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一个结实的胸膛,紧接而来的便是那淡淡的清香,仿佛是春日里阳光的味道。
身后的人舒了口气,微凉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而她贴靠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稳健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么久强装起来的坚强,被瞬间击溃。
蓦地就那样蹲在马路边上,苏浅抱着双臂号啕大哭起来。
第十二章你哭得我快没办法了
身后的人舒了口气,微凉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而她贴靠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稳健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么久强装起来的坚强,被瞬间击溃。
蓦地就那样蹲在马路边上,苏浅抱着双臂号啕大哭起来。
不远处是繁华的商业街,高楼建筑上亮着灯,那样多,那样密,仿佛星星的碎片,透过模糊的泪光看出去,五光十色,光华璀璨。
而她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明明还记得他有些温情地说,路上小心。
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句——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
他站在护栏前,看着这女人像个孩子般蹲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她哭了很久,似乎很伤心,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他有些无奈地扯了下嘴角,自衣袋掏出一方丝帕,hermes——握着丝帕的手,白皙修长,温润如玉。
优雅地蹲下身子,他将丝帕递到她的面前,轻轻地说“小姐,你哭得我快没办法了。
”
苏浅身体还在颤抖,像受了伤的小动物,隔了好久,才抽噎一下,渐渐放松下来,却并没有去接那丝帕。
她一声不响地一件一件收拾着满地散落的东西,然后狼狈地站起身子,没有跟他说一句话,没有看他一眼。
没有看他一眼,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自始至终苏浅都没有正眼看这个倒霉的男人。
只因她不想在别人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脆弱,她的尊严和骄傲,已经被一个男人狠狠推倒在地,摔得支离破碎,所以再不可以有其他任何人,见到她的软弱,当她自欺欺人也好,当她逃避懦弱也罢,于是,她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
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却隐隐透着一股坚强和倔强。
呵,倒是潇洒,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眉峰微蹙,他抬手碰了碰额上的青肿,“每次遇见你,我都得出小小的车祸,也不看一眼,甩手就走,将来医药费算谁的?”
转头又望了眼停在那的布加迪,黎裔风唇畔牵出一丝惑人的笑意,潇洒倜傥,如见白露未晞。
真有这样的男子,只是那么一眼望去,已叫人从头到脚神清气爽,每个毛孔都熨过似的舒适服帖。
脸上划过一抹狡黠,他忽然心情大好地掏出手机,白皙修长的手拨通一串号码——
“妈,我暂时不能听你的话,去向苏小姐求婚了。
”
电话那头轰炸式的唠叨和埋怨让他将手机移开耳畔,半天,才放回来继续道,“因为……我出车祸受伤了,可能是脑震荡。
”
作者有话要说:o(n_n)o ̄是不是大家都觉得文文开始的有点虐啊, ̄都怪剧情君,真是太不厚道了,揍它!
第十三章为了一个男人你就这样啊?
苏浅不知在街上游荡了多久才拦了出租车回家。
到家后,她打开衣柜把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扔进洗衣机里,也不管那些品牌衣服有许多根本不能机洗。
然后又接了满满一盆水擦地板,从卧室到客厅,一寸一寸,细细地擦,用了多半瓶清洁剂,手也泡得起了褶,可是心里老觉得空落落的,整个人不能闲下来,仿佛一闲下来,就不由自主地难过。
有单调的声音响起来,她想了半天才记起来是有人敲门,仿佛脑子已经木了。
敲门声一直在响,而且越来越急,她想有人敲门自己应该怎么办呢?有人敲门了应该怎么办呢?终于想起来应该去开门。
她跌跌撞撞走出来,地上刚擦完还很滑,她猛一下被滑倒,重重摔在地上,顿时疼得连眼泪都快涌出来,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去开门。
门口的人仿佛被吓了一跳,“浅浅,你怎么了?”
姜晓琳在门打开的那一瞬,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
苏浅长发凌乱,脸色白的有些发青,低垂着眼,姜晓琳只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覆下去。
客厅开着一盏落地台灯,光线调的很暗,而她整个人都在逆光里,周身是一层模模糊糊的光晕。
“浅浅,你怎么了?”姜晓琳不由得又问了一边,因为她觉得苏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发虚,仿佛不是她本人站在自己面前,“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刚手机没电了,一开机就收到短信提醒,看见你打来那么多电话。
”
“我没事,”她轻轻摇摇头,仿佛还笑了笑:“我只是……有点疼……”
姜晓琳很担心,“疼?你怎么了,受伤了?伤哪了?”她目光上下检查着,一下子就看见刚才苏浅摔倒时跌伤的膝盖,原来那里竟然蹭掉了一大块皮,露出赤红的血与肉。
“你怎么搞得!”扶着她坐到沙发,姜晓琳忙忙碌碌地找消毒药水。
苏浅看着隐隐渗出血丝的伤口,原来并不是这里疼。
姜晓琳终于找到药箱,过来蹲下身子想要替她清理,苏浅断续地、有点乏力地说,“晓琳,他不要我了。
”
姜晓琳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
苏浅的脸色好像又苍白了几分,嘴角无力地沉下去,用很小的声音说:“没什么。
”
姜晓琳继续涂着药水,涂着涂着突然一下子顿住了,半晌才抬起头:“叶凌殇要跟你分手?”
苏浅想起叶凌殇说的那句“苏浅,我们还是分开吧。
”,那么平淡冷静,是因为真的满不在乎吧。
她心酸得想要掉眼泪,只轻轻点了点头。
“浅浅——”姜晓琳是苏浅最好的朋友,她当然知道苏浅对叶凌殇的执念有多深。
本来想做出坚强点的模样,好叫晓琳不用看到她的懦弱与悲伤。
却不能,眼泪涌上来,抽噎地哭泣着,越哭越不能自已。
姜晓琳心疼地看着她,一点一点拭掉她的泪痕,可这样做根本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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