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禁军教头。三娘听姐夫林冲说起过岳母姓文,也
就是三娘的母亲姓文。林冲还说过,有一个很聪明的小女孩跟岳父学习武艺。那
女孩好像是岳母的侄女,林冲自己还传授过那个女孩一些枪法。那是很多年以前
的事了,林冲记不清那女孩的名字了。后来林冲上梁山后,曾派亲信回东京打听
娘子(三娘的姐姐)的消息,回报说娘子被高衙内逼死,岳父张教头因打官司输
了,气得吐血身亡。张家的亲戚们也都搬走了,没有一个亲人留下。
那天阮文君初次来皇宫时,三娘正和琼英天寿萧玉兰等人一起练武。文君也
下场了。她先是使钢刀,后来又使了一会儿长枪。当时三娘就觉得文君有几招枪
法看着眼熟,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是从林家枪法中变化出来的,三娘以前跟林
冲学过这套枪法。至此三娘已经确信无疑:阮文君就是母亲的侄女,自己是她表
姐。
三娘不禁又惊又喜。不过她也不急着把这些告诉文君。文君已经和她结为生
死之交,现在不过是又加了一层亲戚关系罢了。或许等以后文君来东京时,把所
有孩子们都召集在一起,大家认认亲。想到此,三娘带着一丝甜蜜睡着了。她梦
见和文君告别时,两人难分难舍地搂抱在了一起。
第二十五回:寿张县扈成买地,山神庙徐晟拜师
皇兄扈成回到家乡后,开始重整祖上留下来的田产。如今寿张县和郓城县都
是扈成的领地,按照大明律法,这两个县每年为朝廷所收的税银的一成会交给扈
成作为他的亲王俸禄。不过这两个县仍旧由朝廷的官员治理,扈成并无权干预。
扈成去寿张县府拜访了知县,向他提出要重整家业,再建祖庙等等。
当年金兵入侵时,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是宋金两军多次交战的地方。当时这
里的人口或逃亡或被抓丁或被杀死,绝大部分房屋都毁于战火。到后来这里竟成
了无人居住的荒地,一直没有得到恢复。大明朝建立后,全国所有的无主土地都
被收归官府所有。
寿张县知县正愁这些土地无人经营耕种,听得仁德亲王愿意出钱买地,大喜
,就将所有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的土地作价二千两黄金卖给了扈成。于是扈成开
始在家乡招募庄丁,重修房屋庙宇,购置牲口,耕耘田地。那些原来从这三个庄
子逃出去的庄户们听说皇兄扈成衣锦还乡了,都扶老携幼,陆陆续续地返回家乡
投靠他,连带着附近的村落都兴旺了起来。报请官府审核后,扈成将这块地方改
名叫做仁德镇,并派人专门去东京讨得了女皇亲笔题写的“仁德镇”三个字,再
请工匠刻在独龙岗前的石壁上。
女皇送给哥哥的三千两黄金,扈成花了二千两买地,同时又要买牲口,又要
建房安置数千户来投奔他的庄户人家,他的亲王俸禄则要等到秋收后才能拿到,
因此银钱上不免吃紧。他身为当今圣上的哥哥,只要他开口,愿意借钱或送钱给
他的人多的是。不过他牢记妹子的嘱咐,不敢乱收一文钱财,生怕玷污了仁德亲
王的封号。李如莲见女婿犯难,想从女皇赐的养老银子里拿一些出来给他使用,
扈成却不愿动用岳母的私房钱。
这天邻村的王员外来访。王员外名叫王富贵,他是扈成少年时的伙伴,住在
离扈家庄十里的王家村。王员外读过书,还中过举人。他近年来在济州城做生意
发了财。扈成将他请到屋里吃茶。王员外见扈成家里十分简陋,不由问道:“扈
兄如今大富大贵,为何不购置些体面的家俬?”扈成道:“只因最近为庄户们建
造房屋外加购置牲口,妹子给我的金银都花得差不多了。”
那王员外问道:“吾见隔壁屋里有许多行礼担子还未打开,莫非是扈兄从东
京运来贩卖的货物?”扈成道:“都是临行时妹子送的她自己用过的什物,还未
来得及拆开看。我这妹子是个好皇帝,她自己在宫里过得十分节俭。她道这许多
东西她用不着也浪费了,就叫人收拾了十几个担子,让我带回家乡里来。”
王员外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对扈成道:“恕愚弟冒昧,皇宫里拿出来的东
西再旧也说不定是值钱的宝贝,扈兄可否让我开开眼?”扈成道:“王老弟但看
不妨。”就领他到隔壁屋子里,先将最靠外面的一个行礼担子打开给他看。
那个担子里装的是一卷卷的字画。王太公略为看了几眼,笑着对扈成道:
“扈兄真是坐在金山上哭穷啊。”扈成不解,问道:“王老弟为何如此说?”王
员外拿起一幅沾满灰尘的字画,道:“扈兄你看,这幅画是当今太上皇赵佶所作
,是他送给女皇陛下的新年贺礼。单是这幅画就值三百两黄金。其实就是有黄金
也没买处!”
扈成吃了一惊。赵佶在大明朝开国之时被女皇认做干爹,因此大明朝也尊他
为太上皇。古往今来能在两个朝代做太上皇的唯有他一人而已。他又是丹青圣手
,他的画确实是有价无市。三娘自己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小事,她只跟天寿妹妹说
了一声要将用不着的旧东西给哥哥带走,这些东西都是天寿替她打包收拾好,然
后送给扈成的。想必皇宫里此类字画甚多,天寿顺手挑了些捆成一担。
扈成道:“惭愧,我临行时竟没顾得上看看这些担子里究竟有些啥东西。”
王员外又拿起另一幅字画,道:“这一件更是无价之宝,不过你须将它当做传家
之宝贡起来,千万不可卖了它。”
扈成接过来一看,也是一幅太上皇的画,上面画的是女皇扈三娘本人,旁边
还有太上皇亲笔题写的颂扬女皇扈三娘的一首词。扈成叫道:“我的老天爷!要
不是王老弟,这些宝贝说不定就给埋没遗失了。”
王员外道:“这担字画虽然值钱,在此处却找不到买主。不如我帮扈兄挑十
几幅不是太稀罕的,带到济州城里卖给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换它万余两银子先
解解扈兄眼下的燃眉之急。其余的扈兄收好了,以后慢慢再做打算。另外那十几
个担子里想必也有不少好东西,扈兄千万看管好了,不可大意。”
扈成道:“多谢王老弟。卖画得来的钱王老弟就请取其一成作为酬谢之资。”
王员外道:“这如何使得?”坚辞不受。扈成定要谢他,王员外道:“既如此,
弟弟我却之不恭。就请扈兄将这幅当朝第一词人李清照亲笔书写的'醉花荫'送与
我吧,这也是难得的宝物。”扈成依允了。王员外大喜,当天带着他挑出来的十
来幅字画去济州城找买主去了。扈成将他一直送到庄外。
过了十来天,王员外派人将卖画所得的一万八千余两白银给扈成送来了。本
来王员外估计这些字画能买个一万两银子就不错了,谁知济州城里那些富户听说
这些是女皇亲自用过的东西,都竞相抬价抢购,结果卖出了一万八千多两的高价。
扈成大喜,想不到这些日子令他苦恼之事竟然如此轻易地解决了。他心里一高兴
,晚上到银枝玉枝的房里大肆荒淫了一番。
自从在完颜红和琼花那里享了艳福之后,他就喜欢上了和两个女人一起做那
事儿。为了行事方便,他要银枝玉枝都住在一间房里。这两姐妹本来就亲密无间
,对扈成也是百依百顺,很快就习惯了三人同床的游戏。扈成仿着那天完颜红和
琼花之间的情形,教银枝玉枝两个互相亲嘴摸乳舔允下体,三人乐此不疲。
又过了两个月,银枝玉枝都怀上了身孕。扈成无奈只好停了那荒唐之事,晚
上到金枝房里睡。金枝和他是老夫老妻了,扈成肏起她来轻车熟路,不过远不如
肏银枝玉枝那般带劲儿。金枝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无法和年轻二十余岁的两个
妹妹相比。这天晚上扈成正压在她身上折腾她,她红着脸在丈夫耳边小声道:
“李姨娘最近寂寞得很呢。”
岳母李如莲比金枝还小一岁,即使她当暹罗王后时金枝也只管她叫姨娘,从
不叫她母后。金枝一句话提醒了扈成,他喜得在金枝脸上猛亲了一阵,道:“乖
乖,你且在此等一等,不要动。”说完他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出去了。
此时李如莲正待脱衣上床歇息,扈成推门闯了进来。李如莲吓得惊呼:“你
来我屋里做甚么?”扈成也不答话,将她一把抱住,抗在肩上往金枝屋里走去。
李如莲又羞又急,却不敢声张。
回到屋里,扈成将李如莲衣裙撕得粉碎,剥光了往床上一扔。金枝在床上赤
裸着身子伸手将李姨娘扶住。扈成盘腿往床头一坐,道:“你们两个先亲热亲热
给我瞧瞧。”金枝和李如莲二人红了脸,忸怩着没动。其实扈成和银枝玉枝平时
做那事儿时根本不避讳,她们两个早已躲在外面偷听过了,只是一时拉不下脸来
自己做那事儿。
扈成把眼一瞪,吓得李如莲浑身一哆嗦儿。金枝心一横,贴过身来用手抚摸
李如莲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和白嫩的屁股,摸得她直喘粗气。渐渐地,李如莲也放
开了,张嘴含住了金枝的乳头吸允。扈成看着看着,下体早已硬得跟铁棍似的。
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将胯下之物往李如莲两腿间乱捣。两只手也不闲着,不停地
揉捏床上的两个女人。
这一番折腾,一点儿也不亚于他和银枝玉柱间的大战!李如莲和金枝被他肏
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自己亦是累得大汗淋漓。自这晚以后,他不时吩咐李
如莲来金枝房里给他肏。李如莲不敢违拗,只得照办。
那王员外自从帮扈成卖了字画后,和他成了莫逆之交。两人常常互相走动,
一起吃茶饮酒下棋,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这天王员外又来庄上拜访,扈成将他迎
进屋来,置酒相待。言谈之间王员外面露犹疑之色,心里似有难言之事。扈成问
道:“贤弟为何事犯难,不妨直说。愚兄或许可相助一二。”
王员外道:“不瞒哥哥,我前些时在寿张县城办事,被一帮朋友拉去青楼喝
酒,结识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十分美艳,原是个武将之女。因家道衰落,沦
为娼妓。我酒后和她玩得尽兴,就做主给她赎了身,领回家来了。可是我家娘子
容不下她,整天和我大吵,非要赶她出去。我娘子出身富豪之家,当初我做生意
时多亏了用她的嫁妆做本钱才赚了不少钱,因此我惧怕她。可是要我将那可怜的
女子赶出家门却又于心不忍,因此上烦恼。”
扈成笑道:“此乃贤弟的家事,我却帮不上忙。”王员外道:“我为赎她花
了三百两银子,我想将这个女子送给哥哥,并不要哥哥出一文钱。就当是哥哥给
弟弟我帮了个大忙。”
扈成推辞道:“我如何能夺人之所爱?使不得使不得。”王员外道:“我若
留下她,家里不得安宁。若赶她走,则是害了她。哥哥你就当是行善事积阴德吧!”
求了扈成多时,最后道:“你可随我去家中看她一看,若不能令哥哥满意,我绝
不强求。如何?”
扈成因听说是个美艳女子,又是武将之女,就存了些好奇之心。王员外又极
力撺掇,将他连拉带拽请到家中。
见了那女子,十八九岁年纪,果然是美艳非凡。王员外看扈成的模样,知道
他心里喜欢上了这女子,就道:“扈兄且和她说会儿话。”说罢自己推门出去了。
扈成问那女子:“你姓甚名谁?父母何在?家中还有何人?”
那女子向前给扈成施礼,道:“奴家姓徐,唤作徐慧娘。父母俱亡。我父亲
叫做徐宁,原是宋朝武将,后为梁山泊头领。只有一个哥哥徐晟,现因事被关在
寿张县的大牢里。”
扈成听了,吃了一惊,问道:“你哥哥因何事被关在大牢里?”
徐慧娘道:“我父母亲死得早。我哥哥原在呼延灼将军麾下,与他的儿子呼
延钰一处为将。金兵占了东京后,我哥哥带着我四处流浪,将家私都耗尽了。大
明朝立国后,我们兄妹打听得呼延灼伯伯在东京封了侯,欲去投奔他,苦于凑不
足路费。后来遇见一个恶少来调戏我,我哥哥将他的腿打折了。官府以寻衅斗殴
之罪将哥哥关了起来。我迫不得已卖身青楼,将卖身钱赔给了那个被打折腿的人
家,替哥哥减了刑期。大约再过半年哥哥就能出狱了。”
扈成心里寻思:“她父亲既是梁山泊头领,定与三娘是故交。似此我该救她
兄妹出苦海,也算是替妹子做了一件善事。”便对她道:“这个给你赎身的王员
外是我的至交,因他妻子容不下你,欲将你送给我。我有个妹子恰巧与你父亲相
识。你权且在此歇一夜,明日我带你去寿张县府救出你哥哥,然后再派人送你兄
妹两个去投奔呼延灼将军。”
徐慧娘听了,喜极而泣,跪下拜谢了扈成。扈成也未和她说知自己的妹子是
谁。王员外的娘子听得扈成明天要将徐慧娘带走,喜得心花怒放,急忙去厨下吩
咐使女安排酒食款待他。晚上扈成和徐慧娘住在一个屋里,扈成因喝了不少酒,
自己先去床上倒头睡了。徐慧娘见了,也不吭声,自去床脚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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