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誉邪哈哈大笑:“好,那我也要管你叫声姐,我叫白誉邪,单字一个祁,初次见面。”
“请多指教。”
神员外携千金来拜访,一是为了拉近两家关系,二是来切磋武艺。据说公羊家几十年前飞升了一位年轻公子,只可惜在天庭过得不尽人意,飞升没几年误闯了魔洞,被几个正处于混沌期的魔发疯害死了,当时那位公子仙元尽散,死相惨烈,公羊家发誓从此与魔为敌。可白家与神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毕竟家族里有人飞升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两家从此教导子孙习武,定要让后辈中出一个飞升的人来。
白誉邪磕着瓜子,翘着凳子腿晃来晃去,看神双灵在院子里舞剑,一起一落间,庭院中树叶纷飞,紫色的裙摆摇曳在万树飞花中,飘若云霞,翩若彩蝶。
“好!”,周围掌声如雷,白誉邪偏头对一旁的白落钟道:“兄长,那位姐姐舞得太好了,我看你比不过她。”
这本是句玩笑话,白誉邪知道,以兄长的实力想要赢神双灵还是有把握的,但兄长却在一旁道:“你说得对。”
于是兄长真的输了。
白誉邪看兄长踩错了几个步点,剑柄几次险些脱手,犯了无数个低级错误,纳闷道:“兄长,你生病了?”
白落钟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话。
白誉邪皱着眉去看他的脸,想看看有没有印堂发黑面色发黄之类的不祥之兆。
兄长没在看他。
白誉邪却看到了别样的东西。
一种近乎是炽热的目光打在了神双灵身上。
白誉那盯着兄长半天,终于垂下眼皮转身。
原来这就是,喜欢么?
神双灵天生就有着活泼强势的性子,来到白府一回生二回熟,跟自己家一样,三天两头“回家”一次,跟外向的白誉邪很快便打成一片,为此,白誉邪半夜看墙的次数也变少了,难得寻一知己,白誉邪竟将恶劣的行径收敛了不少。
“喂,兄长,你最近怎么没去看双灵姐啊?”白誉那隔着窗户对屋内正在看书的白落钟挑挑眉。
白落钟抬头,面色沉静:“看你们玩得尽兴,不忍心打扰。”
白誉邪愣了愣,发现这几天的确是自己拉着神双灵到处跑这跑那的,兄长该不会是……看酸了?
白誉邪眼珠一转,笑道:“哎呀兄长,不要老是憋在屋里嘛,双灵姐比我大四岁,估计看我这个小孩子早就看烦了,正想和你出去玩呢,你这个主人对待贵客也太敷衍了点吧?”
于是白誉邪笑眯眯地看着兄长搁笔整衣,抬步出门。
大清早,白誉邪再次翻墙回家,被端着盆子喂鸡的李管家抓了个正着。
白誉邪讪讪笑道:“哈哈,李管家,您老人家怎么有闲情意致来喂鸡啊。”
李管家脸色一沉,先发制人:“你脸上是什么东西?”
白誉邪伸手去抹,抹了一手的绯红。
胭脂?
白誉邪大惊大震大羞大耻,燕儿什么时候抹到自己脸上的?
李管家脸色铁青:“若让老爷知道你去了那种地方……”
白誉邪不想被扒层皮,连忙道:“我冤枉啊,只是路上摔了一跤,跌到人家脂粉摊子上了。李管家咱好好聊天,你不说我偷偷翻墙出门,我不说你大清早出来喂鸡,怎样?”
协商失败,白誉邪被锁在禁闭室直拍额头,李管家喂鸡的理由是王妈这两天有事出门了,特地托付李管家给她帮忙的。
白誉邪端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幽幽长叹。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笑声,白誉邪急忙爬起来凑到唯一的小窗口向外看——是双灵姐和兄长在散步聊天。
白邪如蒙大赦,欣喜异常,望着两人温馨和谐的背影,白誉邪一声宛如狮吼毁了景致:“兄长!双灵姐!我在这!”
两人转过身,看到窗户后那张兴奋的小白脸。
“真是的,我出去找燕儿真的只是和她聊天,她平白无故调戏我,我能怎么办。”
“哦,白小公子平日里没少调戏姑娘,怎么这次反被姑娘调戏了”神双灵笑道。
白落钟默默打开锁,白誉邪蹿天猴似的蹦出来:“看吧看吧,我就说没人信我。俗话说的好,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就说人家两句怎么能叫调戏呢?我是个君子。”
“所以你这个君子让人家姑娘在你脸上亲了一口?”神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哪有,我这不是说过头了,燕儿一生气把脂粉匣子扣我脸上了么。谁知道点儿这么背,一回来就让李管家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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