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看到张兰没有马上动,挥了挥手不满地制止了男子,微笑地看着张兰,冲着桌上摊开的纸板努了努嘴。
张兰终于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身后要解开胸罩的搭扣,结果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
“先脱丝袜,”
男子翻译着老男人的话道。
张兰顺从地站起身来提着黑色丝袜的裤腰,正要将臀部褪出来,老男人马上通过翻译指挥她道,“慢慢脱,转过身去,把屁股挺出来。”
丝袜从大腿根处慢慢地卷下来,这次夹着黑色细条的白皙丰臀对着老男人的方向。
眼前赤裸的两瓣丰腴臀肉微微抖动的美景,让老男人会心地笑了起来。当张兰弯腰将丝袜从两只脚上逐一褪下时,担心身体运动幅度过大而暴露出秘肉,她微侧了一下身体,想躲开男人们的视线。而老男人却随着她臀部的转动,也左右侧着头继续视奸着张兰。此时臀瓣间不断移位的细带正泄露着那里的春光。
脱完丝袜后,张兰根据老男人的指令把丝袜扔进粉碎机,她呆呆地盯着交错的刀片上残存的一些断丝。她正象这丝袜一般被恐惧吞噬着。
“继续脱,脱胸罩,”
老男人通过翻译传达着命令。
张兰伸手到身后解开了黑色蕾丝胸罩的搭扣,欠了欠身子摘下胸罩,胸口那对白皙的肉球离开束缚时轻轻跳动了几下。这对熟悉的乳房形状依然完美,比当年被我赏玩时大了一些,但依然很坚挺。张兰这次没等老男人开口,自己乖乖地把胸罩扔进了粉碎机,然后用双手轻掩着最高耸的乳头部分。老男人用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两下,吸引女人向他望了一眼。他指着张兰捂在乳房上的双手,摇了摇头做了个不要挡的动作。
几分钟前还傲慢跋扈的张总,此时咬着嘴唇慢慢地垂下了双手挡在小腹处,那里还有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
“形状很完美,”
老男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乳头也很可爱。”
令人羞耻的评价通过翻译持续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
“转身往前走,”
老男人命令到。眼前的张兰听从他的指令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丰腴的臀肉和乳房立刻随着步伐诱人地抖动起来。为了克制这种颤动的淫荡效果,她尽量减小步伐抑制身体的起伏。
“你知道吗,我当年当排球教练最大的享受,就是看女队员们身上的肉球满场飞,”
高平忍不住得意地述说起他的光辉历史。
“张兰那对肉球是飞得最诱人的吧,”
我尽量表现出一种调侃的语气,避免让人听出其中的酸意。
“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高平伸出指头点了点我。
“转过来往回走,”
当张兰快走到另一面墙壁的时候,隔壁的老男人又发出了新的指令。张兰往回走的时候,身前的肉球在男人们的眼前无法抑制地抖动着,她只好拼命低垂着头。
“用手捧住乳房,把乳沟挤出来,”
没想到老男人的想法越来越淫邪。
张兰乖乖地用双手到胸前捧住那对绵软白滑的乳球,用手臂往中间用力挤起来。当乳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我听到自己咕咚吞了一下口水。我想起了当年教室里她捧着乳房的立拍得照片,就是送给老虎自慰用的那张。眼前张兰那更丰韵成熟的乳沟正被更多的男人欣赏着。
“张兰这对乳房长得可真没得说,我得安排一场乳交戏,不然对不起这对又大又圆的奶子,”
高平用认真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挺直了一下身体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错应该是e奶了,”
老男人对左右的副手夸张地说着,“属于s级素质啊。”
男人翻译时语气里故意充满了淫邪的意味。
“她的乳头翘起来了,看来身体的感觉很敏感,”
高平看着一个特写的屏幕,忽然来了一句点评。
“女人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我不知为何反问了高平一句。
“这个……是在抗拒和放弃之间的羞耻和兴奋吧,”
高平搔了搔头皮,用一种探讨问题的口气回答道。
似乎为了迎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老男人居然搓起了双手,一边说道,“好了,现在该脱光了,我要看全部。”
翻译在说最后一句时,因为吞了一下口水而顿了一下。
这次张兰没有照做,反而垂下原本捧着乳房的胳膊,用双手挡在裤裆的前面。似乎乳房的暴露和被视奸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现在要她将躯体上最隐秘且柔嫩的地方,暴露给三个陌生男人观看,做为女性的羞耻心重新占了上风。
“别担心,那家伙是个老手了,”
高平抬手指了一下那个老男人,似乎洞悉了我正在心中暗暗怂恿着老男人让张兰脱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渴望着曾经热恋过的女人把身上最淫荡的器官暴露给陌生男人们,让我早已有反应的下体更加硬了。
“八嘎,”
老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跳了起来。这句话不用翻译,我想张兰也能听懂。依然坐着的男子跟随着老男人不断加快的语速,把中文向眼前这个身上仅剩下寸缕遮身的女人倾泻。
“你还以为你是一个贵妇人吗?从你签了这份合约起,你就是一个荡妇!需要满足任何男人,还有女人的荡妇了!”
老男人激动地吼叫着,在空中捏起了拳头,似乎要把眼前的这个娇媚的肉体攥碎似的,“你现在只是一个肉体!有着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体!”
老男人的话象炸弹爆炸似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如果你想遵守这份合约,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这里,任何的衣物对你都是多余的!如果你不想遵守这份合约,我们也尊重你的选择!”
说完老男人忽然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张纸板朝张兰掷去,纸板正好打到张兰护住小腹的手背上落在她的脚边。我对那些纸板到底是什么越发好奇,却看见张兰忽然低头捂着嘴抽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好了,我们知道你的选择了,那就再见吧,也请你自己保重,”
说完老男人居然还向张兰鞠了一躬,左右的两个男子也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向房门走去。我竟然忍不住回头失望地看了一眼一脸笃定神情的高平。
“不,不,请原谅我,”
张兰忽然抬起头拼命地摇着,慌张地伸手到丁字裤腰部的细带。老男人转过身马上伸出手做了个且慢的姿势,叽里咕噜地说着。
“慢点慢点,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慢慢脱。”
张兰一楞神的功夫,男子马上翻译道。
张兰抑制住啜泣转过身把白皙的臀部对着老男人,往下慢慢卷着内裤。老男人快步走到张兰的身后,蹲下身子把头凑近女人的白皙的臀部,仔细地欣赏起深色的女性器官失去遮蔽慢慢暴露出来的情景。
“你想得到张兰居然懂得这样脱内裤吗?”
高平扭头和我一起透过玻璃直接观看那边房间里淫荡的一幕。
“别忘了人家也结婚那么多年了,”
我装着没有听出来高平的话外之音,随口答道。这种媚惑的姿态,就算不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也是经过男人调教出来的。也许高平正想起自己曾这样玩弄过张兰,而我也回忆着当年给张兰拍的另一张照片,半裸的她被定格在黄底碎花棉质内裤的裆部,将要离开少女秘肉的一瞬间。
这最后的遮羞布往往也是女人心理上最后的防线,当它离开女性的肉体,尤其是裆部的那片面料被剥离原本紧贴着的那片秘肉,无孔不入的空气猛地侵入到那个热烘烘的地方时,女性会因为肉体通道的入口失去了最后的屏障,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了。这时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剧烈反应,会无法控制地表露在肢体语言和面部神情上,而这种反应在各种情景下是截然不同的。当年青春少艾的张兰,脸上除了娇羞,满溢着的渴望被那双闪亮的眸子所出卖。而此时少妇张兰那具抑制不住颤动的美体,让她内心的羞耻一览无遗。我心中暗自佩服老男人确实是鉴赏和玩弄女性的高手,同时暗忖在男人的内心深处对女性的鉴赏和玩弄真的有边界吗。
“其实大多数女人脱光了反而会轻松呢,”
高平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道,“羞耻对于女性来说其实只是性兴奋的催化剂。”
当张兰轮流将两只脚抬起,让那条细小的丁字裤离开身体时,她那不着寸缕的娇躯抖动得象深秋寒风中的树叶,却还拼命夹紧大腿根不让那些隐秘的肉体落入男人们的视线。老男人直起腰绕着张兰走了一圈,象看着自己的杰作般得意地说道,“很好,很好,你看你可以做到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别人,把自己内心的淫荡释放出来,很快乐,很快乐的!”
张兰已经直起了身子,用一只胳膊遮着乳房,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遮住了阴毛,眼睛盯着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正被不停振动着的刀片吞噬掉最后一抹黑色。
“把手放开来,”
老男人又命令道。
张兰迟疑了一下,把手慢慢放下垂在身体两侧。那个曾经在公司傲慢且不可一世的张兰,此时全身除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丝不挂,小腹上未经修剪的耻毛,在中央滑稽地弯曲成一个钩状。
“我听说张兰现在社会地位挺高的,”
高平转头对我说道,“你能想象以她现在的高贵身份,现在竟然光着屁股,被几个她平日根本不会正眼瞧一下的男人视奸吗?”
“女人根本无所谓高贵和低贱,”
我学着高平之前鄙夷的口吻说道,“被剥掉外在的东西后,她们都一个样。”
高平刚才还因为眼前被凌辱的女人平日的高傲而得意,听我这么一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年夏夜在居民小区里被凌辱的肉体再次浮现在我眼前,并逐渐和眼前的裸体重合在了一起。当年暗中窥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的羞愧,反而激发了今天依然是旁观者的我,希望亲眼目睹张兰遭受进一步的羞辱。
当老男人命令张兰坐到桌子上去的时候,我不知为何感觉到很过瘾。
“松开你的肉体吧,它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老男人看张兰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思,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翻译也学着他充满了催眠意味的语调。
我心想张兰凭女性的本能也应知道,她一旦爬到那张桌子上,接下来会演变成怎样的景象。对女体彻底暴露的抗拒,成为最后的一丝理智还在她的脑海中无力地挣扎着。
“很多现在成名的av女优,当年第一次完全暴露下体时,也象这样为难呢,”
高平解释着眼前的一幕,“也难怪她们,女人下体的长法本不是用来暴露的。”
“你这样站着,我们没法看清楚你那里,”
老男人循循善诱地耐心劝导着,“你的乳房,屁股都一级棒。可是你忘了女人的性感美有很大一部分在于你性器的形状,颜色,以及和毛发的协调。”
这样赤裸裸的话居然对张兰没有起到作用,虽然她的身体在战抖,可依然站着没动。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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