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
虞小满仰起脖子喘叫了一声,绷着光裸的脚想撑起身将那东西吐出来些,却被陆戟抢先一步箍住腰,钉在上头动弹不得。
紧接着便是强而有力的顶弄,陆戟一手握腰一手托臀,靠着手臂的力气抬着虞小满一上一下,坐在那根东西上挨肏,上来就是疾风骤雨般的速度,惊得虞小满忙圈住他的脖子,生怕在摇晃中被顶得摔到地上。
陆戟那物极其雄壮,光是进到里面,撑开窄小甬道,就令虞小满吃痛不已。只见他脚背伸直绷紧,银润如玉的脚趾向里蜷缩,似是受不住了,贝齿险些将唇咬出血来。
“你……你慢些呀……”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声音也隐带哭腔,“陆郎,陆郎,你且先停下,我自己动,定让你比这……啊,比这更舒服,好不好?”
不知哪句触动了埋头苦干的陆戟,又插弄了几十下,他当真停了下来,松开手,阖了双目,趴在虞小满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虞小满知他是难受狠了,不然哪会如此冲动急躁,便也不怪他鲁莽,就着面颊相贴一面安抚他,一面扭腰摆臀动了起来,让那根东西插在里头慢慢捣弄。
待得适应了,虞小满便双手撑着陆戟的肩,借他的力量起身再落下,那一柱擎天的阳物便一截一截被送出来,再一点一点吞回去,隐没在雪团松脂般的臀缝中。
这动作颇费力气,虞小满动得娇喘连连,汗珠点点,月光透过窗洒进来,在他周身笼上一层细腻的光,玉骨冰肌隐隐透着红,媚而不自知。
陆戟得了想要的还不够,红着眼俯身咬住虞小满圆润的肩。虞小满看着瘦,除去衣裳竟连这处裹着骨头的皮肉也紧得恰到好处,最是适合啃噬舔弄,便在此处辗转流连,不舍松口。
虞小满也被陆戟弄得舒服,过了起初那阵痛,下头也渐渐得了趣,细腰肢扭得越发厉害,远远瞧着,只见一全身光裸的纤瘦男子坐在另一衣衫半解的男子身上,前者的修长双腿分别曲起勾于后者的腰侧,膝弯恰好抵着那四轮车的扶手。
肏弄人的那名男子身形伟岸,却是个腿不能动的,由着坐在他身上的男子款款扭腰,时而起身时而落下,隐没在深处的穴眼早已被干得软烂,肉冠一顶便能轻松闯入,贲张的茎身在进出间裹了一层油光,四轮车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伴着插弄的噗嗤水声,将外头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都盖了去。
又动了一阵,虞小满腰酸腿软再没了力气,挽了髻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喘着气懒声道:“没力气了……歇一会儿。”
陆戟尚未释放,哪容得他歇息,铆足了劲又去捉虞小满沁了汗的软腰,虞小满扭身躲开,反客为主地捏了陆戟的下巴抬起,迫他与自己对视:“你可知,眼下与你行鱼水之欢的是谁?”
头回被如此轻佻的动作抬着脸,陆戟眉宇微蹙,流露了些未能得逞的不耐。冲动之后,虞小满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乘人之危好不讲理,于是讷讷道:“那、那你不认得我,亲我一下也好,看在我累了整晚上的份上……”
这话也说得全无底气,陆戟为人冷淡,中了如此烈性的药都不显狼狈失态,怎会被他忽悠两句就……
正想着,后脑忽被一只手按住向前,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唇上便贴了另一双唇瓣。
陆戟吻了他。
非但吻了,还伸了舌头进来,细细扫过齿列,再与虞小满左右躲闪仍被抓住的一条小舌纠缠了起来,一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下头也动了起来,阳物深埋于紧热的肉穴深处,虞小满被一双大手箍着,雪白的身子上下颠动,抖如糠筛,哭叫几声终是服了软,乖乖仍由发了狂的陆戟肏弄。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吹走了几声甜腻婉转的“陆郎”,隐匿了一场缱绻销魂的春梦。
次日清晨,在鸟鸣声中醒来,虞小满尚且不明状况,待得动了下腰,牵起下身的疼痛,才倒抽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眸。
此处便是昨夜所在的书房,门扉紧闭轩窗未开,虞小满小心翼翼掀开衾被,仰面去看,见中衣仍好好穿在身上,不由得舒一口气,心道没发现就好。
昨夜实在累极了,事毕稍作清理,撑着将衣裳穿回去遮挡伤痕已不容易。虞小满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一面扣着扣子,一面趴在陆戟腿边昏昏欲睡,这会儿竟是躺在书房唯一一张软榻上,显然是陆戟将他抱上来的。
心头泛起一阵甜蜜,虞小满忍着酸痛咬牙坐起身,环视四周没见人,掀被将要下床,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
看到陆戟,虞小满面上一喜,启唇正欲问他身上舒坦些没有,药性可解干净了,见跟在他后头进来的云萝,生生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改唤道:“陆……大少爷。”
陆戟不曾应他。
虽平日里陆戟也面容冷峻不苟言笑,但鲜少这样无动于衷,此刻的他眉宇间隐含戾气,望着虞小满的眼神也似有凛冽寒光,弄得虞小满心尖发颤,愈发无所适从。
对视片刻,陆戟终是开了腔:“为何下那种药?”
虞小满眨了眨眼睛,似是没听懂:“……什么?”
陆戟强压怒火,下颚绷成一条锐利的线,厉声道:“我问你为何下那种药,是谁派你来的?”
这回虞小满听懂了。
只听耳边轰然一声巨响,犹如山体崩塌,又似狂风呼啸,虞小满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像被瞬间剥夺了语言能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待到云萝作为证人上前讲述事发经过,虞小满已经听不太清了,只在她说到“茶水”又提到什么“药粉”时,忽地打了个颤,慌忙收拢涣散的目光去寻自己昨晚带来的东西。
书房不大,多被桌子和书架占了,仅余的空地便是昨日他与陆戟欢爱的那处。
正是那处,他夙兴夜寐费了无数心血编织的那件夏日薄衫,此时如抹布般被扔在地上,边上是他为了装鳞粉缝制的布袋,袋口大敞着,里头莹白色的粉末撒得到处都是。
视线稍抬,昨夜来书房的路上摘的、想让陆戟也闻闻的那朵茉莉,蔫巴巴地垂了花瓣蜷在车轮边,尽失了昨晚的香气与生机。
看到这里,虞小满神色迷茫,似是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偏头看向窗外,被高悬的烈日照得睁不开眼睛。
原是天光大亮,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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