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射向张兰的方向。
“那你考虑过这个男人为何会在那晚忽然来到你身边吗,如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你也不恨他吗,”
高平进一步向张兰问起她对他的真实感受。
“我当时也有过一些疑虑,他好象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会在那里,并发生那件事。可我很快就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不但让我了解了男性,还让我了解了自己,他后来还帮我重新投入到我原来的体育爱好中,”
张兰不假思索地评价着她和高平的这段地下关系。
“这就是和你有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吗?”
我接过高平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逐渐消退的肉茎。虽然刚才是在高潮中,可脑子里还是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话,那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她第四个性关系对象吗?
“呵,他不是,”
张兰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义,男性器官进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话,他没有。”
“你们一次都没有过吗,在一起那么多次,那么长时间?”
我惊愕地一会看看张兰,一会儿瞧瞧高平。
“没有,”
对面的张兰和我身边的高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她接着说道,“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设定过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种方法接触过我身体,甚至虐待过我的性器官,为了提高气氛,他经常在我面前也脱得一丝不挂。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习惯了彼此的裸露,对他的性器官也不惧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种游戏过程中顺势发生性交是很自然不过的了。我认为他在性方面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很旺盛,他在游戏中会手淫射精,有时甚至会射几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进入过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为女性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时间里,唯一进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听完张兰的叙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半天说不出来话。
其实张兰那些自以为的不洁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关于她初夜没有落红,我其实第一次听到她的解释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对着羞于启齿的她,反而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为妻。至于她和老虎发生了性关系,我心里清楚那是她为了让老虎给我顶罪,而做出的自我牺牲。即使今天听她讲述中学时代的性接触是否被插入确有疑问,哪怕加上她自己讲述的被老虎奸污时的心路转折,我依然不认为她因为这两件事而不洁。我当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亲眼看见她被高平那样凌虐,断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却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谈谈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吧,”
高平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我,只好自己把这个访谈继续下去。
“他是我现在的丈夫,”
张兰说话时眼里闪动着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
“你和他结婚多长时间了?”
高平有点惊奇地问道。我和高平听她这么一说,都感到非常震惊。
“三年多了,”
张兰有点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吗?”
我赶紧问道。
“我认为他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张兰把头发理了一下,镇定地说道,“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让我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然后他告诉我,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从这次以后让我失去婚内性关系。”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虽然是经人介绍,可也经过了一段正常的恋爱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张兰自嘲地摇摇头说道,“在我身上真是应验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
“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总有个原因吧?”
我没想到张兰的婚姻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
张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所以我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那你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决的呢,你还有其他性伴侣吗?”
我追问道。
“我这几年没有性伴侣,”
张兰抬起头直视着我们这边回答道,“所以我说要感谢那个男人,他教会了我如何自慰,并在自慰中达到高潮。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解决的。”
“你最后一次真实性交难道是在三年以前,”
高平依然不可思议地问道。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张兰被调教时,她露出的外阴为何比十几年前和我谈恋爱时还鲜嫩。
“是的,”
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够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对性交的渴望。这几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口断绝了水源的井,逐渐枯死。可长期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我想要真实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被废弃。”
说着张兰抬起双手从自己的脖子抚摸到双肩,然后是双峰和腰腹,最后落在赤裸的大腿上摩挲着。
“作为一个女人,本来对婚外的性行为都有所忌惮,对于拥有社会地位的我,更不敢随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尽管我可以轻易拥有他人无数可望而不可求的物质,可对他人平常不过的性,一夜之间却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是何种误会和安排把我今天带到这里,可笑的是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却恰好是我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虽然心理上必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我很快就庆幸久旱的自己,终于要面对一场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就象一只老鼠掉进了米缸。”
张兰说完调皮地把一只食指含在嘴里,做了一个期盼和垂涎的表情。
我和高平看着张兰的这段心迹表白,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美兰子很期待接下来的拍摄,我想获得渴望已久的真实性交,”
张兰说完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我们双膝跪下,用两手支撑着赤裸的大腿,把一丝不挂的身体向前一躬,说了句,“请多多关照。”
她身后的沙发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水迹。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妆室,我环顾屋里十来个光屁股的男优,连同那十几根晃荡的玩意儿,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无论年龄、身高、长相各方面,我都是里面最出众的,特别是胯间那根肉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均遥遥领先。让我不得不怀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帮猥琐男来糟践张兰。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
高平看着化妆镜里的我说道,“你第一次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么觉得你这戏没安排男主角呢,”
我忽然问高平道。
“你来了,男主角非你莫属啊,我们都是配合你,”
高平厚着脸皮说道。
“不过我可不想露脸,”
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们有头套、脸罩,你随便选,”
高平愣了一下马上接口答道。
这时穿着一件粉红浴袍的李洁走了进来,在一大群等待剃毛涂油的男优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她来到我们面前,看着我被剃掉阴毛后显得更长的肉茎,拉开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阴毛的耻丘向我和高平挺出来左右扭动着。高平伸手想去抓她的下体,吓得她把身体往后一缩,顺势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着。没成想被我一伸手搂在怀里,几下剥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会要给张兰开后庭,不如先在李洁身上试一下怎么样,”
高平凑到我耳边问道。说完他就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用日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起哄起来,连几个女化妆师都跳了起来。
我放开了李洁,刚才还在为我抹油的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问她话,李洁羞红着脸小声地回答了她。
“李洁已经浣过肠了,但还没润滑,”
高平帮我翻译她们之间的对话,冲着女化妆师手中不知哪儿来的一管润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妆师让李洁用两手支在化妆椅上,伸出手指熟练地为李洁的肛门润滑起来。完事后高平伸手拉着李洁来到屋子中央,男优们早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床垫,起哄着让李洁趴在上面。女化妆师则拉着我也来到垫子上,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看着自己那根肉茎软耷耷地垂在胯下,正发愁要不要自己撸一下,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茎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高平,你帮我拿个套子吧,”
我在高涨的情欲中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冲高平请求道。
“要什么套,”
没想到早在床垫上趴好的李洁开口了,“肏屁眼要什么套,一会儿肏屄都不发套子呢。”
“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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