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看见,他竟然向身后望去。
她知道,他的身后站着谁。还会是谁呢?是月白。
她今天穿了一袭红衣。
而月白穿了一袭白衣,印得脸上更加苍白无力。
她很好奇月白的身份,一直很好奇……记得当年,她听月白拒绝宣德的时候说,我只是一个私生女,你放过我吧。
月白像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子,即使说出自己私生的身份,也能坦然,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然而,宣德是太子,太子纳侧妃,来参加婚宴的,一般都是王孙贵胄……月白,究竟是什么身份?
宣德看了一眼身后的月白,然后嘴角噙起一抹苦笑,靠近寒衣,深深的吻了下去。
吻得很深,却没有任何感情。
只是……在吻。
如此而已。
寒衣内心苦涩,她即使被吻着,却没有任何的开心。她望向月白,月白的眼角有泪,她能清晰的看清楚,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间,月白转身离去,只剩下一抹白色的魅影,好像在,又好像不在。
寒衣忽然之间好内疚,她好想推开宣德。她又好恨,好恨宣德用她,来刺激月白。
可是,她不能推开他,她好不容易,做了飞上金枝的凤凰。她只能,迎合他,来换取她想要的未来……她知道自己自私,可是,谁不自私呢?
如果不是宣德,她从来不敢做奢华的梦,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夫君。
晚上。
洞房花烛夜。
宣德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喝酒。
一杯,接一杯,像是要将这辈子该喝的酒都喝光。
寒衣好焦急,她不知道,她该不该同他说话。
他终于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缓缓起身,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寒衣的跟前。
寒衣起身,扶住宣德,服侍他,脱掉他的外衣,服侍他,安稳的坐在,脱下他的靴子,问他:“是否,很累?”
“累?我不累,可是,我的心好累。”
“宣德,你能不能不想她?”她试探的问他。
“寒衣,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他抱住了自己的头,一脸忧伤。
她又试探的问他,月白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忽然愤恨道:“含不过是个宫女的私生女罢了。”
原来,月白的出身不那么好……她心里有一点平衡了。
虽然,这么多年,宣德都没有忘箭月白。
她嗤笑自己……她历经多年,终于坐上了皇后的交椅,可是,她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
她笑了,寒衣啊寒衣,月白,从来都没有走出过宣德的心,她寒衣又如何能够走进。
她在心里说着……
凌宣德,为什么你爱的是她?为什么你不让她离开你的心里。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把她装在你的心里,为什么?
你能不能让她离开你的心里呢?
我好苦,等了这么多年,还是等不到你的心。
我夜夜睡在你枕爆而你心里,却住着另一个女人。你跟我说,寒衣,你永远无法理解,兮月白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我问你。
你却再也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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