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想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李雨薇,因为,可笑的爱!
呵,那就看看吧,李雨薇尚且因为一个自己看到的假象而跟林焱折腾,最后还折腾到了离婚的地步,那他许泽润如果今天跟别的女人上了床,李雨薇会怎样表现?
呵,必然会很有趣儿吧,她呀,迫不及待想要看见那一出呢!
许泽润的司机还在楼下等,许泽润不让他走,他自然不敢离开。
许泽润回头看一眼身后怎么看怎么让自己讨厌的李羽西,浓眉紧蹙,这车,今天最后一次用了!
车上,许泽润慵懒的靠着座位后背,潋滟有光华的桃花眼晦暗看不出情绪,但只是周身张扬的无法压抑的寒凉气压,就足以见得他对与李羽西同乘这件事儿的排斥。
李羽西却像是故意挑战许泽润的底线,她不怕他,因为心里清楚,即便他现下如何的厌烦她,都不会推开她。
怀抱着这种心情,李羽西媚眼如丝,一点一点靠近许泽润。
爪子抬起来在许泽润胸口乱摸,锥子型下巴挪过去压在许泽润的肩膀之上,呵气如兰,故意靠着许泽润的耳畔呼气。
许泽润活了三十年,什么状况没经历过,所以别说现在是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挑逗勾引他,就即便是个天仙坐在眼前极尽能事的勾引,他在确定了自己爱李雨薇的心意之后,正常状况下也不会为之所动,这是毋庸置疑的。
李羽西得不到许泽润的回应,也如自己所料的,他亦然没有推开她,李羽西因此愈发极尽能事的挑逗,爪子甚至解开许泽润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不再满足于隔着衬衣隔山打牛,而是,亲密的,摩挲。
李羽西知道,以许泽润的残忍和冷酷,自己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这一次,是她最后揩油的机会,所以她更得好好的把握。
许泽润的心情本就够差,这会儿被李羽西愈发无耻没下限的乱摸,深觉得,这女人可以去死了。
立刻,马上!
反手捏住李羽西的手腕,微微用力,只听清脆一声响,李羽西额头的冷汗汩汩而出,脸色煞白,洁白的烤瓷牙紧咬唇下瓣,痛,撕心裂肺的痛。
许泽润一甩手甩开李羽西,一抬脚把她踢到靠近车窗的位置,李羽西用另一只手握住这只手掌和手臂似乎将要分离,软趴趴的手,痛的直抽冷气。
许泽润却懒得再跟她说半句话,不自量力的东西,好话说尽听不进去,那就去死好了!
李羽西因为许泽润的暴力,终于不敢再轻举妄动,也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于是就那么抱着吃痛的手腕乖乖的坐在车子的角落,心里对李雨薇的恨,对林家的恨,对许泽润的恨,却也越来越浓烈。
李羽西的妈妈不知道去了哪里,许泽润进门的时候没看见,原本许泽润不想进去,他说自己在车里等。
可李羽西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却说,最后一次,过了今天,她不会再来缠着他了。
许泽润同意了,自然不是怕她李羽西,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如果不是把他逼急了,倒也不至于非得血腥暴力解决问题。
李羽西先去厨房给许泽润倒了一杯水,纯白干净的玻璃杯,白开水一尘不染。
“阿泽你先坐一下,东西就在楼上,我这就拿给你!”李羽西也没多说话,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抱着手腕转身,缓慢而婀娜的上了楼。
许润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客厅来回踱步,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扳倒林家,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扳倒林群里只是第一步,所谓政商,脱离了他老爹的政党势力,即便林焱有天大的本事,在c市也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墙倒众人推,这话本来就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许泽润在楼上晃荡了约莫十分钟,李羽西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碟包缓慢下楼。
李羽西用余光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白开水波澜不动,没有一丝被移动过的痕迹。
眸底于是闪过些许恼意,不得不用低头下楼的动作敛住懊恼的情绪。
李羽西没有选择直接把碟盒递给许泽润,而是夹在腋下,直接走到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一只杯子。
给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二,红色的液体在橙色的灯光下摇曳生姿,李羽西晃一晃手腕,道:“最后喝一杯!”
上翘的眼尾示意茶几上的白开水,她没有给他准备红酒,是因为知道他有个怪毛病,在没有心情没有气氛的时候,他宁可去喝一杯白水,也不会喝酒。
特别是红酒,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怡情养性的娱乐活动。
从来都是品,而不是单纯的喝酒。
许泽润斜眉,没有想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一点儿摆脱李羽西。
因此,未作停留,端起茶几上的白开水咕咚喝了两口。
李羽西余光看见许泽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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