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花费一定时间回复毅力和文武之力之后，再度投身到不间断的修炼、感悟之中。

第二次，失败；

第三次；失败，七窍流血，险些伤及本命之源；

第四次，失败；

第五次……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修炼，他的毅力和文物之力得到了不断的淬炼，变得越来越精纯，越来越强大，容量也越来越多。

先前，他的境界进步实在是太快了，文武之力和毅力的增幅几乎都是呈现几何式的暴涨。

他身为天道意志，自然不会出现境界突破过快，导致根基不稳的情况。但那么快的突破速度，不可避免的导致了他的毅力和文武之力变得有些多而不精，只是量达到了显圣境巅峰，但质量就有些水了。

现在，通过一次又一次的锤炼，他毅力和文武之力的杂质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剔除出去。

随之而来的，是实力的进一步提高！

更令他欣喜的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修炼，再品尝了数百上千次痛苦之后，他对于临渊纵的领悟终于有了可见的进步！

这也和他身为天道意志有关，对于空间之力，他本身就有着一定的理解。

现在修炼临渊纵，是对空间之道的进一步深造，不再停留于表面，而是深入其中，领悟浩瀚壮丽的空间世界！

如果是其他人修炼临渊纵的话，绝对达不到他这样的效果。

单单一个仙王境下层的门槛，就扼住了整个中元界的武者，更别说承受住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冲击了。

这一切，都是他凭借着天道意志的独特优势，才能像开挂一样，持续不断的修炼而不会出现承受不住的危险。

当然，这个也只是相对来说，一开始，因为不懂而胡乱模仿身影的仙力运转脉络，他也险些伤及本源。

但随着修炼的不断精深，这种风险也在不断地降低着。

…………

修炼无岁月，不知过了多久，苏牧再一次从感悟中睁开双眼。

在他的周身，已经萦绕着丝丝缕缕的灰色虚无之力，将他衬托得格外不凡，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于天地，融于虚空之中一样。

“第一重天的修炼，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始终有一道瓶颈无法突破，只差一丝，就能修炼入门。”

这最后一道瓶颈，他以为可以一鼓作气直接冲破，为此又观摩领悟临渊纵无数遍，但始终无所寸进。

这让他认识到，这最后的一道瓶颈，已经不再是单靠修炼和体悟就能突破的了，还需要更强的方式才有可能打破。

“或许，可以问一问轮盘老弟。”心中想着，他用意识联系气运轮盘，道：“轮盘老弟，我现在的瓶颈，要如何才能有所突破？”

气运轮盘的声音幽幽传来：“临渊纵乃是寰宇大能感悟坠入深渊的绝望的过程中，领悟出来的绝世身法，或许你可以找一处险要深渊之地，尝试一下能不能有所收获。”

“这个法子……可行吗？”苏牧不禁面露狐疑。

“只有无限接近死亡，才能领悟身法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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