲碎他的城堡,将他从名为保护实为钻牛角尖的壳中温柔带出,再没有什么比心心念念的人说爱着自己让他更满足的事了。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双唇相接,等白泽回过神来他们的唇齿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他恶作剧地舔了一下对方的上唇,没想到舌头就这样被绑架了。
像是猎豹捕捉猎物,迅速而准确地捕获那块调皮的软舌展开猛烈攻势。
仿佛要弥补这千年来的空缺,他们抛去无谓的矜持探索彼此的身躯,白泽任由那双滚烫的掌心在自己身上放肆游移,他环着鬼灯的颈项配合对方变换角度相濡以沫,他们缠绕彼此舌尖,扫过整齐的齿列及牙龈的嫩肉制造更多的欢愉。
鬼灯轻柔地咬住正与他唇枪舌战的调皮舌尖,擦过上颚的细小凹槽来回摩娑引发些许搔痒感,痒得白泽自唇间溢出笑声,但马上就被幼稚的恋人进一步展开的攻势吞没。
他以舌尖抵抵着白泽湿滑舌面嬉戏,缓慢地来回摩挲,好似要细数舌叶上的颗粒般流连缱绻。鬼灯一边持续着这样磨人的亲吻,一边像拆开精致的礼物般,温柔地除去包裹他心爱『大礼』的雪白衣物,露出内里因情动而隐隐透出粉色光泽的肌肤。
指尖扫过富有弹性的臀丘,先是轻柔地按压几下暗示他即将面临更为粗暴的对待,而后大力地蹂躏触感极佳的臀肉,毫不怜惜地拍打揉捏臀瓣,连臀部与大腿相连的缝隙也不放过。他以榨出汁般的力道时轻时重的来回搓揉,活像徒手挤一颗超级大蜜桃。
被这样摧残没多久蜜桃臀就被漂亮的粉色占领,鬼灯本人对于本次的作品满意到移不开视线。他轻转鼻尖换了一个深入亲吻的角度,久旱逢甘霖似的贪婪地横扫一切接触面,将搜刮到的蜜津通通吞吃入腹。
白泽自然是不满被这样又拍又捏的任『鬼』宰割,他圈住鬼灯脖颈的手顺着衣领的弧度向下,抚摸他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勃发背肌,而后猛然扯住他的后领拉下黑色的外衣。
半褪的外衣阻碍他揉捏臀部的动作,鬼灯不得以只好放开欺负臀瓣的手,将碍事的外衣整个扯落地面,而后意犹未尽地重新覆上臀瓣,却被早有提防的白泽一手拍开。
「笨蛋,再揉下去明天要肿成两倍大了。」
「肿成两倍大的话,搞不好有机会生出第二个桃太郎先生。」
「也不至于大成那样…不对,这不是重点!」白泽用手肘抵住鬼灯的胸膛,阻碍他想继续揉捏臀部的动作:「总之你不能继续捏了,我不想明天连椅子都没办法坐只能趴着。」
鬼灯从喉咙发出嗤笑声,仿佛在嘲笑白泽螳臂挡车的举动,他以为用手肘旧能阻挡自己攻势的话就大错特错。他将白泽抓起来碰地靠上一旁的药柜,上面琳琅满目的药品差点给撞倒在地上。
趁着白泽给这么撞个一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鬼灯便架高他的腿,用自己的胯部摩擦他勃起的分身,隔着裤子互相摩擦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但隔靴搔痒却也别有一番刺激,这个动作什至让原先就欲求不满的欲望彻底膨胀开来。
白泽虽然享受这样要给不给的快感,但只用单脚站着没多久就觉得有些发酸,干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给鬼灯。那个坏心眼的恶鬼此时倒也上道,立即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腰际让他不至于整个人滑落地面。
他咯咯笑着手一伸扯落鬼灯的腰带,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被扒光,肯定也要让对方跟自己一样光裸才公平。之前做爱时鬼灯大部分都只有拉开裤档的部份,顶多也只有半裸,鲜少赤身裸体在他面前。
被这么一扯,中衣整个敞开露出里头黑色的兜挡布。白泽吹了一个口哨,嘻嘻笑道:「好闷骚啊,辅佐官大人。」
「闭嘴,如果白猪先生不希望明天直不起腰的话。」
「就算我不这么说也会直不起腰吧……。」白泽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哪次做完后隔天还能完好无损的?抱持着『做完隔天能直起腰』的想法才是不切实际。这时候还在作死贫嘴的神兽勾住鬼灯的后颈,凑近他的唇际啄了一口,靠在他唇边半是讨饶半是打趣地说道:「轻点啊,很久没做了,腰禁不起折腾。」
「这一切都取决于您的表现。」
微眯的眼睛藏着笑意,鬼灯丢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接下来他们边有意无意地摩挲彼此的胯部,边打仗似地脱着彼此的衣物,像回合制交战般你一件我一件谁也不让谁。
白泽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进房里头,一阵晕头转向后人已经深陷在柔软的被窝里。预期中的重量却没有交叠上来,而是扯掉他唯一还穿在身上的袜子后,唇瓣微启将脚拇趾包覆至他湿热的口腔中开始舔舐。
「你……哈啊…别…别这样舔……好难受。」
鬼灯偏头闪过白泽另一只蹬过来的蹄膀后牢牢抓住他的足裸,没有理会他的抗议继续舔舐的动作。
被濡湿的不只有每一根脚趾,包含脚趾间的缝隙、弧度优美的足弓、光滑的脚跟,像是要熟知脚掌心的纹路般舔过每一吋细微的掌纹,接着他含住微微凸起的脚裸以舌尖轻抵,用略为粗糙的舌叶轻柔爱抚。
顺着脚背的幅度向上舔去,直到大腿根部后亲吻底下的囊袋,特意暧昧地发出啾啾的淫靡水声,却仅仅是路过并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而是一路向另一只被抓住的腿根滑去,顺着大腿内侧向下舔至另一处脚裸,如此反覆吸吮,像是用舌头在感受他被舔吮时的轻颤,又像是在享受品尝美餐的猎食者。
白泽从来不知道原来足部竟然可以这样的敏感,明明是如此令人羞耻的行为,鬼灯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发觉自己瞧着他的话,便会刻意伸出赤红色的舌以缓慢的速度卷住他的脚趾头,含住脚尖的嫩肉啃咬吸吮。
混蛋,这个恶劣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当他的脚趾是棒棒鸡腿吗?白泽一方面因被对方戏弄而感到愤怒,一方面又眷恋着那个男人舌尖所给予的无微不至的温柔。
途中虽有几次让鬼灯停下,但对方仿佛掌握了连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敏感点,每当他发出几个音节想要阻止,鬼灯就变本加厉地舔过他脚尖的敏感带,使他所有的音节都化为急促的喘息,只得软绵绵地倒回床铺难以言语。
双足已经完全背叛白泽的意志随着鬼灯的亲吻颤动,甚至会将被忽略的部份挪移至他的唇际要求关照。白泽将手挪至垂泪的腿间,准备爱抚一直没有被关爱到的部份。原先抓着足裸的那双大手却在意识到他的举动后瞬间放开,整个人压上床来,床板发出吱嘎的声响像是在抗议突然增加的重量。
虽然想问「不继续舔脚吗?」可是实在太过羞耻,但又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只好不知所措地瞅着鬼灯。殊不知这样无辜的眼神,最是让人招架不住。明明在性事上拥有丰富经验,身经百战的他却会对鬼灯露出这样的眼神。
在鬼灯的眼中,白泽在女孩子面前是装腔作势的,所以他相信白泽并不会对女孩子露出这样子的表情。或许连白泽也不晓得自己因困惑而轻歪着头时,会有意无意地露出这样惑人的模样。
所以,这个眼神是专属于他的。
虽不明白鬼灯为何停止了动作,白泽决定转守为攻,抓着鬼灯的肩膀坐起身来,搂住他的脖颈昂首就是一阵亲吻。或许是对方方才巨细靡遗舔吻足裸的关系,这回合的亲吻明显有些干燥,白泽像是要滋润鬼灯嘴里损失的水分似的,将溢满唾沫的舌叶打湿每一吋干涸之地。
似乎仍觉口渴难耐,鬼灯大手一伸捞过床边小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嘴豪迈灌下,而后压着白泽的后脑杓覆上他的唇瓣恣意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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