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正好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呀!”
说完,一大伙人已经把温凉抬到李靖生办公室的门口了,“我不去,你们——”,还没说完,腰间一股力便把她推了进去。
李靖生放下手里的笔,皱着眉头看向满脸尴尬的温凉,她的脸很红,嫣红的那种,眼睛里也似乎有光在流转。
“有事?”
温凉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角,看着地板嗫嚅:“那个,那什么,早上午是我瞎说的,其实你特别厉害!”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门口还不知死活地传来一阵哄笑声,温凉的脸更红了,咬牙切齿地瞪向在窗口看好戏的人。
他从上午就铁青的脸,就像解冻的冰河,笑意像春风中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沿着鼻翼和眼角荡漾起来。
“没有错,你说的很对,我之前看过资料的,我没那么厉害。”
“不是,不是,你很厉害!”温凉几乎是抢着对白,门口又传来一阵隐忍的哄笑。
李靖生饶有兴趣地看向离自己只有几步的温凉,声线迷人:“没别的事了?”
“恩,没了——对了,那个——”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他的声音骤紧,门外的人听得干着急。
“就是我们办了一个庆祝会,给你接风洗尘,你去不去?”
“哦?”
“恩。”
这个女人的目光怎么有些期待,似乎很期待自己去呢!李靖生在心里愉悦地笑了,“在哪?”
在哪?刚才他们只顾着把她推进来,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告诉他!温凉急地满头冒冷汗,就听见
办公室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五点半,流金岁月。”
温凉小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对,流金岁月。”
李靖生看着她满脸黑线地退了出去,嘴角隐忍的弧度终于翘了起来。
下班后,张目等人提前去了流金岁月定包间,见温凉还在桌前磨蹭,便打趣她:“我们先去了
哦,你待会儿陪头儿亲自过来哦!头儿刚回来怕不知道路。”
哦你个大头鬼呀,我也在国外呆了四年呢!温凉杏眼怒睁,不满地看着一群哄笑的人。
十几分钟后,温凉正开算进去提醒李靖生就听间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温凉赶紧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等他出来。
“走吧。”
温凉赶紧小碎步跟了上去,他走路非常地快,温凉穿着带跟的鞋子走不快,于是在后面小跑起来。真是,知道要迟到了就不能早点出来?!似乎收到她不满的讯息,大步走着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温凉圆润挺拔的鼻子一下子撞上了他精壮的背上。
‘嘶’,温凉倒吸一口气,皱眉摸了摸微红的鼻尖,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领的红色羽绒服,更衬托了她白净柔美的脸庞,李靖生很少这么近距离看着她,心里的某处突然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自然下垂的手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向温凉的脸。
“professorlee?快点我们要迟到了。”
李靖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手直接掠过温凉的脸,“你头发上有东西。”说完,便转身快速地打开了车门。
温凉有些受宠若惊地拨了拨头发,然后道谢。,上车,很自觉地拉过安全带自己扣好。
上了车,李靖生看着她一脸的后知后觉,终于忍不住:“以后不要叫我professorlee。”
“那叫什么?”温凉脱口而出。
“叫什么还要我教你吗?随便!”他不满地瞪了一眼她,脚下的油门猛地一踩,车子像离弦的箭
一样汇入了车流。
车内安静地温凉想死,突然手机想了,是小瑰。
“姐姐,你今天回来吃饭吗?”
“不回来,你自己吃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听着温凉温言温语地对着那个人说,李靖生觉得刺耳极了,心里也隐隐不舒服起来。
“你回来是因为他?”
“他?刚刚是和我一起合租的室友打来的。”
听她从容不迫的解释,眼里也没有一丝慌张和躲闪,李靖生不动声色地抿了抿薄唇,这个问法还
真是一件双雕呢!
到了流金岁月,一群人已经围着桌子坐下了,只留着上座和旁边的一个座位。李靖生泰然自若地走过去坐了下来,温凉有些尴尬却还是乖乖地坐在了他身边。
菜很快便端了上来,温凉早就饿了,也不管身边的大神是不是先动了筷子,就夹了一块蒜蓉仙贝到自己碗里,正准备大快朵颐就听见傅兴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首先,这一杯先敬我们的头儿李sir,希望今后在他带领我们在破案的路上劈荆斩棘!”
温凉感激放下筷子,忙不迭地端着果酒和他们一起敬了大神。
“谢谢你们为我设的接风洗尘宴,非常感谢!”李靖生笑得春风满面,一口便闷了满杯的酒。
所里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头儿这么笑,压抑的心情顿时随着这个笑放松了许多。
傅兴又盛了一晚排骨汤递给温凉:“温凉,第一个案子,数你的功劳最大,喝完排骨汤补补脑子。”
补脑,温凉笑着结果他的汤,也象征性地感谢说:“这个案子离不开大家的功劳,我也要非常谢谢大家,在我来后对我的多多关照。”
晚餐前的发言暂时结束,一桌的人都开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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