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尧皱眉,“你……”
“今日因为一场误会才令二公子触犯怀院院规,此事若与徐大公子说清,便可大事化小,二公子也便不必担心有损声誉。”
徐承尧确实不会在乎声誉,因为早就没有什么声誉了,但,成怀人都知徐二公子怕徐承瑄。
此话,话中有话。
当做一场误会对各自都有好处。
徐承尧脸色千变万化,一言不发。
盛徽兮知徐承尧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便未再多说,只等徐承尧想明白。
“……”
沉默许久,木冥忽而喊道:“公子晕过去了,气息微弱,徐承尧,快让你的人叫外面的人开门,不然要出人命了!”
木冥脸色严肃,说得严重,徐承尧这才注意到亓官誉脸色惨白,唇色白如一张纸,陷入了昏迷,急忙上前探鼻息,发现气息微弱,状似断气,神色一变,耽误不得其他,带人就去撞门喊人。
“开门!开门!要死人了!要出人命了!”
盛徽兮多少也从陈医师那里学了一些医术,所以上前想要查看亓官誉是何症状。
“亓官公子过去可有这种症状?”
木冥犹豫片刻后道:“有,每月一次,但从未这么严重过。”
盛徽兮盯着亓官誉昏过去的面容,蹙眉沉思。
徐承尧叫得口干舌燥外面也没动静,狠狠踹了一脚门,对着门外怒骂,“该死的,守门就好好守啊,大晚上的直接消失是要干什么!上茅厕也不至于上这么久吧,要是真死人了能让你们一辈子都不敢蹲茅厕!!”
沈鹤噗得一声笑了。
瞧这个二货急得……刚才和他打架都没那么气急败坏吧?
木冥一心在亓官誉身上,愧疚颓然,又不知该如何,给了自己一巴掌,是要清醒也是自责,“都怪我。”
徐承尧烦躁,看向窗户,一时自我唾弃,蠢死了,这么大个窗户又不是摆设,想着便拿起椅子,对身边人道:“砸,给我把窗户砸开!”
木冥对砸开窗户的徐承尧道:“麻烦二公子去寻人来,我去寻连玄,沈公子劳烦帮我照顾公子。”
“好。”徐承尧盛徽兮异口同声道。
亓官誉一直在发抖,似有了些知觉,喃喃道:“冷。”
盛徽兮将床上的被子盖上他身上。
亓官誉皱眉,“热。”
盛徽兮担忧道:“亓官公子!亓官公子!亓官公子醒醒!公子别睡!不能睡!不能睡!”
盛徽兮一遍遍在亓官誉耳边提醒道。
沈鹤无聊地坐在窗户上,房间里气氛沉重,只有他不太能感受得到。
其实他想告诉盛妹妹不必再喊了,亓官誉快死了,听不见了的。
可想了想还是不说了,盛妹妹听了他的话肯定会更难过的。
毕竟他们都是凡人。
沈鹤托着下巴,看着,忽而有几缕妖气就在他眼前飘进房间,目标是亓官誉。
人将死之时尤其容易吸引一些妖。
这些妖能让将死之人死得更快。
沈鹤眯眼一冷指尖一闪明火轻轻掐灭了那些妖气。
这可是他的地盘,没他允许就靠近,太过分了哦。
“亓官公子!亓官公子你怎么了?”
亓官誉呼吸忽然紧促,似乎无法呼吸。
“亓官公子,醒过来,张嘴呼吸!张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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