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的声音顿了顿，“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又是这个词，她到底是不是疯了。

明城丝毫没想过程染能这么直白地说出这段话，意思就是，想要我和你们明家合作这是不可能的。

“还有，明城，如果你要对我动手，我也有后手。”

程染有的是底气，因为不害怕，所以她敢单枪匹马地过来！哪怕这个人是明城，她也无所谓，她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于她来说，当他们对顾城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解决。

“明城，你应该知道我也是明家的女儿。”

“你让我和明珠在一起，开什么玩笑？”

??明城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你竟然都知道了。”

程染叩叩桌面，“我知道了不正常么，毕竟这不是你们希望的么，让我因为自己是明家的孩子然后开始伤心，难受，难过，可是你们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明家人的身份。”

“没有人会一直被伤害。”

她不是当年那个轻易伤害的程染。

明城握紧了拳头，“如果我说，明珠不是明家的女儿呢，所以他才会一直伤害你？？”

程染的视线几乎是在瞬间锋利起来，明珠不是明家的女儿，可是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说实话，我猜不透的你行事作风。”程染眼神里带着警惕，“但是我能知道你找我肯定是不不安好心。而且明珠是不是明家的人和我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了，毕竟我们就算是一个组织也会有不少矛盾的，你说不是么？”明城摊手，像是在表明自己真的没有坏心眼一样，“如果你要对付明珠有我帮你不是更好么？”

程染讥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明城哑然，现在的程染已经比顾城还要难搞了。

“那么为什么，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还愿意过来跟我见面？”

?明城这句话迎来了程染几声轻笑，“因为我觉得，你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

明城真的想咬牙切齿，“程染，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嚣张？”

?“是么？”程染冷笑，“我以前大概太温柔了，让你们有一种我很好糊弄的错觉？”

明城不说话了。

程染起身，“明城不要在试图从我入手了，我和明珠的事情，和你无关。”

明城看着程染打算离去的背影，终是咬牙，“你以为我非你不可是不是？”

?“你当然是非我不可。”程染轻轻笑了几声，“毕竟你们组织的目标一直都是我。”

明城气得差点说话都不顺畅了，指着程染，“既然你这么说，程染我们的合作就算了吧。。”

??“我无所谓啊。”程染回眸，脸上一脸无动于衷，“反正我一直都没有想和你合作的打算，你想什么呢？”

明城重重一震，随后看着程染离开，正好撞上来从外面进来的女人——是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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