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人在此时最为脆弱,苏纯连挣扎的能力都被剥夺。失去贞洁就在旦夕之间,身上的男人只需腰力微挺,丑恶的凶器将随即刺入她柔弱的身体。
“不要,求你……不要进来……”苏纯哀求着,似乎寄希望于有人良心发现而得到拯救。也或许是绝望下的呓语、象征性的悲鸣。
“苏小姐都这么湿了,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方天城阴冷的嘲讽苏纯,反倒现在他并不急于进入,他更想多看看苏纯羞耻、狼狈的神情。得到她的肉体随时都可以,然而尽情的凌辱来催毁她的理智才是方天城的意愿。让苏纯自已主动的要求进入更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不过外表柔弱、内心却十分坚强的苏纯,不可能轻易的放弃羞耻心来主动取悦他。“口口声声说,不要,不要……但为什么你下面如此敏感?”方天城忽然有股莫名的悸动,苏纯在地铁上高潮的事情一定会让她无地自容。
“你坐地铁上班,连内裤都不穿,还在这里装什么清纯?”方天城精心谋划的圈套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其中的关键。苏纯也已识破了骗局,不如拿出中间的精华来侮辱她。
“啊……”突然间被方天城点破,苏纯才惊觉那时身后的男人为什么有些熟悉,现在想来竟然是方天城故意压低声音所致。苏纯刚要反驳,可话又哽在喉咙说不出来。‘原来真的是他!’但自己的阴户被人玩弄到高潮,实在是难以启齿的回顾。
“哼哼……而且一摸就水流不止,不是淫荡是什么?”方天城的话正戳在苏纯的痛处,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个正常的女生。还是如方天城所说,她本生就是淫荡的女人?“骚货,不是想要男人吗?只要你动一下马上就有了!哈哈……”方天城鄙夷的大笑,让肉棒在苏纯蜜壶的四周乱捅。他并不在意会不会一不小心真的一棍刺进去。处女的肉穴没有一定技巧,一番乱杵是根本不可能进入的。
“不要……,不要……,我不是……我不是……”阴茎在穴口一阵猛顶,害怕失去初贞以及肉体的磨难,使苏纯更为慌张起来。双手伸到腰下,受到弯曲大小腿的阻挡,即不能遮挡被肆意侵犯的私缝,又推不到方天城,手足无措的她只能胡乱的挥舞手臂,无助的哭喊。
“不是吗?那为什么被我摸到竟还会高潮?还在那么多人的地铁车厢。”还没有过性爱的苏纯事实上并不知道高潮的滋味,方天城说什么,她都无力驳斥,她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就在人群中被人性骚扰到高潮也不是不可能。
“不要……不要说了……”苏纯恨不能找个地洞,让自己逃避屈辱。可能肉体竟违背意志的更为苦闷和酥痒起来,透湿的花瓣几欲张开,好似亲吻肉棒般配合着包裹住肉冠的前端。
“还说不要?你看,你的骚穴都要把我的鸡巴吃进去了!”方天城故意轻推,让龟头更进一步向内深陷。
苏纯想要向后退缩,但光靠背肌没有腰腿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实现。被挤推着溪谷朝天的姿势无比淫靡,就象av女优一样浪荡得迎着男人的阴茎。
‘不,这不是真的,讨厌!’男人的生殖器正一点点向内扩张。“不要进来呀!”蜜壶的肉壁急剧的收缩,反倒形成吸吮龟头的态势。“不!”肉棒向体内滑入一分,苏纯又更绝望一分。
苏纯极度的抵触方天城的进入,然而肉体竟似获得欢愉一样的亢奋着,浓浓黏稠的蜜汁不断积聚在穴口和肉棒的交接处,使未经采摘的花蕊逐渐能适应巨大阴茎的穿刺。
两场肉搏大战的相继开演,无疑让这个日式的房间充满添淫乱的氛围。许琛旁边的四女也不由暗生情愫,桃红而烦闷的面蛋上尽现春思。特别是未在商务车内获得垂怜的三人,更是寂寞难耐。
“嗯……呃……”季芸嘴中轻哼,许琛缓缓的抽送难以熄灭她高涨的欲火。
可是观音坐莲是极不容易加快速度的姿势,除非两人相当的默契,加上席梦思软垫之类的弹性,或许能保持不错的快感。此时许琛仿佛并不醉心于和她的交蚺,而更象是在为方天城强奸苏纯营造气氛。
季芸半眯着眼,见到许琛直勾勾盯着前方的方天城和苏纯。在她视线中,可以看到苏纯被迫张开的股沟,甚至能看到她粉红的菊蕾。一根熟悉的粗大男根竖立在两人的股间,一头浅浅的扎入幼嫩的密穴,还有一大半仍悬挂在外面。
苏纯悲切的哭喊,最让季芸不忍心,毕竟她们之间曾拥有无比纯洁美好的友谊。如今的一切本不应该发生,不是那晚的停电,不是失恋后的寂寞难耐……季芸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是她,是她害了苏纯,而她懦弱得不敢为苏纯说一个字。
却无耻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卑劣的寻求肉体的快感。
肉冠前端温热的包围和吮吸正如方天成所希望的那样令他兴奋,跨下的女人已准备好接受他,但他忽然不想如此进入。“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方天城晃动屁股,让龟头在穴口撩拨。“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他瞪视着苏纯,可苏纯却倔强的偏过头,愤恨得不愿理睬方天城。
男人的性器就徘徊在私处蜜穴的入口,并且已经伸进壮硕的龟头。而她无力挽回被践踏的命运,还要承受在强奸之前的戏弄,她明知方天城不会安什么好心,无非是借此用淫语污蔑她、歪曲事实的羞辱她,无论她的回答是错是对,也更改不了最终的结果。
“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虽然更象是一厢情愿的游戏,也不妨碍方天城对苏纯的凌辱。“如果你说慌,我就更深入一分。”方天城得意的轻轻加了点力量道,似乎在示威,又或是在演示进入的程度。“如果你的回答是真心的,我就退来出一分。”看似公平的游戏,对苏纯来说,只不过是更加屈辱的开始。
…………
(三十一)
日当正午,已是十月份的了,秋老虎也变成了纸老虎,热不了两天了。坐在西餐厅,吃着简餐、品着咖啡,从落地玻璃窗望向街外稀稀拉拉的人流,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时候回的?”两个面貌相仿的女性对坐在靠窗的双人席上。近眼一看,只觉两人形同姐妹,年长的姐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虽淡妆素颜可媚态百出,微带哀怨的眼神瞧着妹妹,使人就忍不住心中澎湃、想入非非。她那超低胸v襟的绸缎黑色洋服半露出酥胸玉乳,更是高贵而诱惑,蕾丝透明短裙下的黑色带吊水晶丝袜性感且摄人心魂,直叫人大吞口水。
“昨天凌晨……”妹妹满不在乎的回了句。和姐姐相比,同样精致的脸蛋却不似姐姐少妇般的妖娆妩媚,而娇显出清纯阳光、神彩飞扬的少女气息。淡淡的粉色眼影、水晶唇彩、高耸的马尾辫、紧身运动装更将她活泼可爱的一面展露出来。贴身的布料把凹凸的身材修衬的明艳而耀眼。
“回来也不给我们提前打个招呼!好去接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姐姐一副恨在嘴疼在心的表情,看来姐姐对妹妹也是非一般的宠溺啊!
“我不是想给你们惊喜嘛。”妹妹微吐香舌撒娇道,转眼又调皮的戏弄起姐姐。“而且又是凌晨怕坏了你和姐夫的好事呀。”
提到姐夫,姐姐的双眸闪过一丝惆怅,她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么?“去看了爸爸没?”姐姐怪嗔的白了妹妹一眼绕开话题。
“去了,早上去了趟工厂,爸爸老了好多。”妹妹心痛起来,见到父亲一天天老去,做女儿的哪有不伤神的道理。
“他的哮喘好些了没?我是有几天没去看他了。”姐姐关切的询问父亲的近况,就算她再不孝,也是心中记挂着父亲的。
“在吃药,不过爸爸好象有些不高兴。”妹妹说完凝视着姐姐,好似希望从她的眼中得到答案。
“怎么了?”姐姐表现出稍稍的紧张和狐疑,或许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原因吧!
“在爸爸办公室里的几排衣架上……”妹妹迟疑了会儿。“不知道公司现在怎么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好象遇到了令少女羞涩的词汇,妹妹两腮嫣红。
“怎么说呢,都是一些很暴露的女式内衣,是不是就是那种所谓的情趣内衣呢?”
妹妹若有所思的描绘着她所看到的款式,直叫姐姐都听得愣了神。
“哦?”姐姐也诧异起来。“爸爸怎么说?”姐姐此刻应该是想先弄清父亲的想法吧。
“就是抱怨了几句,说那个该死的方天城。好死不死弄这此东西,是要砸庄家的招牌吗?”妹妹模仿老头子张牙舞瓜的样子,把满怀心事的姐姐都逗笑了。
“不过桌上的一大笔订单倒是让爸爸欣慰不少。”妹妹的神色中流露出点点婉柔。
“艳妮这次回来还去法国吗?”原来少妇装扮的女人正是方天城的妻子庄梦瑶,而她对面是她刚刚回国的亲妹妹——庄艳妮。
“已经毕业了,正找工作,老爸想让我回庄氏,大概想让我盯着公司吧!”
庄艳妮显得并不十分情愿。“爸爸让去法国学习服装设计,又多次让要我选修商业管理,不是想要我那什么吧?”庄艳妮自知以她小女人的姿态继承庄氏,好象并不容易。“姐夫不是做得很好么?我可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小女生都是天真浪漫的个性,要使女人担起男人的重担,并非一朝一夕,或者说如果不是家庭的变故,女儿家的都希望找个依靠,被呵护、被疼爱,而不是抛头露面做个女强人。
“爸爸可能始终觉得天城是外姓人吧,公司掌握在你我姐妹手上,他才能安心。”庄梦瑶不喜欢被父亲给予的压力束缚,庄孝仁也没有办法改变,似乎又开始寄希望于妹妹庄艳妮。当初为公司起名为‘庄梦妮’兴许也是基于这种愿境!
“姐!你和姐夫还……”庄艳妮欲言又止,反而惊起了姐姐的颇测。
“怎么?”庄梦瑶的私生活,在庄家和庄氏都不算秘密,而妹妹是最为了解的人,当然更包括婚前。庄艳妮突然问起她和天城的近况莫非是有什么特别?
“只是想姐姐对姐夫好一些。”庄梦瑶心中好笑,自己的亲妹子似乎关心姐夫比自己更多。她对方天城不好么?有多少优秀的男人想得到她的全部身心,她都不屑。而且还允许他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有什么不好?
“我对你姐夫不好吗?”庄梦瑶轻笑,妹妹还不理解自己和方天城之间微妙的关系。
“不是……只是……”庄艳妮想到了什么,而又难以启齿,姐姐生活实不是她能说道的。
“好了,好了。妹子,我知道妹妹想什么,我自有分寸。”庄梦瑶不想在丈夫的事情上纠缠,影响到姐妹俩的心情就不好了,毕竟姐妹很久没有相聚。“下午有什么安排吗?见见同学还是男友?”如果艳妮没有计划,做姐姐的自然要好好的陪陪妹妹。
“哪有什么男友!”妹妹害臊起来,好似还未曾有过男女经验。“我想去公司看看,老爸要我回来,我也想早点熟悉起来。”庄艳妮应该对回国后的发展多少有些憧憬。
“这么快就想做女强人了,刚才还不满意老爸来着。”姐姐调侃起妹妹,银铃般的戏笑随着庄梦瑶挑拨的娟发飘荡在西餐厅的上空。不少食客为她迷人的风情而倾倒。
“讨厌……”受到姐姐取笑,小妮子也难为情起来,人总会有目标和理想,即能锻炼自己,又有广阔发展空间,是每个踏入社会的人的愿望。“人家也是为老爸、为公司着想嘛,你知道,庄梦妮是老爸一生的心血和寄托。”庄艳妮埋怨着,“姐!还笑话人家,可恶,不理你了。”很久没有人可以撒娇,被宠惯的小女生又发嗲起来。
“姐姐,错怪妹妹了,对不起哈!”庄梦瑶忽然想起一个人。苏纯和庄艳妮年纪相仿,都是二十三四的豆蔻年华,艳妮要回归庄氏,正好可以和她做伴。“你还记得苏纯吗?”庄梦瑶微笑着瞧着妹妹,童年快乐的回忆涌上心头,那无忧无愁的时光总是让人无限怀念。
“嗯……我早上见到一个人,非常像她。在地铁站,以后要到公司上班,所以想熟悉下路线。她是垂肩短发吗?”庄艳妮几乎可以确信,那是她童年的玩伴,而且她父亲出事时,她也时常陪伴苏纯左右,应该不可能认错。她之所以没有提及所见到的荒淫耻辱的事情,一是担心万一弄错大家都尴尬,还有就是姐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她不愿意破坏。而且姐姐有错在先,她始终认为姐夫挺委屈的。
如果可以有回旋的余地,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至少是在事情明了之前。再加上家庭的变故给苏纯带来的打击和改变,庄艳妮都了然于心,所以就算是在某种程度上牺牲童年的友谊,她想维护家庭的平安与和睦。
“哦,你们有聊聊吗?这么久没见。”庄梦瑶好奇的问,女人之间永远是那么八卦。
庄艳妮回想起早前苏纯衣衫半裸的淫秽画面,不觉脸红心跳。插在私处的邪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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