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越冷笑,“那种货色也带出来丢人现眼,呵!”
    他嘲讽的呵笑了声,任温雨瓷手脚不能动的被绑在那里。
    温雨瓷气苦,咬紧了唇,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用布蒙上她的眼睛,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押出门外。
    他们推她往楼上走,直到一阵凉风吹到她身上,竟然到了楼顶。
    她感觉到有人在她身上绑来绑去,不知道弄些什么,等有人把她眼前的黑布揭开,她发现,楼顶上被绑着的不止是她,还有谢云璟。
    谢云璟好像受了伤,闭着眼,脸色惨白的坐在楼顶边上,倚靠着楼顶的护栏,手脚也被绑住。
    西陵越站在他身边,冷冷遥望着她。
    她想走过去质问,她身后两个男人同时伸手按住她。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无意间瞥到楼下。
    很高,高的吓人。
    很显然不是市区,楼下荒芜一片,没有人烟。
    西陵越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把她带来这里?
    还有谢云璟。
    谢云璟又哪里惹了他,被他绑在这里?
    “西陵越,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大声质问。
    西陵越站在谢云璟身边,冷冷看她,“我在等人!”
    他话音刚落,有人从天台入口处走上来。
    身姿笔挺,修长如竹,月色照在他脸上,美如谪仙。
    他刚走到楼顶正中间,被西陵越喝住:“站住!”
    他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握在他手中,抵住谢云璟的咽喉:“再多走一步,后果自负。”
    顾少修停步,温雨瓷花容失色,“越哥,你别乱来!”
    打架斗殴甚至绑架勒索,有兄弟传媒这座坚实的靠山在,西陵越怎么乱来都不会有事,可若是伤了人命,甚至只是残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谢云璟和西陵越,温雨瓷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出事,更何况是互相残杀?
    西陵越盯着顾少修,冰冷的目光如同淬了寒毒:“这两个人,你只能救一个,你选谁?”
    温雨瓷脑袋嗡的一声,呆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西陵越玩儿的是这种游戏。
    又是取舍,又是抉择。
    在家仇与她之间,温洛寒选择了家仇,放弃了她。
    在谢云璟和她之间,她几乎不用多想,就可以知道顾少修会选择谁。
    大抵西陵越也知道顾少修会选择谁,才会选择玩儿一场这样的游戏,让她看清楚,她在顾少修心里并没多么重要。
    何必。
    何必这么残忍。
    她知道除了在父亲心里,不管对谁来说她都是可以被轻易舍弃的,何必这么残忍明白的告诉她,何必!
    “两个我都要,”顾少修声音很淡,却夹着比夜风还冷的寒意,“你开条件,两个,我都要。”
    “没有其他选择,”西陵越刀子往谢云璟脖子上又抵了一下,“选他,还是选温雨瓷!”
    “选温雨瓷,他死,选他,温雨瓷归我!”
    “我说,两个我都要!”顾少修的吐字异常清晰,带着强者与生俱来的力道与威压,“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出事,我都会让整个兄弟传媒陪葬!”
    “好大的口气,只可惜,他们两个都在我手里,你只能听我摆布!”西陵越用匕首柄在谢云璟后脑用力砸了一下,尽管谢云璟极力隐忍着,还是痛哼出声。
    “西陵越,不止我有兄弟,你也有大哥,”顾少修盯着他,眼神冷肃如电光流闪,无情的令人胆寒,“他流一滴血,我割你大哥的皮肉,他伤筋断骨,你大哥会陪着!”
    “陪着就陪着,你以为我会怕?”他朝押着温雨瓷的两个人使个眼色,那两个人架起温雨瓷,面朝栏杆,而他一手将谢云璟拎起,
    诡异的笑,“顾少修,我说了,他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
    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在风里,他和那两个人同时松手,温雨瓷和谢云璟同时被从楼顶扔下。
    两人脚上都系着长长的绳子,绳子随着他们下坠的动作,留在楼顶的长度一寸一寸缩短。
    两人之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顾少修只来得及拽住一个人的绳子。
    这就是他所说的,温雨瓷和谢云璟之间,顾少修只能选一个。
    刹那之间,顾少修冲过去,一把拽住绑在谢云璟双脚之上的那根绳子,谢云璟头下脚上,顿时止住下坠的势头。
    片刻迟疑没有,他一个跨步,身子用力往前探,另一只手抓住了温雨瓷身上的绳子。
    不过眨眼之间,那根绳子就滑过护栏,温雨瓷消失在楼顶,他立刻探头往楼下望,迷蒙的夜色中,隐隐能看到,温雨瓷头下脚上倒悬在半空之中。
    心脏跳的从未有过的厉害,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庆幸。
    温雨瓷和谢云璟都毫发无伤,他应该庆幸才对,可心中却总未有过的阴沉,像坠了铅。
    他手上发力,将谢云璟缓缓拽回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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