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我不会离开他!
这两天,筑雅都没有和沈亮联系,她埋头在“GRACE”美甲沙龙、不分日夜的工作,除了日常事务,还得重新盘点产品库存和流水账目,转眼间就挨到了周末──
星期六的早晨,店里来了位新顾客,是一名有着齐腰长发的女孩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都说女人如果拥有乌黑亮丽的长发,长得也不会太难看,这个女孩就是如此,她的五官称不上美艳,但温婉秀丽、十分耐看;近处看,她脸上的皮肤细腻白皙,几乎吹弹可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说的就是这样的女孩吧。
这时,她正坐在一楼最里边的位置,专心翻着指甲油样板。
“我就要这样的。”她指着一张图片说,“帮我做白、粉相间的单色,然後镶上一点水钻就可以了。”
负责接待的美甲师点点头,说道:“好的,我把水钻拿过来给您挑选。”
女孩忽然问:“你们的店长在吗?”
筑雅见状,离刻走上前说:“您好,我是‘GRACE’的店长,请问有什麽需要吗?”
“我可以让你帮我做吗?”女孩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指,问道。
“……可以的。”筑雅说完,又转身,对不远处正在拿水钻盒子的美甲师说,“拿过来给我。”
筑雅打开两个大大的亚克力盒子,几十种水钻样式全部呈现而出,她耐心地让这个女孩挑选。期间,女孩总是问她的意见,却又不按她所推荐的选择,而且反复不定,到最後,女孩好像本就没有仔细看,就随意挑选了一款。
当筑雅把毛巾铺好、将甲油与工具全部准备好,对方忽然作出不悦的表情、扶额娇嗔道:
“这里好吵啊,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地方?”
“有,阁楼上是我们的VIP室,那里会比较安静。”
“就去那里吧。”
“好。”
筑雅带着女孩走上阁楼,终於可以开始为她修剪指甲。
女孩趁她低头的间隙问:“你就是筑雅吗?”
“嗯……我是。”筑雅抬起头,看着女孩的眼睛,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很漂亮。”女孩似乎是在称赞。
“谢谢,你也很美。”
“一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吧?”
“……没有啊。”
“肯定不像我,到现在一个都没有过。”
“呵呵,你还年轻啊。”
“我已经二十二了。”
“二十二还不算年轻?才大学毕业啊。”
女孩问筑雅:“你多大了呢?”
“二十六。”
“还没有结婚吧?”
“嗯,还没有。”
“其实,我觉得女人在二十五岁之前结婚是最好的,要不然就太晚了。”
“嗯。”
“你为什麽还没结婚呢?”
“呵呵。”筑雅觉得女孩的问题有些天真,她说,“我还没遇到合适的。”
“那如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就一直不结婚吗?”
“……不知道。”她想了想说,“应该会在三十岁前结婚吧。”
“噢。”
女孩沈默了几分锺,又继续说道:
“我爸妈总和我说,结婚就是要找个门当户对、年龄相仿的。”
“嗯。”
“像你们这样的……想找个什麽样的人结婚呢?”
我们这样的?筑雅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没特别想过。”
“是吗?”
“……”看着女孩投来探究的目光,筑雅顿时觉得两人有些话不投机。
女孩见筑雅不语,转而关注起自己的指甲来:“我觉得这个水钻太大了,显得好廉价。”
筑雅拿来一盒稍小一些的水钻,问:“这些可以吗?”
“就这个吧,心形的这个。”女孩指了指其中一格说。
“好。”筑雅把先前给她贴上的大水钻取下,又换上她指定的心形水钻,然後再涂上一层封层胶,让她把手指放入光疗机内,“再等几分锺,就可以了。”
“嗯。”
两小时後,筑雅和女孩一起走下了阁楼。比起做指甲时的噪聒,女孩在付账时非常爽快,她还没来得及计算折扣,女孩就将几张红色钞票放在收银台上、施施然的离开了。
凭着在生意场上的直觉,筑雅猜测这个女孩不会再来光顾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了这个女孩的电话。
“──您好,‘GRACE’美甲沙龙!”
“你好,我是昨天来过你们店里的……”
筑雅听出了那个女孩的声音,立刻接话道:“您是做粉白色带水钻光疗的那位吧?”
“对,就是我。”女孩说,“今天晚上,能约你一起吃顿饭吗?”
“什麽事?”
“见面再说吧!“
“不用麻烦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挂断了电话。
接到这样莫名其妙的电话,筑雅本可以置之不理的,因为对方并非会员或熟客,自己也没有讨好她的必要。
但筑雅一向敏感,她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地请她吃饭,既然发出这样的邀约,一定是抱有某种目的,所以,她还是决定赴约。
…
傍晚六点,街道上的霓虹灯已经亮起,筑雅搭乘出租车,来到了那个女孩短信上发来的地点:米雅花园。
“米雅花园”位於A市的老城区,在一片老式洋房中,开业才不到半个月。说是餐厅,其实叫咖啡馆比较合适,这里的装修风格细腻温馨,灯光柔和而昏暗,另外,菜单上可选择的很少,主食就是意面、套餐饭之类的快餐,而且价格十分便宜。筑雅估计了一下,她们刚刚点的东西,加起来应该不到两百元人民币。
在昏暗的灯光下,筑雅观察着对面的女孩,觉得女孩仿佛比昨天更美了:她依旧是一头黑色的披肩长发,但发尾好像用卷发烫过、呈现微微的弧度,加上她今天穿着呢料短裙、高跟单鞋,都比昨天显得更加成熟、优雅。
很快,菜品上桌,筑雅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面前的这个女孩惊讶到了:要如何形容呢?她从未看过一个女人可以将叉子用得这麽优雅,不仅仅是用三指执柄,而且还能将长条意面分成小口的吞下,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盘子空了近半,她的唇形还依然完美。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女人的素养,是无法用金钱堆砌出来的,真正的淑女,经受过严格的教育。如果说她昨天所见,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那麽她今天看到的,则是一位聪明、克制的贵族名媛。
……餐间,女孩开始诉说自己在多伦多的学业、彼方寒冷的冬季,她热爱的滑雪,以及古典芭蕾。这些,筑雅都只是淡淡的听着,一点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因为她想耐心等待,等待对方主动开口、率先吐出真实目的。
终於,当两人的餐盘渐空,对方喝了一口柠檬水,变换为更加舒适的坐姿,说道:
“还没有正式自我介绍吧?我叫李敏,今年二十二岁,土生土长的A市人。
小学、高中,都在这个城市。和沈亮在同一所学校。”
“……”听到沈亮的名字,筑雅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李敏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我我一直都很了解他。”
“嗯。”筑雅点了点头。
“她以前的女朋友我都见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李敏说,“就像你一样,比他大,或者比他成熟。”
“哦?”
“从读大学起,我见过的至少有五六个了……都是你这种类型的。”
筑雅知道,这是李敏在故意给她难堪,於是便默不作声,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女孩子嘛,都是奔着结婚去的。”她打量着筑雅,“尤其是遇到一个条件这麽好的男人,就更不想放手了。”
“也许吧。”
“只可惜,到後来她们都走了。”女孩喝了一口柠檬水,说,“也许是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吧,你明白的。”
听到这里,筑雅已经可以从对方的外表、气质,和沈亮青梅竹马的关系,以及屡屡暗示中知道,这个叫做李敏的女孩,就是沈亮政治联姻的对象!
筑雅深吸一口气,撑起微笑质问道:“照你这样说,和沈亮在一起的女人,都是浪费时间了?”
“不,仅包括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是吗?……你叫李敏是吧?你又是哪种女人?”
“我啊……我能为阿亮做的,别的女人都不可能做到。”
“比如?”
“为他扫除董事席里的障碍、保住沈家在绿城集团的主要控股权。”
“我知道!”筑雅打断她,“这些不就是你们政治联姻的理由吗?”
“不仅仅是这个。”李敏不慌不忙地说,“豪门儿媳,不是你想的那麽简单。”
“……”
“除了家世清白、情史干净,还要有与自己身份相当的朋友圈,拿得出手的学历背景,至少通一门专业艺术。”,
“就像你这样。”
“呵呵,外在的条件都不值一提。”
“那又为什麽要和我说这些?”
“因为还有一点。”李敏微笑着说,“嫁入豪门,必须能隐忍、识大体!”
“哦?”
“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不介意你和阿亮在一起。”
“不介意?”
“嗯,我知道感情的事是无法控制的,我能理解你。”
“呵呵。”筑雅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不介意,是要成全我和阿亮吗?”
“什麽叫做成全?”李敏的语气变得有些老成,“如果把选择权交给你,让你主动离开叫做成全,那我的确是想要成全你。”
“我凭什麽要主动离开?”
李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慢悠悠地说道:“如果你要继续缠着阿亮,也没关系。反正我和阿亮很快就会结婚,我作为他的妻子,还可以和你慢慢耗,而你,不知还能陪我们耗几年呢?”
“‘你作为他的妻子’?……你就这麽有自信能和他结婚?”
李敏不置可否。
“你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我正想问你,你有照顾过他的感受吗?”女孩将身体前倾,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了你的私人感情,让他与整个家族作对,冒着有可能失去绿城集团的危险!这些,你不觉得有所愧疚吗?”
“……”
“反正你们这种女人,只懂得靠着男人上位,自私自利,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
“够了!”
“哼。”
“……是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富家千金,都只会同一个手段?”
“什麽意思?”
“只会和女人作对,却不想想怎麽管住自己的男人!”
“为什麽要管?”李敏眨着大眼睛说,“男人是不需要管的。”
“……”听到这样的话,筑雅顿时语塞。
也许,李敏已经觉得胜券在握,她喝完最後一口咖啡,便兴致缺缺地招手买单。
筑雅注视着对方,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不会离开阿亮的。”
“哦,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我知道……”
“那就好。”
“……希望到时候主动离开的,不会是你。”
“呵呵。”李敏笑着说,“大姐姐,借你吉言!”
…
……
离开“米雅花园”後,筑雅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巷子里,过了两条街都没有见到出租车,她叹了口气,只得继续走、继续走……
“啊!”
突然间,她被人从身後抱住!
“──别叫,是我。”
“呜……”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巴。
没有人看见,她被挟持进了一辆停在路旁的黑色汽车……
作家的话:
谢谢lulin1216的鲜花~~~
☆、32.独占欲(H)
夜里,一辆黑色四驱越野车,正疾驰在从城市开往郊外的高架桥上──
“车门已经锁死,如果不想我们两个一起出事,最好不要乱动。”
车速太快,筑雅只好先系上安全带:“你要带我去哪里?”
“A市军区。”男人简略的说。
“我不去。”
“这里没有你选择的余地。”
“沈、皓、然!你到底想干什麽?”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
“为什麽换手机号?为什麽不去店里,也不回家?”
“你别管。”
“是为了躲着我?”
“……没有。”
“怪我没有陪你,不关心你?”
“不是的。”
“我不能满足你?”
“没……”
“所以才跑去跟沈亮那小子上床?”
“我没有!”
“哼,刚才还说什麽‘绝对不会离开沈亮’。”
“……你都听到了?”
“我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你说那句话。”沈皓然冷笑着说,“我是不是错过了更彩的部分?”
“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
“……”
“我被授命带新兵集训,这一个月都没睡过好觉,今天晚上一听到有人说你在那里,饭都没吃就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过来……差几分锺就要错过你……我***、才不想管你和那小子的屁事!”
“……”筑雅紧紧咬住下唇。
“刚才,你是不是又要去找他?”
“……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我是管不着……我发了疯才要管你这种女人!”
“我就是这种女人!你不喜欢就别找我啊。”
“呵呵。”沈皓然自嘲般的笑了一声,然後不再理会筑雅。
一刻锺後,他像是到达了目的地,他把车开进了一个铁门,旁边站着军姿的卫兵正朝他们敬礼,然後他们绕过了几栋楼房,停在了一处空地上。
他将车熄火,命令道:“下车,跟着我。”
此时已值深夜,筑雅本无法一个人离开这里,她纵使不愿,也只能先忍气吞声、听从他的安排。
很快,沈皓然带着她上楼,来到了第三层最外侧的一间房,打开门後,筑雅看见的是标准的军区宿舍配置: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部电视机,还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这是你的房间?”筑雅问。
“嗯。”
“我今晚,要睡这里?”
“不然你想睡哪?”沈皓然冷冷地说。
“我……”
“先去洗澡。”他开始脱掉自己的外套,“还愣着干什麽,浴室在那边。”
“可是……”
沈皓然已经开始脱掉内裤。
眼看着沈皓然走过来、将手伸向她的衣领,筑雅连忙後退一步,说,“我自己脱!”
“快点。”
筑雅在他的注视下,一件件地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直到全身未着寸缕……这时,对面的男人才满意地转身走进浴室。
“……”她跟在沈皓然身後,看着他打开花洒、淋湿全身,然後涂上浴,却忘了自己要做什麽。
“进来啊。”
“哦。”筑雅踱步走到花洒下,有些不自然地在他的目光下清洗自己的身体。
出乎意料的,对方并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只稍十分锺就洗完澡,然後拿着毛巾走了出去。
她松了一口气,终於可以摆脱他的视线,一个人好好洗澡。她仔细清洗着自己的手臂、房、臀部,还有双腿间……
触碰到那里,身体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双颊染上潮红,已经分不清是因为水温太高、还是因为她颤动的心。
就这样,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擦干身体,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悄悄走出门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所有的灯都已经关掉,她只能凭借着微弱月光,分辨着物体的轮廓。当她的眼睛开始适应黑暗後,她看见沈皓然已经在被子里睡下,他侧身背对着她,不知道是真眠还是假寐。
於是筑雅放慢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她先轻轻拉开被角,然後伸进双腿、再缓缓躺下……
“呀──!”她的右腿被对方用力拉扯,整个人仰倒在了床上。
男人沈重的呼吸和坚实的身体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她纤细的手臂本就没有抵抗的力量。
“唔……”
她垂下双手,任由男人暴地抚着她的房、狂乱地啃咬。
“……啊!”
尖传来被牙齿撕咬的疼痛。
“就是这样……”沈皓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含糊地说道。
“什麽?啊、啊……”
“荡的叫声!”
“……不、啊、啊、哈!”
“不知道被过多少次了,部还像处女一样,这麽坚挺……”
突然,“啪”的一声,沈皓然的手掌拍上她的左,使得她的雪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颠颤。
“轻点、啊!”筑雅伸手想要挡开他,却被他顺势制住。
沈皓然骑上她的腰,像是在床边寻找着什麽,很快,他就俯身从床头柜上取了一件东西,将这件东西缠上了筑雅的手腕──
“你干什麽?”
“下次再给你准备专用的工具……”他低声道,“这次先用领带。”
“不要,快松开!”
“乖……”
“不、啊、啊……啊哈!”
“看看你的样子……”他的手移到她的秘密花园。
“唔、啊……啊呀!”她感觉下体的唇被他的麽指和食指分开,中间那处敏感的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真荡。”
“我没有、啊……”
“手都被绑着了,身体还这样不安分。”
“不……”
“筑雅,我等不及了……我要你!”
“啊!!!”花还未完全湿润,就被男人巨大的器侵入,道传来的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快感,让她忍不住惊呼,“啊、啊!”
“舒服吗?”
“疼……”
“这样呢,还疼吗?”他又抽动了几下,他的分身狂搅着她的小,与她体内的粘相合,制造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唔、啊!啊、啊……”
“这麽湿,水都滴在床单上了。”
“嗯、没有、啊!”
“天生就是这副身体,不停地要找男人来干你?”
“不、啊!!!”她的下体被狠狠地贯穿,男人的头直顶子,小腹传来巨大的压痛。
“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呜……满足得了……”
沈皓然不停地摆动下身、拍击着他,动作强悍而疯狂,他情不自禁地说:“真想把你干死,让你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唔、不要……啊、哈!”筑雅痛苦地闭上眼睛,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
“你喜欢被人**,还是被手指?”
她感觉到沈皓然伸出一手指,从口的缝隙中进,和大的一起撑开她的甬道,让她忍不住仰头尖叫:“啊!……不要!……太多了。”
“只加一手指就太多了吗?我怕你还满足不了呢。”
“啊、啊!够了啊……”
“很爽吧?”
“好涨……要撑坏了啊!”
“哼,小**!”
男人又一掌打在了筑雅的上,这次比刚才更用力,让她雪白的房上渐现一道红痕。
“呀,痛!”筑雅想要伸出手反抗,才发现自己早已被绑住。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只有被我**!”男人发狂般地大喊。
“唔、不……啊啊!”当沈皓然的手指又重新入她的甬道内时,变换了个位置,微微曲起、挤压到她最敏感的那点,“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呵呵……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一点。”
“……”
他後来说了什麽,筑雅都已经听不到了。
甬道内最敏感的那点被男人的分身和手指共同攻击着,整个身体如同被胀裂开来,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到最後,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33.风雨欲来
第二天清晨7点,筑雅还在床上熟睡,而城市另一头、A市CBD的街道上,已经开始了快节奏的生活,人们纷纷低头健步、行色匆匆,像是欲与时间赛跑。
人群中,有一个特别的身影,他刚从一辆CadilcEscade里下车,手提着一个A4大小的公文包,身後还跟着一名秘书;他严肃的表情和强大的气场,使得周围经过的行人不自觉地退避三舍……他,就是绿城集团的董事会主席──沈江民。
今天上午,他将主持召开绿城集团的重要会议,所有的董事会成员都会出席,会议的内容主要是围绕月底将要进行的A城北区的别墅项目投标,而他手上提着的公文包里,正装着本次会议最高的机密──绿城集团的投标书。
虽然把这麽重要的东西带来,但沈江民并不打算将它公之於众。因为还有一个人正对这份投标书虎视眈眈,那就是绿城集团的董事会副主席罗义伟。沈江民心中很清楚,对方早有筹谋收购其他董事手里的股份、企图重新选举董事会主席。
所以,如果这次的巨额房建项目如果顺利中标,至少能保证罗义伟在这一两年里都无法兴风作浪;只要给他一两年的时间,他就可以逐步把这颗寄生在绿城集团深处的毒瘤拔去。
“绿灯请慢行──”电子红绿灯亮起,沈江民立刻跨上斑马线,他低头看了看表,指针显示离董事会召开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锺,足够他准时到达会议室。
沈江民在心中回忆着昨天拟好的腹稿,他要以完美的发言让那些人无还嘴之力。他太专注了,没有听到身後秘书叫他的声音,也没有注意看右边,冲来了一辆银色面包车──
“砰!!”是车头撞到沈江民肋骨的声音。
“兹──!”是汽车急刹发出的摩擦声。
紧接着,是发动机重新点火,急转方向盘、迅速疾驰而去的声音!
“沈董!沈董你怎麽样了?”
“快!我的东西──”
沈江民跌倒在人行横道上,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指着那个方向──
秘书抬头望去,只见那辆面包车已经绝尘而去,风力扬起一地灰尘与散落的纸张,而沈江民的黑色公文包正敞开着扔在地上,包里那本厚厚的投标书,已消失无踪。
……
一小时後,伊曼咖啡厅内──
“那件事是你干的?”少女怒气冲冲地问。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是吗?”
“那件事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我知道是谁……。”
“谁?”
“能够提出交警大队的扣留车辆,还能毁掉所有可以拍到车头的摄像机,让这起事故无法再继续追查下去,这种手段也只有罗义伟才能做到了。”
“罗义伟……他是谁?”
“是绿城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沈江民的眼中钉、中刺。”
“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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