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佯装镇定,“这可能是一只怀了小兔子的孕妇兔子。
”
黎裔风想了想,终于说“怀小兔子会便胖吗?”
“会的会的。
”念儿拼命点头,都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什么是“孕妇”。
“我都不知道呢,不然,念儿,让妈妈怀个小兔子来看看好不好?”
念儿两只大眼睛立马闪烁着星光,小身子转向苏浅,兴奋道:“妈妈,念儿要小兔子!”
苏浅满头黑线,又瞋了一眼罪魁祸首,而人家正转头看看她,俊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温文尔雅,翩翩有礼,浑然未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苏浅脸颊一烫,窘迫地一咳,不说话。
黎裔风却忽然拉住她的手,柔声喃语:“老婆,给我生个小兔子好不好。
”
苏浅忽然扑哧一笑,扬着黛眉,挑衅地对上黎裔风深邃的黑眸,“想得美,要生你自己生去。
”
夕阳的余晖下,女子得意洋洋地笑着,俏皮明媚的笑靥,在她眼前的男人心中,泛起一样的波澜,牵动了心口的情丝。
她是我生命中的一场爱情,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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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到底还要磨蹭多久才能出来?”黎裔风无奈的清冽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他七点就等在楼下,到现在硬是等了快两个小时。
说是要等念儿睡了再出来,天知道念儿是不是故意耍赖,哪有小孩儿被哄这么久了还不睡觉的?!
苏浅捂着话筒小声的答他,“念儿还没睡着,急什么呀。
”
黎裔风差点因为这句话气昏过去,郁闷地抚了抚额头,“别哄了,交给张阿姨吧,你赶紧出来。
”
“十分钟。
”
“……好吧。
”
“还是二十分钟吧!”
“苏浅!”
她细声细气的笑了,“转过来。
”
黎裔风回头一看,她就站在身后不到十米,白色的休闲运动服,头发微湿,海藻一样散在身后,笑的眉眼弯弯,眼帘微垂,蝉翼般的睫毛一颤,目光扫过某人脸上的惊艳,眸底的笑意更甚。
黎裔风走过去,英俊的脸庞,稍稍地挨近她笑意满盈的小脸,当蔷薇色的唇瓣和她的红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时,她倏然偏过头,雪白的手指触碰上他柔软的双唇。
静谧的夜晚,是女子清悦的笑声,黎裔风无奈地看着她,唇角,是宠溺纵容的笑意。
微凉的手心握住她作怪的食指,薄削的唇瓣微微轻啄,不顾她笑意渐止后,小脸露出的尴尬,他忽然吻上去,享受着她柔柔的顺承,越吻越深。
苏浅骤然睁大美水眸,感应着唇上柔软的温热触觉,心跳逐渐加速,胸腔内,不断溢出的却是淡淡的甜蜜。
轻轻地阖上眼眸,双手本能地环过他精瘦的腰际,若有似无地回应着他深情的拥吻。
最后,黎裔风终于抱着她上了车,给她扣好保险带,开车回别墅。
一进家门,他也不多说,热情似火的吻上来,两个人纠缠成一团,衣服从楼梯口开始散落,到了卧室的床上,已经是□裸的两个人了。
美丽的锁骨上,落下火热的吻痕,他迷恋地轻啄她白洁的肌肤,一道又一道冲破理智的欢愉,在她的大脑中肆意游走,她仿若置身于他营造的情潮中,在慢慢地沉沦。
他忍了很久,终于一下子进来,她就涨涨的有些痛,整个人往上缩,黎裔风任她往上逃,结合的部位渐渐的扯开,差不多只剩下三分之一在体内的时候,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往下一推,自己挺腰往前送,她尖叫着被充满,整个人拱了起来,他不客气的低头,轻轻含住她送到嘴边的丰盈。
黎裔风的爆发力惊人,苏浅被他上下刺激着连话都说不出,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呃啊呃啊的哭喊。
他的手臂按在她肩上,她被困在他身下逃不开,实在刺激的觉得要死去了,双手无意识的攀附上他的双臂,在他坚实的肌肉上挠出一道道红血丝。
满室的旖旎春光,苏浅抖着身子在他强烈的进攻之下无所适从,黎裔风紧紧锁着她,看见她小嘴失神的张着,红润微肿,他低头封住。
这样从卧室一直到浴室,氤氲的水雾里,是激烈纠缠的身影。
散落的玫瑰花瓣飘荡在水池里,随波摇曳出潋滟的色彩。
修长的指捻着花瓣,揉拨着比花瓣更娇嫩的肌肤。
浓郁的香缭绕在呼吸间,她咬住唇,忍受着阵阵侵袭的情潮,被池水沾湿的脸颊尽染绯红。
进与退,深与浅,水波的节奏越来越疾猛,她攀着他的肩,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移动,热情,执着,不断地冲击她温润的shen体。
他想温柔,却总是不知不觉地失控,他的刚硬,他的凶猛,他的绝情,一次又一次地肆虐她的柔软,她紧紧地抱着他坚实的shen体,喘息,发出破碎的呻吟……他转过她的身子,握住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地从她身后再度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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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激情,险些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不得不放松那紧贴着的嘴唇,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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