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啊……啊……用力啊……啊……”
我们的心脏一起疯狂地跃动,我悬浮在空中,享受兆良这刻的男子气概,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这次我更慾仙慾死了,被兆良抱着我一面亲吻,一面在抽插射精。兆良,这是我最爱的,用力啊,用力射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紧逼的门铃声吓得我肉壁绷得更紧了,裹得兆良抽不出来,可是我又不断推着他的身体。最初以为是大门口的门铃,但铃声掺杂着轻微的叩门声,应该是在睡房门外有人叩门。
“良啊……谁。啊。叫门啊……”
肉壁又再传来一阵兆良给我的暖流,却没想到要在这情况下享受性爱的高潮。
“啊……甭理啊……啊……啊……”
兆良又再垂下头来,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边吻边嗯啊着,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边插边喷射着。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享受我俩的欢愉,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弄得我精神紧张,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
他理也不理,抓着我的左手,亲热地、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烦躁”的高潮。兆良看我没反应,也叫不出来,猛的向我撞击起来。
“啊……良啊……快点儿……啊……”
心里充满矛盾,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还可以在他完事後,搂着他享受温存。不知道按铃的是谁,干吗按得十万火急?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誓不甘休。至少我这刻的心情,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
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待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轻轻吻了我一下:“黄昏你再来享受……”
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敏,你先到浴室去!”
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看到兆良套上内裤,再裹上床单,走到房门口。我捎了一条毛巾,又跑回去:“良,你擦擦汗,一大早就这副窘相,谁看到也不好!快!”
兆良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瞪着向我笑了笑:“敏,你先进去,这儿我会了!”
“少爷啊少爷……发生事啦……”
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到底甚麽事?
“薇姨,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
我坐在马桶上,一面清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我一大早想……”
“薇姨,听我说,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你放心吧。以後你也不用洒水了!”
“甚麽?少爷,你做了甚麽母模?”
我从浴室探头看看,兆良也跟我一样,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
“对啊,你别紧张了,我待会跟你再说,好吗?嗯,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很累啊。你甭打扰邱敏,我待会去叫他。ok?”
“好!好!”
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拿着毛巾走近来。
“我的老婆,你真乖。”
“甚麽?”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再放回床上:“怎麽这麽拿了毛巾,不替老公擦身?”
“你……干吗要替你擦身!”
早餐後,跟薇姨解释了,我走回兆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兆良走近来,坐在我後面问起来。
“敏,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
“有啊,只不过三四爿商店,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我抄了地址在这儿。”
“敏!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
“甚麽?”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
“伯母,我兆良啊,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
“嗯,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我又不懂,刚好敏懂雕塑,昨晚还做了个母模,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
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
大约早上10点钟,我们一直探问,先走到最远的商店,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我比划着大小尺寸,说要制个铜像,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
“敏啊,一定要铜制的?”
“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铜制最坚硬了,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
我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是女生,早就娶你了……”
“我是女生,你倒没兴趣了!”
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
“走来走去,如果没公司愿意,怎办呢?”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
“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这个我可以帮你做。”
到了最後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
“eedapositive。”
我听得挤了挤眉头:“i’msorry,miss……”
“i’msabrina。”她笑了笑。
“hisabrina,i’mrhys。imadethemould,sorry,odelorstatue,wedon’tmakebronzeow,upontakinganorder,surethestatueisintact。it’sourpolicy。”
她一面说一面查看母模。
“you’dbetterfindsomeonetomakeapositivefirst,eitherinclay,terracotta,plastereeda……”
突然看她锁着眉头,俯身看了看,又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球型放大镜,对着某处再仔细地看。仰头向我问起来:“ohmygod!areyoumr。chen?”
“no。”可能她看到女像衣边有个刻印,不过她怎会知道兆良的姓氏?
兆良一直绷着脸,这时才觉得有点放松。
“yes,i’m,callmemichael。bsp;“ismissclairelinyourmom?”
“right!”兆良也觉得有点出奇。
“ahha,sheisahabituéhere。”
莎布莲娜小姐登时改变了态度,伸出手来向我们问好。
“oh,ihaven’tseenherforaverylongtime,issheok?”
“she’sinanasylum。”兆良每次提起妈在疗养院,神色便沈重起来。
莎布莲娜愣了愣,表情诧异的说:“oh……i’m……i’msosorry。”
“it’sbeenyears,andthat’sakeareplica,it’sprobablymymom’slastbsp;莎布莲娜叹了口气:“tobehonest,man,ireallycan’tacceptanegative。”
我们都愣在当场,突然看到她咧嘴笑了笑:“hoakeapositiveforyou。”
“that’sgreat,oh,that’sreallygreat!”
兆良一脸兴奋地回应:“thankyousomuch,sabrina。”
“ok,youneeditabronze,right?normallyourminimumquantityforsmallbronzestatueis10。asagestureofgoodbsp;“oh,fabulous!sabrina,youreallymakemyday!but…hogonnamakeaplasterpositiverightnoalbronze-pour。ithinkittakesprobablyaweek,youknodfinalpolishetcetc,bsp;“yeah,that’sgoodenough!”
中午回到兆良家,薇姨听到雕像终於能保留下来,高兴得不得了,弄了好几味小菜款待我,而且还是兆良回美後,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留在家中吃午饭。饭後兆良说要回覆电邮,我趁便就陪着薇姨在厨房闲谈起来。
“薇姨,伯母她怎麽会失忆啊?”
“唉!少奶向来多愁善感,个中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
“甚麽?”
“大概六年前就开始闹情绪,经常跟老爷吵吵闹闹的,可能是受了刺激吧。”
“两夫妻吵闹其实也很平常,总不会弄到失忆吧?”
我幽幽的说。顿了顿,又想起了:“薇姨,你有没有看过……伯母很激动的,或者哭得疯……”
突然嗫嚅起来,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我看过少奶最激动的,头一次是纽约暴乱,一群暴徒……”
我插嘴说:“兆良也跟我说过这事。”
“嗯,原来你也问过……我最怕的却不是少奶激动,而是她悲恸的神情。四年前3月27号,我怎也忘不了那天了。那时我还在弄晚餐,少奶忽然说有事要找老爷,说不回来吃饭了。我想了想,少奶向来黄昏後就不再外出,也很少到外边吃晚饭。干吗会突然找老爷吃晚饭呢……”
“会不会兆良他爸约她吃晚饭去?”
薇姨向厨房周围看了看,脸口一挤,压着嗓音说:“老爷少奶多年没有一起吃饭了,还分了房!”
我愣了愣,难道薇姨说伯母出墙或者兆良他爸有外遇?兆良说过父母曾经闹过离婚,我猜对吧?又听到薇姨说:“那时我就随口问问:‘少奶,你到哪儿去啊?我得叫庆叔预备车。’她就说要到甚麽体育馆找老爷,她自己驾车,一会儿就回来,用不着劳烦庆叔。一去就四五个钟了,那晚她刚回来,样子就有点疯似的。我从没看过她脸色这麽苍白,问她甚麽事,她突然就哭了出来,跑回睡房,之後两三天也没出过门口。”
我突然冲口而出:“会不会兆良他爸说要离婚……”
薇姨呆了呆,怀疑我怎麽会晓得这件事情。我赶紧说:“我也问过兆良,他跟我说过些……”
“嗯……最初我也这麽想,毕竟两口子吵吵闹闹好几年了。过了几天,少奶才回到工作室工作,不过神情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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