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竟然拿自己的私产补贴后宫花用,那么说我冤枉王总管了,内务府是真拿不出银子来。”魏殊然故作疑惑的说道。
“是这么回事,每年国库拨给内务府的银子就那一点,皇上后宫的嫔妃又那么多,还有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月利,吃穿用度那一样不是银子。以后皇上可要节俭些。”王太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怎么个节俭法?”
“夏天冰少,皇上就少用一些,进贡的果蔬少,你就先紧着后宫嫔妃吃,她们可是要孕育皇嗣不能委屈了,现在太平盛世皇上身边哪里用得了这么多侍卫和太监,依哀家看该减几个就减几个,这样也能减轻宫里开销。对了,我看你身边的林剑很是得用,不知道皇上肯不肯割爱,把人调给哀家这边当差。”
说着王太后看了一眼犹如一把利剑般,站在魏殊然身后的林剑,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不会让魏殊然身边有任何一个对他忠心的人存在,她要把他所有的臂膀全都给砍了,让他在这皇宫内无依无靠,就算哪天死的都不会有人多加注意。
曾经的暴君是王太后养大的,又是王太后助他登基称帝,暴君对她的话几乎言听计从,后来他中毒脑子不怎么好之后,对王太后就更加依赖了,要不也不会把宫里大权全都交给王太后。
可惜他自以为对他最好的王太后,就是一个佛口蛇心的老妖婆,她只是因为自己儿子小,没办法才让魏殊然当皇帝的,现在她儿子长大了,当然要把魏殊然从皇位上拉下来。
魏殊然听王太后在哪里BB一通,心中好笑的要死,他可不是暴君那个傻子,老妖婆忽悠暴君那一套放在他身上不好用。
“母后年纪也大了,儿臣还让母后帮儿臣管着后宫里,这些拉拉杂杂的事,着实是儿臣不孝,母后从今天开始你就歇着吧,后宫里这些杂事就交给朕来忙。至于林剑母后是不是感觉他挺好的,朕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也不能割爱,母后在选别人吧,对了我身边的桑齐也很得力,要不母后我把桑齐给你吧。”魏殊然说道。
一旁的桑齐都要哭了,好端端的干嘛牵扯他啊,他在后宫活这么多年容易吗?要不他现在就告老还乡,免得自己小命不保。
王太后没想到魏殊然竟然会如此说,她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皇帝直接开口问内务府大权,她想要直接回绝,还真不好回。
就在王太后准备怒怼魏殊然,把他臭骂一顿的时候,江言姗姗来迟。
王太后阴阳怪气的说道,“江丞相不是在悦澜阁批阅奏折吗?怎么来后宫了。”
“回太后,微臣听闻有人胆敢克扣皇上吃食,特意过来看看,微臣也算通晓历史,还从来没听说过那个朝代的内务府,还敢克扣皇上的东西,这才过来见识见识。”江言不疾不徐的说道。
江言此话一出,王太后就明白江言这是来给魏殊然当靠山的。她心里恨的要死,不知道魏殊然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江言给拉拢过去了。
以前皇宫内是三方鼎立,到也是相安无事,现在魏殊然和江言站在一起,王太后倍感压力,她必须赶紧想想办法才行。
“国库空虚,内务府银子也是不够花用的,哀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王太后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王太后突然转念一想,现在内务府确实是一笔烂账,她为了安抚后宫那些嫔妃,牵制她们的家人,她是真下了不少功夫,内务府银子不够用是真,不过倒是没让皇帝节衣缩食的地步。
如果把这个烂摊子交给魏殊然去管,他估计一天就会出纰漏,至于江言那边,他一个大男人就算在朝堂上很厉害,想要处理后宫这些嫔妃,怕是也会出纰漏,到时候他如果得罪那家说不定对于她来说还是好事。
“内务府银子在不够,难道还能少了儿臣一口西瓜,我看就是内务府和御膳房总管故意为难朕。”魏殊然说道。
“既然皇上都如此说了,那内务府就交给皇上管了。”王太后收起脸上的怒容,冷笑道。
“甚好,桑齐去把内务府今年的账本,都拿朕拿东暖阁里,朕要看看,怎么就没银子让朕吃西瓜呢。”说着魏殊然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丁元说道,“继续打,人还没死呢。”
王太后目瞪口呆的看着魏殊然,她怎么感觉好似什么东西在改变,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抓到。在看看魏殊然,他跟以前一样喜怒无常,说打就打说杀就杀,傻子就是傻子,她倒是要看看魏殊然怎么管理皇宫里这个烂摊子。
“林剑,找两个侍卫,搬走两筐西瓜给今天跟着我来御膳房的侍卫,在这大太阳下面站半天,也是够辛苦的。”魏殊然说道。
“谢皇上。”林剑上前行礼道。
魏殊然想法很简单,他带着一帮小弟出来打架,现在打赢了,当然要犒劳一下小弟们。
“你,给朕做一份西瓜冰沙拿东暖阁去,还有冰盆给朕换成大的,朕都要热死了。”魏殊然随便指了一个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说道。
“奴婢这就去做。”小太监颤巍巍的说道。
江言看着魏殊然高傲的跟只小孔雀一般,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刚才他听到有人来报,说是御膳房那边拿一切小西瓜去糊弄魏殊然,魏殊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御膳房。
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江言吓了一跳,生怕魏殊然吃太后的亏,着急的差点在皇宫里纵马。
不过当江言过来之后,看到魏殊然要杖毙丁元,他并没上前,而是找了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他想要看看魏殊然到底如何解决御膳房故意为难他这件事。
事情的发展出乎江言的预料,魏殊然看起来傻呵呵的,好似很好骗的样子,实则心里清明着呢。
该收敛的时候收敛,该出手的时候也是一点不含糊,这等智慧就算是从前的魏殊然都是不从有的。
江言越越是看不透魏殊然,心里越是惦念,当王太后来的时候,他一个没忍住,就多说了几句话。
这如果是放在以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江言怎么可能跟魏殊然有什么牵扯,可现在他却选择了维护他。
江言没回悦澜阁而是跟着魏殊然一起来到东暖阁。
“热死朕了,这一群小人,大夏天里就不能消停点。”魏殊然一进屋就把身上的外衣给脱了。
在轻薄的外衣在这炎炎夏日里穿着也是极热的。
前脚魏殊然进屋,后脚四个小太监就抬着两个大冰盆放到屋里来。
又过了片刻,御膳房的小太监端了一个西瓜冰沙和两个个冰镇果盘进来,一个放到魏殊然身边的小几上,一个放在江丞相身边的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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