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子的心思已经飞去了临水阁,根本不管他的暗示。
宋春景换了干净衣裳,头发也重新整齐束好,坐在临水阁外间看着窗外发呆。
闫真不愧得太子心意,只看了一眼就安排人准备饭菜点心送出春椒殿。
这会儿已经到申时,太阳隐约有了颓势,太子整日一腔热血下沉,只觉得小腹坠胀精神亢奋,一点都不饿。
但是确确实实还未吃午饭。
他深觉巴字带刀帽,实在耽误事,这会儿头脑清醒了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去吃,我马上洗完出来。”
宋春景也不怎么饿,但还是不欲多说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闫真安排妥当,跟着进了内间,去禀告查出来的事情。
太子下了水,站在台阶上,露出腰部及以上部位,不叫那伤口沾了水。
侍女事前为其小心擦洗,闫真轻轻道:“殿下,郊外……”
“以后再说。”太子一摆手,打断他话。
“简单洗就可。”他火烧火燎催了那侍女一句,不知在急什么。
侍女顾不得湿了水的裙子,淌入水中为他匆匆擦洗。
春椒殿。
外头有侍卫将搁在詹事间的画眉提了过来,摆在窗上,画眉不认生,看到宋春景就张开嘴喳喳个不停。
声音不如传闻的好听,反倒有些吵。
宋春景没觉得哪里有趣,移开视线不再看它。
约莫吃了几口,菜样还没吃全,太子去而复返,肩上围着宽大浴袍,里头光着满是水珠的上半身,下头只穿了一条渎裤,匆匆走了进来。
甚至有些水渍泅湿裤子,显出深浅不一的印记来。
太子坐在他旁边,说道:“站着洗的,伤口没沾水。”
宋春景咽下嘴里的饭,又喝了两口汤,往下顺了顺。
太子问:“吃饱了没?”
宋春景以为他要包扎伤口,便搁下筷子,将药箱提过来打开。
他依次取出药粉和干净纱布来,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肉均亭,不见杂色,十分惹眼。
可想而知,若是这手,握在那里……
该是一处怎样的风景。
太子口干舌燥的一把拿下他手中东西,搁在桌子上。
“先别管这个,”他低声说着,过去将人拥住,把前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身体紧密贴合,那火热立刻传染到了宋春景的背上,掠起一片叫人颤栗的麻意。
不停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耳边脖颈上,像千万只蚂蚁在噬i咬,酥i麻、痛痒交织在一起,宋春景下意识僵住了。
太子身后抵着他,一声不吭的将人半抱着拖进去室内。
宋春景只觉头皮一炸,灵魂差点窜出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立刻挣扎起来,“等等……”
一字出口,太子搂的更紧了,脚下不停,头趴在他肩上探过去看他的表情,“等不了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
宋春景肤色光洁白皙,他平时又端着揣着,总是面不改色得体恭敬,因此一旦略微有一点不同寻常的颜色就非常明显。
太子发现他耳侧与两颊都微微泛着些许胭红。
像高烧的病人,又像喝醉了。
太子只觉脑中轰然作响,气血一并涌到下头。
他手上用力,单手将人朝上一提,扔在了春椒殿的大床上。
春椒殿当初建造的时候为这床下了不少功夫,太子有令,旁的倒是可以先放放,床一定要舒适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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