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没记错的话,这这旧城城主的儿子季离可曾说过,他是显镜真人的徒弟。一个仙修一个魔修,若是为同一人不知要惊呆多少人。
就算并非一人,一个受各大门派年轻一辈追崇的真人与魔修有所勾搭,那对修仙来说也是个不小冲击,这么有意思的事,他怎能不一探究竟。
再者,若非他有所察觉,就这弥倪香就连他也抵制不住,只能束手就擒。这人给了他这么大的礼物,若他不回礼岂不显得他小气?
“只是觉得有趣罢了,若师尊无意于此,我们可现在离开。”奕云飞眼里的东西告诉他,他并不想离开。
或者说奕云飞想去主城府,哪里有吸引他的东西。林九溪总觉得,即便这会奕云飞跟着自己回去了,只怕也会在背后偷偷一个人跑去主城府。
若真是如此,还不如现在跟着去了,也放心些。而且自己跟着,碍于此,奕云飞也不会做过于危险之事。
“无事,云飞想去我自会陪着。”
说话间便到了主城府,奕云飞兴致颇高,准备会一会这个可能是知遇的显镜真人。
可不想那领头之人,直接将他们送到了府内一处厢房,也没拘着他们,便带人离开。
“师尊在此等候我去探一探这城主府。”
林九溪还未说话,奕云飞便已经不见人影,林九溪叹了口气走到房间中间的桌椅旁坐下,看着桌上的茶壶有些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一道人声,声音由远至近,“难过吗?他已经抛下你一人独自离开,你就甘心这般被他想丢就丢想拿就拿?”
林九溪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收敛了情绪,“我在此等他便是。”
奕云飞会不会回来,与他会不会等下去,是两回事,若奕云飞真的想抛下他…
林九溪抬眸看着门外奕云飞离去的方向,无甚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若是他真的想抛下我,我追上他便是了。再则这世上谁都有可能抛下我,唯独他不会,季公子并不知我与他的情谊,却自以为能离间我与他之间的感情。”
季离见对方笑的淡然本想发怒,可想已经被自己师父控制住的红衣美人,脸上的怒意顿消。
只要杀了眼前这人,再处理干净,告诉那美人这人胆小怕事丢下他跑了,自己取得小美人的芳心也不过是早晚得事。
“你不过一个将死之人,我也不为难你,说吧有何遗愿,虽我不会帮你完成,但若我心情好了许会帮你转告。”
林九溪这会儿倒是正眼看向了季离,但也不过就那么一瞬,“季公子这般说,是因以经将云飞留住?”
林九溪这话虽然是在问季离,但心中却早有答案。
“季公子的师父能在一日之内,将公子破碎的丹田修复,云飞大意之下被你们掳去也不无可能。只是等云飞恢复行动力之后,只怕你们也无人能留住他。”
季离脸上有些狞笑,他怎么问都问不出来的名字,却被这人亲昵的念在嘴里。
周边灵气突然狂暴的向季离窜去。林九溪眉头深锁,他不知季离破碎的丹田是如何修复的,但如此狂暴的气息绝非正常。
“你若再继续下去,你刚修复的丹田怕是又要破碎了。”?
季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狰狞,“你不过是个没有修行的普通人,你就算说的再有模有样,也逃不掉今日必死的结局。”
听到这话林九溪也不怒,只是淡淡道:“你虽丹田修复,实力也有所增长,可想杀我却是远远不够的。”
“信口雌黄。”季离不再多话,直接攻向林九溪。
林九溪看着手腕的寒铁链叹了口气,这寒铁链本是囚人的好物件,可那也不过是相对于别人来说,若说这世上这寒铁与谁有益处那他林九溪当仁不让。
古书云,体极热,变异冰灵根者,以寒铁铸剑,压制热毒,有益修为。
虽此铁并未铸成剑,可与他而言却是用处极大,
他本为极阳之体,却是变异冰灵根,两者相冲,每每都需让他用上半数以上修为来压制体内热毒寒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因灵力暴动而堕入邪魔。
这般虽使不出全力,可至少生命无忧,现如今有了寒铁,他再也不需压制部分修为。
“诛邪。”林九溪右手持剑却未动手,他轻抚了抚剑身,而后看向季离。
“你若说出云飞所在何处,本尊便能于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本尊会让你生不如死。”
季离听了看着林九溪的话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满是嘲讽。他虽惊讶于林九溪也是修士,但却并未在他身上感受到过于磅礴的灵气。
由此断定此人不过是硬撑罢了,而且据他所知诛邪乃是元阳仙尊本命飞剑之名,这人难不成还是想冒用元阳仙尊之名?季离心中冷笑,脸上更是鄙夷。
“本尊?诛邪?就你还想冒用元阳仙尊的名头?”
林九溪皱眉,若非还需从此人口中得知奕云飞的下落,就凭此人肖想奕云飞的举动,他只怕不会让他多活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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