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
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
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
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
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
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
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
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
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
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阴阜,“
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
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
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
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
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
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
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
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
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
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
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
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
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
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
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
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
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
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
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
。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
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
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
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
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
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
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
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
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
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
然还在。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
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
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
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
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
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
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
,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
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
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
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
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
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
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
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
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嫩,真是
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
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
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
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
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
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
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
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
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
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
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
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
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
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
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
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
的身影为
阅读暗月艳魔 全本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