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哥没对我说过要留纪念,只是临离开睡房时瞥见纸哨,便拿来备用。猛的听到忠健说:“有件事情,也使我念念不忘……”
我怕他又再提起那次意外,赶紧说:“你刚才说怎麽‘我晓得’,你快说下去吧!”
忠健垂下头来,看着纸哨,低声地说:“敏。你晓得……有时候……有些事情只发生一次,会让人好好记在脑海里……怎也忘不了……”
我瞪着他,猜想这些东拉西扯的说话。他又再顿了顿,才继续说:“……譬如说……你第一次到某个地方旅游,那次就是最快乐的一刻,永远刻在脑海里,觉得那时那刻,那个地方就是最美。到你有机会再游一次,你不会再有那种奇特的感觉……”
两人沈默了好一会儿,他又轻声的说:“就像你这只纸哨,头一次吹会很响亮,第二次,多了湿气,声响差了点;再吹下去,它就湿的不能发声了……”
我装着笑,不晓得他到底在说着甚麽道理,随便扯着说:“干吗你突然感性起来?我没太多旅游经验,我不懂你说甚麽。不过我到过美国一次,就不想再回去了。”
他顿了顿:“为啥?”
“我不懂。或许太孤独……呆在家里,行不是,走也不是,活像蹲监狱似的……”
“就是因为有这种感觉,你还是感到那次经历深深刻在你脑海里。”
“对啊。”
他把玩着纸哨,愣了一会儿,才说:“我从没想过,我会有这难忘的一刻,就像这只纸哨,谁都会记得它最响亮的一刻……”
“咇……”
寂静的海边登时响起纸哨声响来,耳鼓还萦回着那哨声,我吓的轻叫了一声,两手紧抓着忠健吹纸哨的手。他瞪着我惊恐的表情:“甚麽?”
想不到他竟然吹了纸哨,我却反而怕他乱吹起来,惹的小东跑来这儿,三人突然碰面,只会觉得尴尬。我也不想让他晓得我跟小东一起。赶紧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吹下去。
“没……没甚麽?晚了,你别吹……”
忠健把纸哨抛到一旁,两手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有点激动地说:“敏。那次意外,我真的放不下来……”
“忠健。我不是说过,我不怪你。那次是意外吧了,难道你还放不下?……我绝对没跟任何人说……要是你怕我会告你,现在甚麽物证都没了,更加没有人证……是不是你觉得那次……那次後,心理受到打击啊?”
忠健稍微吸了口气,轻声地说:“对!我放不下来……你比我小,难道会比我更放的下这件事麽?……我想了好一阵子,为何自己连一个小男生也不如……干吗你会放的下?”
“忠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我也不想这样子……干吗你还不忘……”
他突然插嘴:“发生就是发生了!你答我,干吗你会放的下来?”
忠健两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使我紧张的答不上话。两人一时再没继续说下去。待了不知多久,他突然低声问:“你喜欢我吗?”
我吓的愣了一刻,怎也想不到忠健说话这麽直接,赶紧说:“你说甚麽?我喜欢你?我怎会?我怎会喜欢个男生?”
“敏。你骗不了我。我们已经有过三次这种暧昧关系了……直到开学那天,我才猜的透,为何你一下子就能放的下来!”
“你乱说甚麽?我们是被迫玩游戏啊?难道我……我要喜欢每一位跟我玩过游戏的男生?干吗你会这样想?”
“敏。我懂!我是男人,我晓得那种感觉……”
被他看穿了自己,听到他这样说,我更加尴尬,随便找个藉口,抢着说:“甚麽感觉?你胡扯!我不是。我根本不会喜欢你……我……我也不喜欢男生。”
“你骗不了我!最後一次,你使我简直是没法离开……”
我吓的说不出话来,忠健紧瞪着我一会儿,态度徐徐有点变化,深深叹息了一声:“敏。对不起!我……我不是来跟你算帐……也……也不是来恐吓你……”
顿了好一会儿,他竟然说:“你晓得我……我无法放下那种感觉……”
我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倒底在说甚麽?难道……难道他感到小东在我体内的那种欲罢不能,难分难舍的快感?
忠健转过头来,再次紧瞪着我,看的我有点腼腆,再次被男生发现自己是个小同志,羞的不敢直看着他,心在乱跳。他不会跟同学说我吧?
“敏。我们三次了。三次你也让我无法放的下来……”
“忠健。你到底在说甚麽?你……你忘掉吧……你们……你们也不是教我闹着玩……别当真麽……”
“我也不晓得……不晓得……”
“忠健。求你不要跟别的同学说!……我……我跟他们……我根本不愿意……”
“我懂。”
我愣了愣:“你懂?”
他傻笑了一会儿,才说:“要个小同志混在一夥大男生里,还遇到这些难以启齿的游戏,不难想像他有多痛苦……怪不得第一次见你,听到谣传的迎新游戏,你的表情……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羞的垂下头来,恳求的说:“忠健。既然你懂我的难处,你答应我,不跟任何人说。好吗?”
他突然抓着我两臂,激动地说:“敏。我甚麽都答应你,可是…我……我放不下来,我要留着这使我最快乐的一刻,就算是一刻,像纸哨一样,只得一次,我也想感到在你体内那极乐的快感……”
“忠健…你……你在说甚麽……我……我走了……”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转身便走,一条粗壮的手臂便拴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提起来。
“啊……忠健……别啊……求你啊……别……啊……忠…啊……”
他甚麽也没回答,喘气不住,抱着我吊在他身前,一时之间,脖子、脸颊、锁骨上,全是忠健湿润双唇的热吻。我慌乱了,干吗刚才让他拿去纸哨,这刻两手被压在他胸膛前,就是用力推,也不会推的动了。
忠健一下子把我放在竹席下,整个健硕的身体便压下来,把我本来紧合着的双腿撑开,疯狂地要侵占我的身体。我狠狠推着他一对肩膀:“忠……啊…忠健…别啊……啊……干吗…这样待我……啊……忠健……啊……”
他仍是不答不理,狠命的抱着我的身体乱吻起来。不晓得他怎会晓得我发情的地方,一下子便在我耳朵上、耳背跟脖子胡乱的上下吻着,胡渣的刮弄开始使我本就无力的手,更加用不上半点力量。两脚落在他身体两旁,不住踢他的屁股、大腿背,全不管用。
他扭着我摇动起来,即时感到他裤子里,擎起了他侵占别人的武器。他是要强来麽?我吓的不住扭动身体,两脚踢的他更狠了。谁知他一下子抽起我的t恤,瞬间便往小乳头上吸啜起来。我又怕又兴奋,乳头传来被他舌尖挑逗着的快感、乳晕被两片湿润的唇片裹着,乳头周围那刺刺的胡渣,登时使我全身无力。
他左右轮流地吸啜,再次滑回我的脖子、耳垂,刺激我的情慾,可脑袋里怎也不想被忠健这样强来侵犯。他把顶着裤子、内裤的阳具,不住压在我小腹上扭动,虽然还没感到他的热力,想起他擎起的阳具,也非常粗壮,要是被强来,我宁可死去了。忠健疯狂的动作,逼使我在这无人的海边更加紧张,内心乱作一团,怕的有点几乎晕眩。小东听到那一次的哨声,到底他在等我,还是已经离开?
“忠…啊…啊……忠健啊……我……我应……应承你…啊……啊……别强……强来啊……求…啊……啊啊……求你啊……”
他全被强暴的心理笼罩似的,二话不说,在我身上每寸肌肤上强吻起来。全身被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搂着。无人的海边,除了海浪就只是他急喘的呼吸声。我怕极了野战,虽然周遭算是漆黑,总是有点光,可以看到性冲动的忠健。我轻轻喘气,忍着快感,再说:“忠健……啊……我…我答应……让你……啊啊…啊……让你进来……啊……要是……强来啊……我啊……我真会……啊……告你…啊……”
他终於停了下来,在我鼻子前的距离,紧瞪着我,不住喘气,两只大手把我的手臂抓的几乎碎裂似的,痛楚使我抖颤,却又不敢反抗:“你……别强来……”
我还是轻轻恳求着。他瞬间便蹲在我身上,小腿胫骨压着我两条手臂,似乎是坐在我颈项上,生怕我会逃脱,一手把t恤下摆挎到颈後,两手迅速的拉开裤头拉链,擎天的阳具登时弹了出来。
“你……替我叼……”他说的有点犹豫,却是强暴者的吩咐语气,压下茎干。
“忠健。我答应你……就不会走……你…你别这样……我很讨厌这种……”
黑暗中,一颗湿润带点咸味的大龟头,便顶在我嘴唇上。我只得张嘴叼着它,怕的不敢吸啜。
“叼啊……你上次不是这样的……你叼的我死去活来……我要你像那两次一样叼我……”
忠健狠狠的说,我吓的赶紧扣着它,不住把上下唇片,磨擦整颗大龟头。当嘴唇翻弄他翘凸的冠沟,他憋不住抖震起来,茎干却一阵一阵的挺起,挑着我的上唇。
“啊……啊……对啊……啊……只差你的舌头……啊……敏啊……让我快乐……啊……你让我……很快乐啊……啊……”
我把舌尖在他的龟头口前轻轻挑动,再沿着这处向下滑向龟头底,来来回回像是抚摸着他的龟头。忠健登时全身抖震,肉棒更用力挺起,抵受这电击灼热的性快感。
“啊……啊啊……敏……啊啊……你…啊……竟然……比前两次啊……啊啊……我……好爽啊……啊啊……啊…啊……”
忠健仰起脖子急喘起来,一对胸大肌在我眼前不住挺动,黯淡的灯光,使这对胸肌越来越诱人,嘴巴里叼着大龟头,可是眼前粗壮的茎干轮廓,还清楚看的到它跳动的力量。
忠健身体一软,向前俯伏,两手撑着竹席,茎干登时挺在我嘴巴外。他两脚向後蹬直,半伏地挺身的动作,两腿夹着我的腰身,冲动地渴望把肉棒挺进我嘴巴里。
我仰望着他健硕的身体,腹沟在黑暗中,更加凹陷,在微光之下,凸出腹肌更显得结实有力。
“啊……啊……好…爽啊……敏…啊……啊……”
粗壮炙热的茎干,徐徐挺进我嘴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我的喉头。忠健享受阳具坚硬起来的快乐,慢慢地拖拉着。肉棒周围震颤着的肌理,抖动的舌头,口腔里温暖湿润,使他轻轻嗯啊起来。我看着撑在我头上的忠健,他全身肌肉贲起,挤着脸口,彷佛落在极度快感里。突然不远处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说:“仆街!(注七)竟然有人在这儿打野战……喂!上……”
注七:我决定用回这句比较粗俗的广东话,来增加文字上的表达力。这是咒骂人的说话,仆倒-叫某人仆倒、跌伤。一般人也会用这两个字来发泄怒气。
148、开学篇(3)强来的肉棒
两人登时吓的跳起来。我还是卧着,听来说话的人并不避讳,反而要迎上前来。忠健迅速收起“武器”,却听到一阵风声,刚才说话的人已经扑到忠健身旁,扭着他一条手臂,另一手扣着忠健的颈项,粗声说:“两只小杂种,情到浓时,不懂躲起来,反而在光天化日下打野战,惹人犯罪……”转头向後面那人,又说:“喂,你快点死过来!”
我吓住了,要是休班员警,我甚麽都没了。忠健仍在挣紮,乘着他俩不注意,我瞬间便把那只直立的手电筒关上,放回忠健的手提袋里,怎也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孔!听那人的声音应该是二十来岁多,忠健一下子向後跌,把那男生压在地上,大声喊着:“敏。走……走呀!”
我甚麽也不顾,起身抓了忠健的手提袋便走,只怕忠健有甚麽个人资料在袋里,要是翻了出来,学堂便多事了。可是看到随後上来的那个男生,一个飞扑,手掌已经拿住我的左手腕。我怕的要死,瞬间被他全身压上来,笑嘻嘻的说:“小美人!让哥哥也来插你啊……”
我狠命挣紮起来,谁知他竟然两手摸向我胸膛,先是一愣,再往下摸,惊讶的向後喊着:“他妈的!喂!他们是gay呀!”
说毕,便即时抓起我两腿,让我无法逃脱。我狠狠的扭动身体,怎也不能被他们拉着,岂料远远听到忠健哼了一声,就没再有声响。我吓的转头看看,忠健被那人不晓得怎地弄的晕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我吓的更怕,难道忠健死了?
“嘿嘿……谁叫他们挑起我的慾火……得试试男生是甚麽感觉,干吗男人会喜欢干起男人来……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迅速的跑过来,一下子脱下身上飞翼袖t恤,隐约看到他上身一块一块的肌肉,较忠健更强壮。我吓的几乎要晕倒,刚才忠健要强来,我也怕的要死,何况现在是两个性慾高涨的野男人?刹那间,眼前一黑,那件t恤便蒙在我眼前。
“我……我没洗乾净啊……”
我随便扯个藉口,希望吓怕他们,怎料那个强壮的男人一手盖着我嘴巴:“嘿嘿……小贱人跟情人在这儿鬼混野战,竟然没准备好?本来你们就喜欢逐臭,我们也没洗啊……哈哈哈……来!”
“哈哈……做完在海里洗一洗,就没事了……哈哈……”
後面那个男生竟然附和起来。两人一前一後的压着我,我无法再挣紮下去。
“别……”
嘴巴登时被一条又酸又腥的肉肠插了进来。咸肉肠带着尿臊和臭汗气味,压进嘴巴里,只消两三秒男人便能在强暴之下膨胀起来,越伸越长。也不晓得这根是谁的,那只大龟头胀的塞满我的喉头,不住沿着上颚顶向颚垂,来回磨擦。被他弄的极度紧张,心脏怦怦作跳,几乎气绝身亡。
他压着我两手,便往我头上俯身,大龟头登时卡进喉头里,紧张的口腔便收缩起来,分泌出大量唾液。壮男的龟冠突然被紧张的喉头肌肉夹了几下,即时爽起来,起劲的磨擦他那根粗度起码两三根手指并起来的肉柱,插的我呛了好几次。
“对啊……夹我吧……贱人……你就是喜欢男人这碌屌……啊……真爽啊……啊……”
紧张的肌肉,扣着他翘起的龟冠,壮男全身一阵酥软,喘叫起来:“啊……他妈的……你……啊……这…这个小嘴巴…啊……也这麽紧……啊……”
龟冠传来的快感,使壮男轻轻地磨擦龟头冠沟,不再乱冲乱撞起来。後面抓着我的男生却在脱我裤子,我狠命挣紮,两腿乱踢,在找机会踢向他卵袋。那人也晓得我在干啥,使劲的抬起我两腿。
插着我嘴巴的男生一个翻身,感到他的阴毛跟着肉屌在嘴巴里转了个半圈,阴毛本来压在鼻孔前,现在已经落在下巴上,他那个大卵袋兜着两颗大睾丸,已经贴在我鼻子上,会阴上传来一股酸臊的臭,差点使我呕吐。後面的那个却誓要脱我裤子,可我穿上了球鞋,怎也脱不了,只退到小腿上。他急不及待的把头穿在我两小腿之间,我的小屁股便被他抬高了。两个野男人的喘气声,更使我惊怕。几声解开皮带跟拉链声,小穴口即时感到一颗硕大的龟头,乾乾的顶在外面。我吓的嘴唇收紧,牙齿也不小心咬了那个壮男的硬屌一下。
“喂!你用口水啊!他痛起上来,把我咬断了,我就砍你那根下来!”
“嘿嘿……你先抽出来,让我操进去……哗!你妈的……这个小屁股又圆又滑,洞洞一定很紧……快抽出来啊……”
壮男即时抽出硬屌,两手一下子压着我肩头,蹲坐下来,把那个毛毛的大卵袋压在我嘴巴上来回拉动,一股汗酸的下体味道,弄的我真想吐。几声“吐吐”、“沥答沥答”的声响,我更为紧张,活像卧在手术床上,还没打麻醉剂,就要被活剥解剖似的。
我怕的扭动头部,两条小腿狠狠夹着那男生,渴望把他夹的晕眩。可是,两个男生,一个在我扭动头部时,磨擦他两颗大睾丸,另一个两手在我大腿背跟屁股上乱摸,身上传来的不晓得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开始。突然一只湿润的大龟头抵在小穴口上,我吓的收缩着穴口,那个男生已经感到我那圈皱摺的菊花穴,磨擦着他整颗龟头表面,登时亢奋起来,狠劲的要捅进去。听到他已经越喘越急,在这个野地上,干起个小男生来,他怎会不极度亢奋。
“啊……他妈的……平哥……这个窟窿真是极品……啊…我还…还没插进去……啊……已经有股吸力……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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