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一进来就注意到了,都是朋友,招呼一下应该的。”
“你还记得他们?”
“那段时间在医院,我该认识的也都认识了,他们……你爸爸不在这里,有些话我也大胆说了。”贺妈回头看了一眼,嘴角还是那么翘着,看不出什么别的意义。“我是女人,对感情的事情会比较敏感。我也是你妈妈,该提醒你的还是要提醒。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就说明你已经有了决定,就继续按照你计划的那么去做吧。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和你爸是过来人,会懂的,就是要点时间。”
“谢谢你。”贺司潇顺势拥抱了一下贺妈。“妈妈,我不会再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抬眼望去,果然还是那么灼热的目光。笑自己傻,那锻时间在医院,父母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性质的?是因为再次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不说的吧。有时候我们为别人着想,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思考,还是会有很多的误会和错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把自己迷失了。
婚礼上来了很多的人,每个人看着都在笑,对着自己并不认识的人谈笑风生,就像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所有进入婚礼现场的人都在邀请名单上,过安检,用汽艇分批送上游轮。现场服务生是经过删选的。提供的食物也经过严格的监督。可以说防备的工作算是做齐做到位了,要是真有意外,自责却也不会少半分。
海伦?凯勒曾经说过,安全多半是一种迷信,世间本不存在,人类之子不曾体验过它。
贺司潇端着盘子微笑着走向快用眼神把他射穿的人,片刻间体会着身处于万物之中而眼里唯你一人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服装,请自行想象
俺对那些个很多字母组成的什么名牌没有认知力
III释放——49
“看什么呢?”
“没想到褚俊的父亲和Ju爷还是好朋友,看他们说话的神情,就像……战友一样。”接过夏程巍递上的香槟,微侧着头望着对面倚着围栏交谈甚欢的两个魅力非凡的中年男人。
“他们确实是战友。”夏程巍和贺司潇之间隔开一段宾客间该有的距离,毕竟除了自己人,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一直有联系,只是从来不谈公事。这是Ju爷半年前才告诉我的。”
“只是叙旧?”贺司潇对着向他举杯的褚俊也举了下酒杯。他们已经半年多没见面了。
“需要我去调查一下吗?”夏程巍也礼貌地对走过来的褚俊点了下头。
“我不想知道。”贺司潇很轻声地回答了夏程巍的问题后,往前一步走到了褚俊面前。“俊,好久不见。”
“是啊,你最近好吗?”四目相对,眼里又没有了别人了。这个人,应该就已经放手了,那次被贺司潇抓着自己的右手,轻轻抚摸虎口上因为拿枪而留下的茧子后,他闭上了眼睛仰着脖子叹息,仿佛他正从他身体里抽走什么。横在他们之间的阻隔,即使没有贺司潇对夏程巍的爱,也无法跨越。
“很好,你呢?好像瘦了,很忙吧?”最后那三个字说的时候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偷偷瞄一眼走到边上的夏程巍。让他那么忙,自己应该也有份儿吧,看他的眼神,应该也知道一些。
“忙点充实,不会胡思乱想。好久不见,夏程巍。”客套的握手,不是该叫夏先生更合适吗?
“起色不错啊,褚俊。”比礼节更久的握手,难道不该是叫褚警官的吗?
场合受限,没有机会深谈,穿着统一白衬衫黑马甲的服务生端着盘子小心地穿梭其间,适时地添加食物和饮料。在夏程巍和褚俊大眼对着大眼干笑时,贺司潇正很悠哉地抿着香槟看来往宾客。
贺爸贺妈正在和新郎说着什么,三个人脸上浮现的笑容倒是很真实。小妹和莫景东在一块儿说话,前者一脸严肃,后者一如既往地嬉皮笑脸,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位侍者托着一碟点心走了过来,向着Ju爷他们的方向。贺司潇一步上前,伸手在他的托盘里拿下了一个码在最高处的点心,并对侍者礼貌地送以微笑,却意外地看到了他脸上微跳了一下的眉毛和僵硬的表情。
“怎么了,你个小馋鬼。”夏程巍靠了过来,很小声地在贺司潇耳边低语。
“没,就看到漂亮的点心不自觉。”贺司潇又看了那个侍者一眼,退后一步继续和褚俊交谈,脑海里却一直闪现着那位侍者在那五分之一秒内出现在脸上的怪异的转瞬即逝的表情。(看lietome的后遗症。)
“你还是很小时候一样。”褚俊将头靠向贺司潇。“怎么了,觉得那个人有问题?”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贺司潇咬着手里漂亮的小点心,眼睛盯着那个侍者的背影。那只放在背后的手,掌心向外,在阳光下还闪着光,应该是沾满了很多的汗水。“他很紧张,巍,我觉得……”
话音未落,夏程巍就已经冲了上去,一下把那个离Ju爷还有一臂远的侍者扑到在地。
“啊!”边上的某位名媛淑女受惊大喊一声,在附近的宾客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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