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高更热情,直往她小腿肚上扑。这畜生长得真快啊,分小缘倒没跟它培养出多深的感情,它越长越凶,她只会害怕。它扑,分小缘只往何澈身后躲,何澈捉着她的手腕脚尖儿逗着小杜高也不走,分小缘就推他,他就不走,好像故意。分小缘不耐烦了,挣脱他的手要往外走,他才不松,这才拽着她的手往里走,始终保持分小缘在他身后,他反捉着她的手腕。
进了道场,偌大规整的道场,只属于他们的道场,通常,这时候分小缘会去换衣间换衣服,可此时,何澈站在那里,不松手……
“诶,”分小缘吭一声,他不松,
“我要换衣服了。”
理所当然,她一直这么理所当然般,他去等她,理所当然,他接她来,理所当然,她现在该去换衣服了,理所当然,甚至,一路上,她不跟他说一句话,不解释一句话,理所当然。
何澈真的不是生气,这世上其它任何一个女人如此这般“理所当然”,何澈都讪笑不想沾分毫。
但是,分小缘可以。真的,她理应这样“理所当然”。
可是,还是不舒服不是,纵着你,可以,不过,你也要丁点把我放在心上呀……
这么一想,何澈回过头去……分小缘正好要发火的样子,不知怎地,重重打在何澈的心上!不是生气,真的不是生气,就想重重地亲她,亲她……
一个转身,何澈哪里不是黑带,不过他没去认证便是,这身手……分小缘被轻易压在身下,
没亲,没有立即亲,像逗自己心爱的猎物,对了,就像逗刚才的小杜高,他的小指甲滑她的脸颊线,这动作显得轻浮,但是眼睛中的认真……
分小缘自然料不到他这么一招,肯定要反抗。这孩子搞笑,她还以为他试她的身手哩,气呼呼地,“我还没换衣服呢。”
这么说,倒把何澈弄笑了,“换什么衣服,反正都要脱……”
分小缘还没会过来,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说实话,分小缘贪享受鉴极品的性情是天生还是后天骄纵得来,真不得知,女孩子最该害羞的时刻她倒显得那样自然,一开始自然不悦,可亲着亲着尝到甜头了……大姐,她会玩不是,一玩就冲到天上,摘到的就是“最极品”,无论党焯还是眼前何澈,无论长相,气质,无论招女人迷恋的销魂手段……
他长得太好看,就算在分小缘眼里“好看”已经不能作为她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但是人都肉做的,好皮囊,好心意,好技巧,……分小缘一没修炼二没定力,在“性”上,很容易收服。
两人滚在地板上,从有衣裳到赤条条,夕阳的余韵照在何澈的屁股上,分小缘有时候看得着迷……
即使在“性”上,她也是这样“理所当然”,如果何澈和党焯以后对这方面有交流,他两一定会深有同感:分小缘她根本不是被动,她就是纯粹享乐派,兼,有些懒,什么都叫人伺候。
她上你下,这本身就是属于女人主宰的体位,她不霸道么,驾驭一下撒,这她都懒得动,眼睛里都是哀怨,你怎么也过不得的哀怨,只有你动。
而且两位大少估计都发现了,分小缘最喜欢的体位是侧着身子你在她身后,这样她可以腾出手咬自己的指甲,这个小动作十分可爱,可惜你在她身后还得“埋头苦干”,估计看不了多久,因为她愉悦了会把自己蜷缩得更紧,那里更更紧,吸你的魂,叫你想大叫,分小缘,我……我什么又说不出来,像堵死在那里……
完事后的分小缘特别怕痒,这,党焯已经发现了,何澈得要这么几次后才发现。
也只有这种时刻,她特别顺意,娇气的像你的心肝儿,只属于你的心肝儿……她会大笑,她也会发脾气,……党焯爱抱着她说话,直到她睡去,有时候分小缘还叫他低声哼歌。何澈爱抱着她走到她想去的任何地方,两个人光溜溜地贴在一起小声说着话,再小的地方也容得下他们……
嗯,如果两位大少今后这方面有交流,可以谈的,许多。
摧枯拉朽12
12
她和何澈搞在一起,是有些稀里糊涂。不过,她和党焯当初搞在一起也不见得多清楚,反正都是稀里糊涂。说男朋友,两个都不是,谁也没把谁当唯一不是。不过现下的情形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属于混在一起罢了。
这么说吧,何澈现在也有了她的电话号码,如果她再这样不打招呼地出去玩几天,何澈给她打电话,说,你回来跟我说一声啊,分小缘回来后也会知会他一声。当然,你两个都不联系她,指望她来找你,不可能。
所以说,党焯和何澈,别外面说你什么“名少”“八旗王”,对她,也就两个男性朋友,有肉体关系的男性朋友。有意思的是,这两位,一人还蒙在鼓里,一人迷上这样“和她有秘密”的感觉也不宣扬,一明一暗的交往竟也搞上了大半年。
最有意思的是出现了三人碰到一起的场合……当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一来分小缘喜静,喜人少,再,本身党焯和何澈的圈子交集也不多。
但是,毕竟在一个京城,又同在军中盛年,不可能不碰见。
党焯在总参,何澈在总政,虽然都年轻,官阶不高,可全占着喉舌要位,利益关系也盘根错节,互相间有应酬在所难免。
这天,北京饭店喜气洋洋,杨和风的小儿子结婚,包下了北饭a座十八楼整个“北京厅”,五千平米的地儿处处是显贵,都来为这位军委副主席的幼子大婚贺喜献礼。
像这种场合,何澈和党焯都出现不足为奇了吧。严格说来,这新郎官儿杨魏是另一位大少唐献徐的人,不过近段唐献徐下青海基层不在京,这次婚礼也缺席了。
杨家安排位置也有意思,把两位大少排在了一桌儿,仅次主席。当然,这是谁也不敢怠慢的意思。不过,对何澈可能更重视,毕竟何少出于第一家庭,这种场合一般参加的少,所以这样一来,算是极把面子了。
楼上喜气洋洋,楼下停车场,赵普才停好车,看了看表,还好没迟,下了车匆匆往里走。
一拐弯不经意一抬眼,见到一个人!
分小缘才从的士上下来,她的同事约她在北饭“五人百姓”吃日本料理。
分小缘是这样啊,在单位那就是个老实坨子,人说一不二,才听话。单位里的同事也都很疼爱这个小妹妹,上哪儿聚餐都喜欢叫着她,她哪里想去,可又不懂拒绝,回回点了头,硬着头皮人声鼎沸里吃呗。
她从没有来过北京饭店,更别说“五人百姓”,正准备问服务人员,……“小缘!”被赵普叫住了。
赵普是这样个心思,分小缘目前可是党焯心上个宝贝疙瘩,这里难能遇见她,如果把她带上去,党焯肯定高兴死。他也知道分小缘有多难带出来。
见过几次,分小缘还是认得他的,不过首次这样单独碰上,分小缘肯定还是生疏。
“哦。”不答应也不礼貌,哦了一声,也不看他了。
赵普晓得她什么德行也不介意,
“也来吃饭?”
“嗯,”她不可能跟他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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