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再问了几句,但云亭都是十分官方地回答,从里面得到的线索简直是少之又少,白玉堂扯了扯展昭的袖子,他最后也认为看来从凤栖楼里得不到什么线索了,随后两人就告辞离开了凤栖楼。
等他们一走,云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高处打开窗一丝丝缝隙,从里面看见那两人的身影慢慢离开。
突然,有一个黑影从门外进来,然后熟门熟路地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两人说了什么?”
云亭不敢看的太仔细,深怕那武功高强的两人察觉到了什么,便心不在焉地说:“放心吧,我什么都没有说。”
那人总算从黑暗之中露出了一个衣袖,紫色的袖口镶银,看起来就非富即贵。他阴沉的声音说:“是吗?”
云亭被那人钳住了脖子,脸上也没有露出恐惧之色,嫣然一笑说:“当然了,主人。”
这样的景色持续了几个呼吸,紫衣人总算松开了手说:“野狼呢?他去哪里了?”
云亭说:“不知道呢主人,他前天上离开就一直没了踪影,我一个小女子,也不敢出去寻他啊?”
紫衣人冷哼一句:“废物。”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云亭还是他口中的野狼。
但作为这样人的下属,云亭脸色一点都没变说:“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紫衣人认真思考最后说:“红月很快就要到了,错过这一次就要再等一百年,我等不起了!一定要找到钥匙!”
云亭乖顺地低头道:“是!”
紫衣人又转了个身,突然说:“出海的那几个人究竟找的怎么样?让他们找一个地方这么难吗?”
这就不是云亭负责的内容了,于是她当做自己好像没存在一样,免得惹得主人又是一番乱发脾气,受罪的还是自己。
当低着的头都酸胀的时候,云亭蓦然才发现主人在就离开了。
——
此时花街之上,展昭走在前面还在思考案子,而白玉堂走在后面,一脸复杂表情地看着展昭。
似乎是他的眼神有些灼热了,展昭无奈地转头回来说:“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白玉堂面对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抬头望着天说:“猫?”
展昭喊着笑宠溺地应了声:“嗯?”
白玉堂似乎知道了什么,牵着他的手,两个人并排走了起来。
两个人默契地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走了一路,也不怕身边的人看见。
因为今日才来松江府,上午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跟松江府知府交接清楚,就到陷空岛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又在查案子,展昭现在要回一趟县衙。
白玉堂无所谓说准备一起去,于是他就坐在县衙外面的长廊等着。
只是等着等着,白玉堂觉得有些疲惫地倚在栏杆上睡着了。
这真是一件奇怪事,白玉堂算是比较挑剔的人,也有些认床,还不至于能倚在栏杆上就能睡着的样子。
展昭刚刚跟知府谈完事情,天边已经是一片晚霞了,当他看到白玉堂倚在栏杆上的时候就皱了皱眉。
这时就连靠近白玉堂时,白玉堂甚至都没能清醒过来,展昭握住白玉堂的肩膀,轻声喊了句:“玉堂?”
白玉堂居然这样都没能清醒过来,这让展昭觉得有些不太妙了。
随后他有些吓着地摸了摸白玉堂的脉搏,但放下心来,脉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感觉指尖温度有些高,顿时他摸了摸白玉堂的额头。
果然!手掌感受到的温度已经十分烫手了,展昭连忙再叫了一声:“玉堂!”
白玉堂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让展昭觉得有些不妙了,他将白玉堂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想起白玉堂说过他大嫂闵秀秀是学医出生,连忙朝码头边跑。
码头上,陷空岛的船夫看见飞奔而来的两个人,连忙问:“展大人吗?五爷这是怎么了?”
船夫的第一反应也是要拉起锚,立马开船带二人会陷空岛找闵秀秀。
展昭双手抖动地不行,只觉得现在他无法一口气带着白玉堂用轻功回到陷空岛,只能坐在陷空岛船上,慢慢将白玉堂放了下来。
随后展昭摸着白玉堂的脉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妥,白玉堂肺部似乎受过伤,现在额头更是热的烫手。
这难道是昨日失踪淋了雨,受了伤,感染的风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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