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68_重生之施施(繁)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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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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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虽之前也是抱着必得之心,然真胜出了,心里终究还是雀跃——她的画技从未展露人前,第一次被这般高度肯定,还是有点小小的虚荣。而後却又被这局面给弄懵了,她感觉有点奇怪,抬头望向右前方,只见杜怜英定定的望着她,若有所思。当然不只杜怜英,诸多大家也暗暗观察这这位後起之秀,或是画赛的“托”。

此时那司仪已上得前来,镇静道“大家稍安勿躁!经大师们品评一番,这夺魁之人,笔法精湛,又颇有新意,画技毋庸置疑!”

底下那些大家的簇拥者大抵都偃旗息鼓,只留杜怜英身边还有人叫嚣。许是有人操纵也不定。“还请找出画作比对一番,让大家伙儿心服口服!”“是呀!”。。。

此起彼伏,司仪这次却是胸有成竹,只见他不慌不忙,对着杜怜英道,“诸位要求比对,而怜英小姐也是京都名流,不妨就二位罢!”说罢对後招了招手,便有仆役将画恭恭敬敬地一一摆放。

杜怜英有些急了,她是有心唆使旁人质疑,但打得可不是自己出头的意思,她本以为这人只是一托,她拆穿这画赛的真面目又能添得几分清名。这下看来,却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但那仆役手脚俐落,还没等她拒绝,画作便已呈了上来、她一看,心凉了半截。底下之人现下终於心服口服,这左边之画,也是妥帖,神韵兼备。而那右边,却不知用得什麽画法,惟妙惟肖,恰好是合了此次要求。

旁人纷纷道贺,不一会施施便被众人围住,反而杜怜英面前,却是门可罗雀。其实名利一事,本就如此,见风使舵,水涨船高,杜怜英心底知这次是栽了,但又无可奈何,她深谙此间门道,知自己现下最好的,便是不卑不亢,坦然应对,然而心底,终究郁郁。

施施惦念那牧归图,虽旁人见礼,她不得不摆出笑脸相迎,但对那些三三两两出言试探,考究其画技的人,她很是腻烦。好在没多久,便有仆役将其解救出来,径直带到了楼上雅房。终於可以将此画收入囊中了!她不由心花怒放。

入得房内,左右不见牧归图,却是见着一熟人。这青衣绥带,可不就是东临王!东临王见她,也是有点傻了眼了,这可真是,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找了同一人!

这东临王得了奇石,太后整寿将近,他自是立即便想雕好它的。然那刘奎偏生要模子,直道自己才艺疏浅,做不来点水成鱼之事,他无法,只得又去找画匠师傅。然这些师傅们,也皆是写意之流,够不着刘奎那高标。东临王心底气怒刘奎临到事了还七弯八拐,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拿了那牧归图做饵,看是否捞得写实之流稀少画家。

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屋门,早知这小公子便是难得的写实高手,也省得这番折腾啊。东临王解释道,“小公子别来无恙啊!这次邀公子上楼,还是有事相求!公子须得完成此事,才能得那牧归图。”

施施一下子打愣神中醒悟过来,莫说是一件,便是十件,她也是乐意的,何况还能得一名画“还望王爷细说,”

东临王便将前情後果交了一个大概,他也是因时间赶,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遇上的人竟是之前遗石之人,还真是,太巧了。

“我随王爷入宫,画一幅画,便能得那牧归图”这也太容易了。

“是极,依杜师公子画技,必是手到擒来!”东临王颚首。

“王爷有求,自是不敢不从!王爷只管将那画备着,待我来取罢!”施施笑道,算是应下了。

65入宫

几日後,施施与王爷一同约在风雨楼。这日是东临王给太后请安的日子,他便选了今日,将那施施带去宫中,索性也不是件太麻烦的事。

两人见了礼,三三两两问候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东临王便转入正题了“那宫中一切,本王皆已打点妥当,你只需按本王说的做便好!待会见了太后,你可许只能有一面之唔,故而需能铭记其貌,摹其神姿!”

施施点头称是,她面上镇定,心底却是忐忑,这般坦然模样,其实也就是层壳子而已。

东临王递给她一身黑色衣裳,褐色连襟,还配有盘发髻的头冠,一见便是那太监服饰,然看那材质与式样,也不是个高品阶的。“你着此裳,扮作官宦,随我进宫,你进得里头,待会会有一个和你一般穿着的递与你名牌,在这段宫里头的时间里,你便是以他的身份行事,这宫里头,你可切忌不能莽撞,出了甚事,大了去了,我可保不着你!”

那言语里头大有警醒之意,施施顿时感觉自己全身都紧绷了,直觉接下来的话很是重要。她点头回应,听着东临王的下文。

“那人只是个小太监,充其量也只是能将本王引至太后跟前,便得退下,故你退下後便在太后那宫外头等我出来便好!且别胡乱走动,宫里头可不是你想的那般风平浪静!”东临王见施施还算乖巧,且这本就不是甚大事,没什麽难的,也没多说,便让她去将行头换上。

施施换好那身衣裳,便又有人来粗略教了下她如何行礼,宫里头小太监简要的规矩,其实总结起来一句话,便是见着谁都得恭恭敬敬的,见着谁都得弯个腰。

东临王的马车就在外头,两人上了车,便往那宫里头去。施施在里头,心里一边是初入皇宫这庞然大物的新奇,一边是唯恐自己出了差池的害怕,又兼之心上人与她同乘一车,心底还有些小小的悸动。

东临王自然是坦然的很,见了施施穿上这偏中性的太监服饰,倒是比之前那副模样要打眼了些,“你骨架倒是玲珑,穿上这一身,倒是有点俊俏了”

在东临王前头,谁又能称得上俊俏施施心底自是明白,但是被这麽夸赞,她心底还是不由一甜“王爷见笑了!身量不足,显得玲珑罢了!”嘴上虽这麽说,心底的焦虑却被这甜意冲淡了不少。

马车摇摇晃晃,施施也不敢伸头出去望,也不知行到了何处,她只在间隙里头瞥眼望向东临王,心道自己何德何能,这世还有这等缘法。

马车里头,两人都冷冷清清,未免也奇怪,施施是不知道说什麽,东临王却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他对眼前这小公子也没什麽特别的念头,也没有太大想要结交的意向,毕竟想与他结交的,这世上可多了去了,然而终究之前受了他的玉石之恩,这画像之事也托在他身上,他不由还是嘘寒问暖了几句,故而这一路,施施都被自己心底的雀跃给完完全全占据了,完全把之前的提点给抛了去,这进宫,恍然成了一趟旅程般。

车行半路,停了一会,又行了一路,完完全全停了。车夫探头进来,东临王会意,他向施施示意下车了。

只见车行至了一个陌生庭院,里头也是几辆马车,四周宽敞,东临王凑过来对施施道“别傻愣的瞧着了,接替你的人快来了!”

说曹操,曹操便到。不远处小步子跑来一个身着与施施一般的小太监,只见他先向东临王见了礼,便打胸口掏出一块黑黑的木牌子,质地颇硬,对施施到,“这是杂家的名牌,你可得好生看管!有人拦你,便将此拿出便是!”又叮嘱了一番,如何去太后宫里头,如何说话,约莫半刻钟才走。

施施觉得一切都无比新奇,事不宜迟便与东临王一道去那太后宫中,她虽走在前头,实际上留意着东临王的步向,实则还是东临王带着她走罢!

她悄悄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心道皇宫果真是头富丽堂皇,这路都是拿上好的青砖累就,接合严密,周遭奇花异草随处可见,亭台楼阁,无一不处是精妙!这麽一来,两人走得倒是略微慢了。

东临王与她这一路,确是没什麽障碍。那些高大的士兵,看了她的牌子也都放行,倒是顺畅得很,然而也让人感觉到等级森严,有种莫名的压抑。她记着之前那太监的话,只顾低头便好。

66阴差

只见施施穿过一个大气的朱红大门,这里头的士兵盘查比之前仔细了不少,便转到一处,里头比外里温度要爽利些,也不知是为何,飘着一股不知名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东临王拐到没人处,凑到施施耳边小声道“这里头便是太后寝殿,待会见个礼,你便去那殿外候着!”

一股热气轻轻拂过,施施心底只觉一阵酥意,她微微点头,心底却不经意地走神。

又步过一条长廊,三两秀色香池,两人走到一个恢宏大气的殿里头,殿外站着两名巡逻的士兵,屋檐下,每隔几步,便是一个硕大的铜制灯座,殿墙上满是雕纹镂画,擎天的柱子上龙凤谐鸣,俱是用珍贵的檀木所制,奢侈豪糜可见一斑。

施施战战兢兢得入得里面,依先前那人教得,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便在旁里候着,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太后所在,只见四周摆放,俱是各类稀奇物事,甚至墙上挂的,都是历朝历代大家名作,施施心底顿时便滴血了。她不由心心念念,这些宝贝,要都是她的,那该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好在她还记得东临王的事,在东临王请安的同时,偷偷打量着太后的模样,这是要记到心底的。

太后毕竟是本朝地位最高的女人,虽年华不在,然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却是旁人所没有的。她眼角隐约能见到些许细纹,被上好的铅粉掩盖,只有在微眯着眼的时候,才能明显看到。盘着高云髻,上面却难得素净,只有三支木簪子,斜斜的插着,着深色繁华对襟裳,雍容华贵,对东临王的恭谨讨好,一副冰冷的模样。

施施不由有些恼意,微有为心上人抱不平的想法,转瞬即逝。随後便随着另一名小太监,一前一後地出了这宣仪殿。确实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她想。

东临王嘱她在外候着,她也不敢乱跑,便在这七弯八拐的羊肠小径旁候着,有一块假山做着掩护,一个无所事事的偷懒小太监,倒也不是那般打眼。等人终究是件十分无聊的事情,她不由心思游走,一时想若她有一日能如太后这般威风赫赫,那该多好别说杜子金,她贬一个是一个,别说东临王,她用一个扔一个,到时候人人都得来讨好巴结与她,哪像现在这般,小白菜啊,地理黄啊,二三岁呀,没了娘啊。。。。。。

跑得远了,虽说荒谬,时间却是显得好打发了不少。施施正神游天外,冷不丁地传来一声娇斥“你是哪宫里头的竟这般清闲还能躲这儿消磨时日来着”

施施思绪被打断,冷不丁下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只见一名粉衣宫装女子,端着一个精致托盘,盘上是些三两吃食和一壶酒,摆放整齐端正,一副诱人品尝的样子。施施一时没回过神来。

那女子等了半晌,不见回话,这麽一个最低品阶的小太监竟然无视於她,自是恼火,加之本身便在烦心的事上,这厢走到施施跟前,声音提高“你是那位管事太监给领进来的竟是这般的目无尊长!”这一番便是要追究的模样。

施施彻底醒过神来,心道这下坏了!自己怎麽摊上这等乌龙事了,之前那太监千叮万嘱她见谁都得行礼问好的,这下却是忘得乾乾净净,当下再也不敢傻了,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腆着脸赔罪道“姑娘饶命,奴才,奴才方才走神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奴才这回!”她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又唯恐身份暴露,情急之下,也不知是否说得对了。

那女子闻得此言,冷哼一声“我问你是哪一宫的!是新进来的罢,怎生称谓都拎不清!”脸上却是好了些了。

施施自是不知先前那小太监是哪宫的,见这女子给了台阶,便顺坡下驴,直望过了这关便好“奴才才净了身,不识规矩,管事公公怜奴才这几日身子薄,也没差事,故乍见姑娘吩咐,却是没回过神来。”

她灵机一动,便捏了这般故事,心道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粉衣宫女闻得此言,心思却是一转,顿时脸上柔和了起来,又问“可曾分配至哪位娘娘的殿里头”

施施装作茫然,回到“不曾,还望姐姐不要怪罪奴才的无心之过!”

宫女这下是喜笑颜开,和蔼道“嗯,既是无心之过,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得帮我做件事,我便不去你那管事太监那揭发於你!否则,哼,我可是一等宫女,你觉得你能有什麽好下场”言辞却并不和蔼。

施施心道,那遭殃的也是自己替的人,关她甚事不过若是揭发了出来,私闯宫闱可是重罪,少则关个三年五载,大则做刺客格杀也是有的!她不由无奈接下“姐姐有命,奴才自是不敢不从,那还望姐姐谨守诺言,既往不咎此事的好!”

那宫女回道“自是如此”便将托盘递与施施,像是甩掉了什麽祸事一样,施施堪堪接住,只见她急切地道,“你便沿着这条路走,穿过皇后娘娘禅修的竹林,便入得一桃源之地,只管沿着路走,直到将这吃食交到我们主子手上便好。”

唯恐施施新入皇宫,不识路途,将路线指得清清楚楚。“若让我知晓你没办成这事,今晚你就等着挨棍子罢!”

施施无法,只得按她说得办。心道,自己果真还是太大意了,王爷万千叮嘱小心,但这麽疏忽的时间,便着了道,真是,犯了小人了!

她只得将这盘子小心翼翼的端着,唯恐撒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按那宫女所说的送去,心中愤然,脸上却是不显,那宫女大大舒了口气,心道总算把这烫手山芋找了个冤大头推了出去,这下娘娘也欢喜了,怎麽着也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这般却是最好不过了。

施施行至半路,却见路越来越窄,最後竟只剩些许人踩出来的脚印子了,可见偏僻荒凉。心道这皇后果然是有德行的人,这般苦修却是不作假。但是走到半路,却隐隐然不对劲起来,只听得远处,有些奇怪的声响,越望前走越是清晰。

“嗯哼。。。啊!颚”施施心下一惊,骇然想到某些东西,脚步却是再也不敢往前了。

67阳错

正是近晌午时分,竹林茂密,修长飘摇,光影穿过交错的竹枝,打到地上,形成碎碎点点不规则的光斑,偶然一阵风吹来,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沙响。施施不由自主躬身伏倒,提着耳朵,心下紧张,一动也不动地听着不远处的动静。

透过一丛半人高的枝枝丫丫,只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块铺了件深色皮氅的空地上,交战正酣,时时挺动,看不清具体的样貌,依稀可见地下女子披散的秀色长发,缠在雪白的肌肤上,yinmi而诱惑,女子衣裳半露,黄色肚兜松松地挂在脖颈,双腿大张,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接受着一下一下的撞击。

而上头的男子,身形矫健,衣裳完整,头束高冠,时不时倾下头来与女子爱抚温存,窃窃私语,好一副touhuan野战图!

施施吓得一动不动,这宫闱之中,随便点事,可都是大事,更何况这等yingluan宫闱之大事,怎的偏生给自己撞上了呢施施心底暗暗叫苦。

那两人也知低调行事,shenyin都要低上好几度,间或几声压抑的chuanxi。奈何施施实在是咫尺的距离,若不是有那树丛掩着,恐怕早已被人抓包,这厢听着活春宫,心底忐忑不已。

只见褚衣男子像是饥渴了数日放出来的猛虎般,对着那下面的女子猛力冲撞,来了个猛虎下山,见女子压抑着不肯出声,调笑道“你不是修佛麽天天摆了一副禁欲的高洁样,怎的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这修的,可是欢喜佛”

底下的女子像是神飘物外的样子,香汗淋漓,随着男子的节奏耸动香肩,不知道是否听到了男子的话,有些羞愧,将头转向一边,却被男子陡然加快给逼出声来“恩,,,啊!”

男子还不甘休“你的皇帝哥哥可曾如我这般生猛恩你是不是也是求着求着让他喂饱你这小嘴这般会吸!”他换了个位置,将女子的腿抬得更高,那物事进得更深了。

“不,,不是。。呵”女子忙辩解道,经不住有些chuanxi。

“那是什麽当初你说好嫁我为妻,我们举案齐眉的,哪知招呼也不打,你就入了宫,坐上了这天下最尊贵的位子,你可是玩得一手好人心啊,我的皇後娘娘!”男子恐是说到了痛心处,脸上的表情陡然狰狞。

“舅,,舅舅,你知我,,我是被迫的!,,更,,,何况,,我们本也是不能的。。。啊!”女子被这麽一般挤兑,後面甚至带上了点哭音。

“一下子收了两朵姐妹花,娥皇女英,共侍一夫,这皇帝,也享尽齐人之福了!恩!你心里可也是如这宫里头的莺莺燕燕,整日盼着雨露承恩!”男子依旧愤愤,心中不平。

“郎君,你,你知我心!否则我又怎会在这宫闱之中,一心修佛!皇帝与媛儿本就是青梅竹马,宫里头谁都知道,这皇後就是摆着的花架子,元贵妃才是真真得了圣宠的!”像是真的伤心了,两条泪痕划过光洁的脸庞,“郎君你非但不体己,还这般疑心於我!”

“叫我舅舅,快,叫!”男子也被说动了,行止之间缓了下来,存了些温存体己的意思。

“舅,舅舅”尾音带颤

“再,,再叫!”

“舅舅,,,舅舅!舅,,啊!”

。。。。。。

两人酣战了几个回合,倒也知这宫中多的是变数,不恋战,整了整衣物,说了些体己情话,甚至约好了下次厮守的日子,一前一後谨慎地走了。

施施却是被这资讯量巨大的对话给惊呆了!这女子,竟是当今皇後,而那被她称为舅舅的人,莫不是朝中肱骨的丞相大人!不说差了一个辈分,这亲舅舅和亲侄女,还真是!

施施心底惊涛骇浪,本能告诉她,这事情完全是要埋得死死的,甚至都不能让人知晓这时候的自己经过过这条路!她又趴伏了好一会,待确定人真的走得远得不能再远的时候,才直起木得不能再木得双腿,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腿麻麻的感觉好了些,才木木地往远方走去。心道,办完这件事,马上就离开!马上就离开!

68洮阜园

施施还真被骇着了,先别说这是皇宫,就是寻常人家,也不带这般乱的。莫非这女子地位越是尊崇,便越不用理会女经女戒之流总归是一堆想不清的麻烦。

她这才知晓,这宫里头,你没有地位身份,还真就是等人来拿捏的软柿子,但是又无可奈何,早知道,便躲个更隐蔽的地界了,哪能拦在路中间,等人来掐呢

及走过这片藏污纳垢的清修禅林,复又是一片亭台楼阁,楼榭水苑,清静悠然。好在之前那宫女交待得好,施施毫不费力寻了出去,路上见着公公宫女,都恭恭谨谨行礼弯腰,总算没再出篓子。施施心底暗骂这些趾高气扬的死奴才,欺下怕上,端的是一辈子的奴才命!

愤然归愤然,走着走着,那宫女说的桃花林子果真就映到了眼帘,只见繁花错落,落英缤纷,红色的细碎花瓣在地上铺成一层薄薄的毯子,桃枝交错,铺天盖地的桃树林子,正值花期,群芳吐艳,叶子萌得不多,这麽看去,真就跟桃源仙境一般。施施被深深地惊艳了,唔,要是手边有画笔画纸那该多好这皇帝过的,可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林子边上依旧有三两侍卫来回,施施沿着小路进得林去,遥遥地行了个礼,虽然她并不知晓,自己是否理应行礼侍卫们并未阻拦,但是脸上表情略有变化,难道自己不该行礼施施心道,管他呢,就这样吧!

进得里头,便见一石,石上用草着“洮阜园”,不知是何由头,不过就那笔锋所至,大家风范尽显,朱色纹路,称得这桃源都平添几分妖异之色。施施继续往前走去,及至这园子里头,才知道,那远远一观的艳色,比之身临其境,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施施虽为美景所摄,但之前的事,无一不在提醒她,稍一不慎,在这里头,便是深渊。想必人命在这里头,也比外头来得轻贱罢!她沿着这小路,行至一处略为开阔之地,便见一明黄身影立在里头,旁里是张石桌,配着石凳,雕纹古朴大气,与这园子浑然一体,精妙恰如其分。

施施心底募地一紧,这明黄之色,恐怕只有这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人,才能穿得上身,那宫女紧紧张张的样子,这里头有甚蹊跷但是她现下已是骑虎难下,退是一条擅闯宫闱的罪名,进则是未知的恐惧,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按捺住自己不由自主的颤抖“奴才参见皇上,娘娘,娘娘吩咐小的将这些果品茶点送来,皇上消遣之余,也好有个乐子!”

只见那明黄身影一顿,被这声音打搅到,他面前那副驾着的桃花美人图上,凭空多出一条粗粗的墨蹟,美人依旧笑靥如花,桃花依旧红艳胜血,但是,这画终究可算是毁了。施施心道,坏了!

果然只见皇帝转过身来,勃然大怒“朕在这里头的时候,要你们没有大事就别来打搅!你们都当耳边风了!”又看了一眼毁了的美人图,将笔搁在一边,“你们不长教训,便没有记性不是这些个当奴才的,可真是不见血不掉泪是耶!”

施施被训懵了,还没等低头敛眉地她想好怎麽应对,只见那明黄的身影拂袖坐到椅子上,大声喝到“来人,把。。。”

施施这下是真感到危机四伏了,她连忙跪下,连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有法子将这美人图补救回来!还望皇上开恩,给奴才一条生路!”

只听得一声厉喝“你还有甚花招补救这画朕都没法子,你这见识短浅的小奴才,能有什麽见地”

施施心底直打鼓,面上冷汗直冒,强压下颤颤地语调“奴,奴才,可否一试求皇上给奴才,给奴才一次机会!”

景帝瞥了一眼毁了的那图,像是在唏嘘什麽,不一会略有些颓然道“这便是天意罢!也罢,总归是一副废图,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麽将它救回来!”

施施躬身行礼,道“偌!”

她也无暇他顾,便去端详那副半残的美人图,细细摸索画者的笔锋。心道今日,恐怕是撞上大凶了,下次出门,还是看看黄历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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