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身体一僵，跟着有细密的痛意蔓延在他血液里，回头对上程染颜微红的眼睛，女人努力撑着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笑容，可是偏偏是这种努力，让他的眼睛发痛，心里也是难受。

“顾先生，过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必要了。“

没什么必要了，不必再说。

顾城心头如同重锤落下，整个人像是被狠狠敲打了一下，灵魂都在发颤。直到明矾看到程染颜流眼泪，这才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了纸巾低声说道：“快快别哭了，都说孕妇哭对孩子不好，你在这么哭下去，我们可怎么办？”

说完明矾又怼了怼顾城说道：“你倒是说话啊，人家是因为你哭的，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好意思么？赶紧说点什么？”

顾城突然慌了神，急忙换了个脸色，“你别哭了，我也不是故意的，程染我错了，你可别再哭了。“

听着顾城这么熟悉的声音，程染心里更是难受，眼泪虽然是没了，可是一双眼睛却又是红红的，十分惹人怜爱。

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微微弯下腰来，替明矾拿过手里的至今，细长的手指去擦她的眼泪，“好了好了，别哭了，刚才真的都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伤心，我错了，我要是早知道肯定是不会说的，所以你别哭了好不好。！”

程染抬起自己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的顾城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明矾，你不是医生么，你没有办法么？“

”我是个医生，不是一个女人，我怎么会哄女人？“明矾拿着纸巾的手抖了抖，”你自己闯的祸自然应该是你自己解决，难道还指望我忙你。？“

顾城愣了愣，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把你当成女人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了？“

”呵呵，顾城，你怎么这么要脸，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程染肩膀哆嗦了一下，顾城和明矾一看周围宾客投来疑惑的视线，吓得心一紧，立马拉着程染到一边坐下，来来回回把所有好吃的统统拿了几份端到她面前。

顾城像个完美的管事一样一样，在一边替她把糕点切开，然后放在了他手里：“我的小祖宗，我的女神啊，我错了，真的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好不好？”语气还微微有点宠溺加上撒泼无赖的口吻。

明矾在一边给程染倒果汁，“美女，不哭，和这种小人没有必要的事情，我告诉你，这个人他就是精神不大好的模样，别的都还好，就是有些时候把，他有点傻，所以你忍忍呗？”

美人落泪，真是天大的罪恶。

然而顾城不太开心了，几乎是马上就反驳道：“你才精神不好？你给我闭嘴，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在这里插嘴，不看看自己多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小，我告诉你顾城你过分了，你现在不给我道歉，这件事情我和你没完，你自己看着办吧？”

明矾冲他迅速地吼回去，“这么大的人了，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丢人么？还有脸对我喊。！”

顾城恶狠狠瞪了明矾几眼，“你闭嘴让我和人家好好说说话。！”

明矾白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当作没有听到，对着程染说道：“美女你要不要听笑话我给你讲啊。”

顾城瞪着明矾，然后直接走过去，抓着明矾的衣服，“我再重复一遍，这，他，妈，是，我，看，上，的，人。”

程染完全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两个帅哥要做什么，就看见明矾跟顾城互相揪着对方的衣领，明矾说，“我告诉你，人是我的你给我滚。”

“是么？“顾城也不是好说话的直接看着明矾嘲讽的开口说道：”人是你的？你要不不要脸，要不要脸，青天白日在这里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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