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多久,为什么不能早点结束,为什么不会痛得没有知觉的晕过去,还要让她承受苦难。
混着花汁和血水的粉色湿痕还残留在溪间,是苏纯破瓜的证明,血红的壁肉随着方天城的抽插翻进翻出。方天城很是得意的看着自己与苏纯合体的地方,看着巨大的阴茎消失在苏纯的肉壶中,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哼……哼……啊……要射了……”方天城屏住呼吸,抖动即将喷射的脉涌深深插到花心。苏纯听到方天城要射精的预告,轻微颤动着。好象是因为虚脱到无力,只得默然的接受残酷的现实,至于怀不怀孕仿佛都不是她能考虑的问题。
媚肉的蠕动清晰的投射到方天城的神经,他明白苏纯的肉体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接受浓浆的洗礼,甬道的紧夹正好刺激尿胀般的龟头将精汤吸榨出来。随着一股暖流在花心处扩散开,苏纯也瘫软下来,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在绝望中得到解脱一样。
“还没死吧?起来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方天城似乎并未完全尽兴,他不舍的抽出阴茎,把肉棒上的污渍刮擦在苏纯大腿内侧。
酸软胀痛的双腿被放开,便直直的滑落下来。呈大字躲倒在地面的苏纯,被强行破身的痛楚,哪还有力再爬起来。心死似的她除了任由蹂躏侮辱,早失去了希望。
“听不懂话吗?”方天城被压抑的阴霾和季芸在许琛身下被玩弄的妒火雄雄燃烧,他拽起苏纯的发稍,拉向自己跨间。
“啊……”秀发被撕扯的刺痛,由不得苏纯跟随方天城的方向移动。不仅如此,方天城拉起苏纯之后。一边后退一边让她象母狗爬行,大概是为了使季芸能对苏纯进行调教而做好准备。
穿戴好淫邪皮内裤的季芸看上去有点象sm女王一样的性感,但柔弱、滞涩痴惰的神情却显得迷离且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弄不清何去何从的季芸,也许只有遵循别人安排的剧情辱虐同病相怜的室友、同事,将另一个女人一道带入无尽的苦海和深渊。
(三十三)
在带有唐韵古风的日式房间里,原木色的家私烘托出质朴的气氛。而厅堂中间被牵引跪爬的赤裸女子却添上了一笔浓抹不去的淫秽。赤裸招摇的美臀好似呼唤着男人的宠幸,潮湿红肿花泽在粉红的血色中绽放。
苏纯如母狗般卑贱的姿势坚难的支撑着伤痛的肉体,绯红的玉肌并没有因为方天城粗暴疯狂的摧残出现半点的凋萎,反而更有成熟性感的味道。
“张开嘴,把你留下的东西清理干净。”方天城张狂着得将苏纯的脸拉近,布满血丝、白精的半软肉条。带着刺鼻腥臭味道的阴茎,强化着苏纯被凌辱的记忆。
“装什么纯洁,刚才不是被操得很爽吧吗!”方天城挑着阴茎将肉棒上的残污涂抹在苏纯桃红俏丽的脸蛋上。
‘讨厌!好恶心。’滑腻腥臭的肮脏生殖器就在她青涩貌美的容颜上来来回回,苏纯恨不得一口咬断这祸害女人的凶器。
方天城一手拉着苏纯的发髻让她的脸忽左忽右,一手握着软软的肉条摩挲苏纯的面庞。鼻头、嘴角、眼眉、发稍及腮边都沾上了或粉或白的精浆淫液,最后方天城还将阴茎递到苏纯的唇边向你推挤。
“还不张嘴是吗?看来还没学乖,要我奸了你的屁眼才会听话吗?”虽是口头恐吓,但也激发了方天城强占苏纯后庭的欲念。
‘屁眼’,苏纯也明白方天城的意思,不张嘴吞下他的生殖器,就插进她的屁股。阴道木木的肿胀未消,撕裂般的灼痛还犹存于心,怎堪再经受一次肛口的穿刺!
领略过这个男人的粗暴,苏纯真的不敢试探他话语的真实性。杏唇微张开,肉棒便长驱直入。已不复初次的生涩,屈服淫威的苏纯甚至微有主动吸吮软棍的意思。
然而正是女人这种软弱的妥协,更促使男人征服感的增长。以至方天城在心中烙下错过采摘季芸的菊花,苏纯就绝对不能再放过的印痕。想当初季芸不是也担心屁股而喊出淫语央求自己插入,苏纯也不过如此而已。
“味道不错吧?用力吸!”方天城将拽向苏纯跨根,似乎想要把肉棒全都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另一根男人的肉棒也含在女人嘴里,杜雅诗陶醉的模样已然变成一个妖娆的荡妇。许琛轻绞着她深棕色的秀发、摸着她油滑的脊背。许琛带有怜爱的神态让身边的柳倩都泛起丝丝妒意,或许柳倩早把他当做最重要的男人之一了。
‘啊……好难过!好痒……’季芸苦闷得扭动翘臀,菊穴的剧烈搔痒实在难以忍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肛口的火热和肠道的冰凉交错在季芸的意识中,迫不急待的想要被插入屁股的欲望不断的在冲击着她羞耻的身心。
跟随着菊蕾的收缩,卡在肛门处的短头无疑将季芸的注意力时刻集中在激痒的当口,使得药效的作用在中枢神经被成倍放大。而甚至插在体内静止的短头,不仅不能平复穴肉的畸痒,而且更为增添了季芸心中的焦躁。
许琛欣赏着季芸淫靡的痴态,另一支手撩开柳倩的和服的短裙,径直伸到她未着片缕的腿根。“季小姐,这次的药膏越晚解除,对身体威害越大。当然还有个好处就是会让季小姐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许琛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季芸,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这出好戏上演。女性浪荡妖媚时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性欲,许琛很是迷恋女人的这种痴态。
在季芸有些模糊的意识中,听到对身体会有威害,还有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后遗症的字句一阵震颤。搔痒的肛口会带给她什么?会溃烂坏掉还是会把她变成下贱的性奴?两者她都无法接受,难道只有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苏纯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做……做……不……到……”季芸虚弱残喘着,好似她有心也没有力气去做那龌龊的事情。也许是一种变相的乞求,她无法自愿,却不代表不能被迫。
“蕊儿!心怡!”许琛唤起那两个被‘冷落’的女人。“我们的季美女看来需要帮助。”
‘不能……’许琛曲解了季芸的意思吗?还是她心存怜悯的本能!可是不论怎么样,她都还是被梅蕊和关心怡搀扶着走向跪趴在方天城跨下的苏纯。
明亮的房间中,白蜡色的阳具在柔美的女性阴阜部晃动,它所指向的竟是另一个正遭受蹂虐的女性同胞。
裸露的溪谷、充血的花瓣豪无遗落的进入季芸的眼帘,季芸怯生生苦楚得不忍去看。这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的器官,可苏纯很是让她深深愧疚和自责。
越是靠近她的股间,季芸的心越是坠坠撕扯。所谓‘惩罚’不过是男人卑劣的借口,凌虐着苏纯的肉体,折磨得是季芸的灵魂。
跌跌撞撞得走到苏纯的身后,季芸微颤的双腿更加沉重无力。原本就差不多是架着半拖半推到这里,梅蕊和关心怡借由季芸的瘫软也顺势让她跪在了苏纯身后。
“啊……”季芸妖叱一声无力的撑扶在苏纯香滑的背上。
蜜壶中一阵搅动,原来没入季芸体内的短头也是可以摇控的按摩棒,在长头转动的同时短头会反方向转动来保持假阳具的平衡和稳定。可是按摩棒的刺激转化成对肠道间接的作用,透过肉壁使菊穴犹如隔靴搔痒,更让季芸苦闷。紧箍屁股瓣的皮制内裤并有丝毫空隙可以伸入手指,况且即使从外部也很难透过厚实的材料,抚慰焦渴的菊穴。季芸一支手扶着苏纯的后腰喘息,看上去就象准备将下体的假阳具插入苏纯体内的姿势。
‘要做什么?’苏纯查觉到身后的动静,女性纤柔软掌的触感压按下来,并且季芸的惊呼有着动情的呻吟。她由于无法回头,并不清楚季芸的现状。不过季芸奇怪的声音和出现在她身后的时机,不能不忍不住奇怪。
方天城一边享受着苏纯嘴巴的服务,一边欣赏季芸无助的痴态。微张的唇边挂着剔透的唾液,由于躯体的抖搐而晃动的红润的椒乳,特别是下体具有sm情趣的皮内裤上白蜡色的胶棒,都将别样的性感发挥到极致。
“学得很快嘛?果然有淫荡的潜质!”半软的肉棒在苏纯的嘴里急速膨胀,即将上演的3p大戏可是连av片都少有,女人强奸女人不是只有庄梦瑶能玩得出来,让妻子安排的两个监视他的‘好友’相互辱虐,真是无比畅快。
为了保住屁股而卖力学习含吮男人的肉棒,苏纯一再被迫降低的底线,只能延缓插入肛口的时间,却改变不了被开拓菊蕾的命运。她或许并非不知道这一点,可是男人的性暴力永远是女人难以承受的,方天城狂暴野蛮的行径令苏纯发指,新破初瓜撕裂的痛楚在苏纯心中刻下不可抹灭的忌惮。
软软的质感象肥肉一样恶心的阴茎,有如变魔术一样胀大。混合着酸甜腥骚,如痰一般的东西呛在喉头吞不下吐不出,耻辱的余味在舌根发酵。
‘讨厌这样!头好疼,为什么还这么清醒!’被羞辱的肉体渴望解脱,在不祥的预感笼罩下的恐惧中挣扎。
“呃,……”季芸软绵绵的身驱满是苦闷,被不情愿的意志压迫得很是疲惫。
受到烈药的作用,几滴唾液从季芸嘴角渗出,溅在淡黄色的木质地板上,同时苏纯红肿的花瓣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她的瞳孔中。
‘插进去,你就解脱了!’‘她是你的姐妹,不能这样。’‘是她害你的,害你受到凌辱。’‘她不是有意的,这样对她不公平。’‘对她公平,可对你不公平,你不应该受到那样的折磨。’“不……”季芸夹着极度麻痒的股间,仍是无法做出强奸苏纯的事情。
“你这样和她都很痛苦,何必这样的坚持,早点结束,对你和她都要好一些。”
梅蕊在季芸耳边劝慰道,她也是被那个男人调教过的凄苦女子,对同性的遭遇,不可抑制的产生的同情。谈不上帮她或是害她,应该是以她所经受的际遇所给出的建议。
‘真是这样的吗?真的对她对我都好?’可以不相信许琛,不相信方天城,但同是女性的梅蕊,季芸迷困惑起来。
“相信我,不然……”梅蕊想说什么,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
‘不然什么……’季芸开始害怕听到梅蕊所吐出的字眼,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那样的结果。
梅蕊下意识的瞟向关心怡和身后的许总,有可能是希望得到她的认可,或是帮助。
“不然,就会变成随时随地都想要和男人做的……”梅蕊找不到合适形容词,不过已经足够让季芸震撼。“甚至会疯掉,或者受不了自杀。”梅蕊害怕会季芸误会一样,又解释到。“许总不是有心要对你这样,你也别太固执了,这药膏虽然烈,而且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毒,可是会让女人非常的快乐。”梅蕊在说到快乐的时候,露出羞涩的表情,好似她曾经也有过屈辱的经历。
‘真的会疯掉?……还会死吗?’季芸曾想过死,但她没有勇气那样做,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
苏纯隐隐透着红光的屁股,真的就是她救命的稻草吗?人一到生死关头,也就不再考虑什么内疚不内疚的了。不过从来都是被男人奸淫,对于如何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还是相当生疏。季芸只是直直的将腰向苏纯的股间捅,却不懂得用手扶着调整角度。
‘怎么?’明明身后是女人的声音,可苏纯莫名的感到私处有硬绑绑的东西乱突乱撞。她本能的夹住耻骨肌,向前逃避,但扶着她腰的手象是拉住她的屁股一样,将那硬物凑近前来。‘是芸姐吗?怎么会。’没有温度的物体直顶得她心乱如麻。
方天城看到季芸咬着下唇,注意力都放在苏纯的下体的样子,既新鲜又有趣,胯下的肉棒在苏纯嘴里又胀大一分。
假阳具每每掠过褶皱的花瓣,又立刻弹开,就是不能听话的抵达蜜穴的入口,使她有些烦燥,而且还有两位美女正在旁边睁大眼睛盯着,让她更慌张和羞怯。
“你应该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找到位置,再扶着进去。”估计关心怡看着比她更着急,才出言相助。
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苏纯很肯定,她们谈论的是自己,而且是要让那个硬物进入自己体内。虽然很是讨厌并抗拒,但那旋转着扭动的东西,在股间最为敏感的地带磨蹭,竟然让身体出现奇怪的酥痒。
季芸对触摸同性湿软的肉缝仍有些排斥,不过,按照关心怡的指点,相当经松的就将假阳具对准了洞口。
“呃!”季芸没有润滑的猛刺,苏纯在娇嫩的肉壁上造成挫伤般,阵阵火辣辣的灼痛。如果不是嘴里塞着阴茎,苏纯几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可方天城并不怜惜,仍加紧让肉棒在她的嘴巴不断进出。
“很疼是吗?因为你,季芸也被这样弄过,不觉得应当偿还一下,她所受的痛苦吗?”方天城咬咬牙,他发现自己还是很在意季芸的,是江东山的原故吧?
是他和妻子过分的亲密,让他怒火中烧,终于有了发泄地方。
‘季芸也曾?是因为我?真的是我吗?不可能,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她无法相信方天城所说,认为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是他侮辱自己的借口。苏纯当然不知道在庄梦瑶、季芸和方天城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从没有挑拨或是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也许她对庄梦瑶说的一句‘眼神暖昧’早被遗忘,所以她想不到她有什么过错让方天城牵怒于她,就算有也是欲加之罪。
苏纯低沉的怪哼,没有引起季芸的足够重视,她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推进得很如此艰难。还好,边上的梅蕊有所查觉,红着脸在季芸耳边小声提醒。“要退出一点,再慢慢一点点的进入,然后退出一点,再进。”她不知道这样形容对不对,只好说得更露骨一点。“嗯,象男人在和我们做的时候一样。”作为男人的玩物,她有义务让她的主人高兴,且完成他的意愿,这也是她来到许琛公司后所‘领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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