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只能一边鄙视,一边答应。
那天他们意外的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知道安若喜欢苏韫的人,忙着询问她修成正果了吗?不知道的人,就唏嘘,苏韫又“糟蹋”了一个良家少女。
安若忙着给自己解释,又忙着给苏韫解释,解释解释就没人听了,风波暂缓了下来。
唱歌的时候安若习惯的坐到女生一边,刚刚拿起一颗草莓还没入嘴,苏韫笑靥如花的对安若招手:“丫头,坐过来。”
潜台词是,死丫头,给老子坐过来,不是不让你离开视线吗!
安若乖乖坐过去,背景音乐是同学们的嘘声。安若心想,黄世仁,就会奴役我!毁我清白!
可她不知道坐到苏韫身边还有一个坏处就是时不时的被他欺负一下,刚好安若还不敢反抗,所以在大家看来那就是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
一旁静观的昔日好友擦泪拍大腿,娃,你总算熬出头了!
安若一旁盯着苏韫,心想,贱人,你还能再贱一点吗!
林菀趁着没人拉住安若的手,很认真的问她:“安若你真打算就这么跟他搅和下去,不要未来了是不是!如果是,那你以后千万别抱怨,因为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那时候想想现在,这是你从一开始做的决定。”
安若望着天花板感觉有些眩晕,拨通了林菀的电话:“小菀啊,我怎么那么傻呢。”
v那些我们苦苦寻求的幸福是否依旧v最新更新:2013062116:53:29
安若已经有一年左右没见到过周旬了,无论是学校还是家里。
四个热爱音乐的少年最后只有周旬去了音乐大学,走上了这条优雅艰辛的道路。不禁让人唏嘘,梦想这东西真是渺小,简简单单就被现实击破。
安若拉住一个学生:“请问,周旬在吗?”
“刚刚还在,不过好像走了。”那学生背着沉重的大提琴,看着安若。
家里也是没人开门,就好像人间蒸发,或许更像是一种故意躲闪,而这样的情况也已经持续了一年。
天阴的厉害,公交车还没来,雨点就淅淅沥沥的打了下来,安若躲在候车站的檐下紧了紧衣领,却突然想起那孩子是个讨厌下雨到了极致的少年。
那是个尖锐脆弱的少年,总是笑着,却又总是似笑非笑。苏韫对待周旬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照顾,半分怜爱,半分纵容。
安若的头倚着窗,看着从身边闪烁而过的场景渐渐溶在雨水之中,脑海里重复的是周旬一声声的“安姐姐”,他或许是这四人里和安若关系最要好的,可后来却也渐渐疏远。
那年新年安若带着周旬出现在妈妈面前的时候,着实吓了妈妈一跳。可周旬这孩子对撒娇讨好的小招数似乎在行得很,所以没多久妈妈就喜欢周旬喜欢的不得了。周旬和安若说,安妈妈做的饭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说的时候眼睛弯弯笑成了一道桥,安若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说,多吃点,一会儿下楼放鞭。
晚上安若带着周旬下楼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冻得缩成一团的苏韫,苏韫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狠狠瞪着安若质问道:“不是约好八点集合,你怎么那么笨,那么不守时!”
安若这才想起还和苏韫约了时间,于是讨好的笑:“小旬说头发痒痒,我就帮他洗头发吹干,可能就是这个耽误时间了。”
苏韫手臂勒住周旬的脖子:“就你小子事多,让本少爷在这冻着等你半天!”
周旬学着安若的样子讨好的笑。
那年春节他们一起放鞭炮,一起守岁,周旬睡在了安若的怀里,安若半睡半醒的摇摇欲坠,苏韫看着她那个样子不耐烦的说:“你要么醒过来,要么睡过去,晃什么晃!”
“我要……守到十二点……叫小旬一起……”安若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连她自己也快听不到了。
苏韫望着奔腾的烟花,那样绚烂:“你是不是傻!”那时安若还没准备好,苏韫就把她的头揽到自己肩膀:“我不是在这吗!到时候我叫你们。快点睡,可别晃了,我晕。”
可是,奇怪的是那一瞬间安若的睡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嗅到那香的刺鼻的洗涤剂的味道,心跳的厉害,却又感动的想哭。
他们三个守在那个苏韫和安若都熟悉的城市里的相互依偎着,坐在顶楼看着烟花腾空而起的绚烂,听着整个城市震耳欲聋的存在,心里默数着未来的秒数,度过了第一个共同的新年,对彼此说了第一句“新年快乐”。
当然,苏韫又加了一句,红包拿来。
然后周旬也笑眯眯的和苏韫站成了一排,朝安若伸手讨要红包。
时光真残忍,转眼就再也回不去了。
安若回家的时候看着仿佛被洗劫一空的房子吓得不敢脱鞋,抱着门框怯怯诺诺的朝里面偷瞄。
林菀去和孟姜住了。
安若抱着手机穿着还沾着水渍的外套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的看着房子谴责着林菀:“林大小姐,您把冰箱都拖走了是什么意思!”
“安安别误会,只是冰箱里的食物都是我爱吃的,孟姜又不允许我拿那么多,所以……”林菀电话里讨好的语气。
“林菀,那你让我今晚吃什么!吃承重墙啊!”安若没好气的对着话筒大吼。
“安安,孟姜已经谴责过我了,再等两天我就把冰箱还给你还不成吗!别生气了,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去,乖。”
慌乱中一阵忙音盖过了林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
于是安若不得不在深夜十点半拖着散架的身子去远一点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点吃的,每次听到肚子抗议的咕噜咕噜作响的时候安若都有一种冲动,想要将林菀做成皮蛋瘦肉粥。
可想想也许孟姜转身就会把自己做成拔丝安若,所以就不敢想下去了。
那时候她正拿着一兜子的泡面火腿肠还有几包abc亲柔立围防侧漏,看着手里的小票算着钱,对街霓虹闪烁的酒吧里走来的客人撞了安若的肩膀,顺势在她脚边吐了个天昏地暗。安若看着自己认真仔细的刷好的白布鞋此刻沾上了醉鬼的呕吐物,心底由衷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醉鬼走后,安若抱着口袋站在原地检查,还好吃的安全。
那时候她也只是隐约觉得那个站在酒吧门口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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