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不屑那些为了爱而丢失自我的女人,在她的专栏文章里,她也曾经写过,女人在爱情的世界里不要爱的卑微而懦弱,要坚强而独立,但是到了最后,她自己却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类女人。
明明知道他爱的不是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他酒醉后的替身,却仍旧忍不住飞蛾扑火。
想到昨天晚上何超说的话,说什么东盛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睡觉,为什么她遇上两次酒醉的他,两次都出现意外情况,一次本来没有发生什么却被误会发生了什么,而这一次本来不该发生什么,却真的发生了什么。
程月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东盛,如果东盛醒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将走到终点,程月苦笑着,收拾好了自己,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他”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梦一场》by那英
早知道是这样
像梦一场
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我以为
东盛到了快到中午才醒了过来,他睁眼看了看四周,是自家客房,他有些头疼的坐起身,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到腰上,东盛这才意识到被子下面的自己……居然……什么都没穿……
他想了想,只记得昨天晚上在酒吧,郑珊珊来了之后跟她喝酒的情形,再后面的事情却没有了印象,自从一年多前,因为喝酒和程月发生了那样的乌龙事件以来,他很少喝酒喝到醉过去的程度了。
只是昨天晚上似乎梦到了苏梦涵,他甚至梦到他们在一起时的场景,但是当他将她压在身下时,那张脸却又变成了程月那张小脸,姿态羞怯,而他亲吻拥有她时的感觉竟也如此真实且美好,他用拇指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是太久没有发泄过自己,他甚至开始做只有十几岁小伙子才会做的春梦了。
但是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自己这个样子,想必是昨天晚上何超送他回来之后扒了他的衣服而懒得给他换,如此看来东盛考虑要不要给何超的工资减个零了。
想了想,东盛决定先去洗个澡,他掀开被子下床,但是在被子掀开的一刻,淡色床单中央一抹鲜红的痕迹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眯起双眸,他不记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伤口,而床单上其他几处浅浅的痕迹加上自己的状态,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该死的不是自己做的什么春梦,而是自己在喝醉的情况下真的跟程月发生了什么。
“shit!”他懊恼的捶了一下床,快速的穿上丢在地上的睡衣,他在楼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程月后,又迅速上了楼,来到紧闭的主卧门前,他敲了敲门,“小月,你在里面么?”等了两秒钟没有回应,又敲了一次,依旧没有反应。
东盛伸手一拧门把,门却开了,主卧内干干净净,“小月?”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主卧没有人,他将楼上次卧,书房都找了个遍,也不见她人,程月的作息规律,而且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记录,就算是回大院住也一定会跟他打招呼。
程月这是逃了,而这样的认知更是让东盛更加肯定昨天晚上两人发生了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而此时门铃却响了起来,东盛打开书房的监视器,看到门口站的是何超,他冲下楼打开门,凛冽的瞪着何超。
而门口心情很好的何超在看到身穿睡衣,面容冷峻的东大少爷后,吹了一声口哨,“呦,咱们东少才刚刚起床啊,昨晚睡得可好啊,我们小月妹妹有没有给你准备醒酒茶啊!”说着往门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叫着,“小月妹妹,小月妹妹……”
东盛“啪”的一声带上门,“别叫了了,她不在家!”
“哦,也对,都这个点了,小月妹妹肯定去上班了,人家一个普通职员,可不能跟你东旭集团老总比,想什么时候去上班什么时候去上班,没人管!这就是差距啊!”
东盛听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钟表,竟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而他刚才起床竟然以为是每天早晨,而程月不见是逃避事实。
何超一说,他才意识到已经中午,程月那丫头想必是已经去上班,而自己觉得有必要找她谈一谈,虽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在他们这段婚姻的规划之内,但是既然是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他东盛,不管是作为程锦铭最铁的哥们还是东泽的儿子,还是作为程月名义上的丈夫,他都不允许自己去逃避责任。
“是你昨天晚上把我送回来的?”
“是啊,你倒好喝醉了睡死过去啥也不知道,我和老李还有郑珊珊把你送回家来,本少还亲自帮你换了睡衣!你这待遇,简直比我老子还强!”何超一屁股做到沙发上,控诉起东少的罪行。
“郑珊珊也来了?”东盛靠在沙发背上,眉头锁紧。
“是啊,她说她昨天没开车,而她住的又正好跟你顺路,我就让老李顺路把她也送回去了!”
“你是说,昨天晚上你给我换的睡衣?”
“不然你以为是谁?小月妹妹说她根本弄不动你,所以本少就屈尊降贵给你换了睡衣,你这当时睡的叫一个死,我给你换睡衣都没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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