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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再也不无纲裸更了,码字慢的像个乌龟,唾弃我自己_(:з」∠)_。
☆、第四十六章
“你和白先生情深义厚,旁人怎么能妄自猜测。”林鹤说。
林鹤这话有七分的负气,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出点酸溜溜的。但是时安并没有注意到,他正因为林鹤的话上火。他本来抱着十成的信心林鹤会帮他说话,但没想到林鹤竟然是火上浇油,还说这种意有所指的话!
“林鹤,你这是什么意思?”时安脸色也不太好了,气道,“我和白慕风做什么了,让你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你如果对我早有不满,那何不直说?我以为你光明磊落与旁人不同,竟也是喜欢弯弯绕绕话里有话。”
话音一落,林鹤像受了重击似的脸色煞白,僵直了身体坐在一旁。
“安安,你怎么能这么说鹤儿!”时妈妈愤怒不已,“鹤儿这是在意你,他是你未来的正室,怎么你天天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厮混,他抱怨两句都不行了?”
时安气结:“妈,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白慕风就是朋友,你要是不信,那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就是什么!”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回房间了。
时安走后,时妈妈安慰林鹤:“鹤儿,你别往心里去,安安就是说的气话,等他气消了我再说他两句就好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情谊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没认识几天的男人?”
林鹤勉强笑笑,竟比哭还难看:“伯母,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时间是不早了,赶紧回去吧。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安安这坏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时妈妈不放心道。
林鹤脚步有些虚浮地回到房间,连灯都没有开,直接躺床上了。
现在他心里像是被时安打翻了五味瓶,酸的苦的辣在心里来回滚了几遍,就是没有甜。
最近时安总往戏园跑,而且每去必是看白慕风。林鹤偶尔在粮行听到客人的一两句调侃,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往心里去,但嫉妒之情却一日比一日强烈。
他不知道该怎么排解,他接受的教导就是“夫唱妇随”(非女化,为方便行文遵循传统语言习惯,“妇随”遵循旧社会对主持家庭内务之人轻视之意),时安说什么做什么他只要无条件支持就行了。
以前明明可以轻易做到的,林鹤的十指收紧,床单在他手里皱成一团。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看不惯时安跑去戏园,跑出自己视线,想到时安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对着另一个人言笑晏晏,他就心神不宁,饭都不怎么吃得下。
今天时安去戏园前本邀请了他一起的,但是他手上还有点活就拒绝了。林鹤本来想劝时安也别去,但是当看到时安那双干净坦诚的眼睛时,他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等林鹤忙完了回到家,时安意料中地还没从戏园回来。时伯母发现他的不悦,就多问了几句。林鹤承认自己当时的确也怀了不可告人的卑鄙心思,所以对时伯母对关于时安的疑问没有像往常一样解释澄清。
他选择了令人心领会神的沉默,他自己不便开口,但是伯母发话的话,时安以后就不会往白慕风那里跑了吧。
林鹤怀着这样的小心思,直到时安直白地将他揭穿,那一瞬他感到难堪和无地自容,而更强烈的情绪是因此被时安厌烦的害怕和不安。他一定很讨厌他了吧,林鹤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时安正躺在床上平复心情。
他不过是交了个朋友,一个个看他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外人不知内情戴有色眼镜看他也就罢了,为什么家人也是这样?尤其是林鹤!
时安心乱如麻,对林鹤也真动了气。他气的不是林鹤在母亲面前没有为他说话,他气的是他以为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已经足够交心。但现实却给他当头一棒告诉他原来是他一厢情愿。
林鹤平时对他一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模样,其实也是和别人一样看他。什么信任、理解,不过是做做样子。
时安正气在头上,脑海里系统数据竟然提示他他的反派值竟然增加了,还增加的不少。
时安:???
反派值早不升晚不升,偏偏这个时候升,难道在暗示是他的错不成?时安心里越发郁闷,拉过被子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安和林鹤两人都精神萎靡,互相也没说话。
早上吃饭,饭桌上除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音,放在往常时安哪会这么安静,非要找个人说说话让时爸爸不痛快。
迟钝如时爸爸终于发现了不妥。
“时安,最近有什么事吗?”时爸爸沉声。
“没有啊。”时安简短道。
过了会,时爸爸才问:“那你怎么都没说话,以前吃饭就你喜欢叽叽喳喳。”
“食不言寝不语。”
时爸爸:……
“鹤儿,你说。”时爸爸问林鹤。
林鹤放下碗筷,微垂着头,像做错事般。
他刚准备开口,时妈妈截住了他的话:“你别为难鹤儿了,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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