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君和仇君生进房间的时候,奕云飞靠着窗边拿着一个小巧的酒壶一口一口的喝着,房门打开空气中被带入了一丝血腥味,他摆摆手意示两人出去。
屋顶上走动的声音让他有些心烦,但他也没有出声制止,毕竟他得给自己安静的夜晚,留下一点助兴的节目。
夜晚来的很快,当一件法宝砸进他房间的时候,他正在为自己的佞臣擦拭剑身。
抬手间将那法宝毁去后,他跳出窗外一跃便上了屋顶,随他之后的是千面君二人,三人被围在人群之中略显势弱。
众人中一人走了出来,他对着不远不近的千面君和仇君生喊道。
“嘿,那边那两个小子,只要你们把这个红衣少年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然而不管是仇君生还是千面君都没有接话的意思,其他人似乎也在等待二人表态,以至于眼下一片安静。
白日里大部分人都见过他们二人在客栈动手的场景,所以众人对二人还是有所忌惮的,那出头之人见他们二人不做回答,再次开口道。
“小子,只要你们不插手此事,得了好处自会于你们一份。但你们若是不配合,在我们人多势众之下,你们怕是也讨不得好。”
仇君生隐在黑袍之下的手散发出丝丝黑气,他走到奕云飞身后,低声询问。
“大人,用不用让他闭嘴。”
奕云飞倒是不在意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些人话多了些。当然,若是这些人不话多,那他可就没戏看了。
“不用,让他说。”
奕云飞说不用,仇君生自然不会私自动手,他再一次退到后方。
千面君在和对视一眼后走到了人前,从这段时间的相处,千面君自觉挺了解奕云飞,所以在看到奕云飞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后,他就知道他家大人只怕又觉得无聊,想搞点事情了。
他对着那些人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容:“我家大人并未在外惹事,各位此番可是有什么误会。”
方才仇君生和奕云飞说话的声音很低,围在周围的人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所以这会儿千面君开口问话,让他们有种这人要妥协的味道。
“这可不是什么误会。”那开口之人冷笑一声:“你那位‘大人’做过什么,我们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要他的人,是那位炼药圣手知遇大人。”
此话虽不是说于奕云飞听,但却提醒了他在旧城被显镜真人与季离合同暗算之事,想起这事儿的他,自然知道是什么缘由能让知遇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要找到自己。
说起来他还未找那季离的麻烦,反倒是被人找上门来了,微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这中洲旧城他还是需再回去一趟了。
千面君当日虽也在旧城,却不知那日未去寻他得奕云飞二人到底去了何处,所以在了解到麻烦源头后,他直接开口询问知遇现在何处。
但是那些人并没有告知的意愿。
“考虑好了没有,你们要是执意护着这一身红衣的人,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奕云飞一跃而起,一脚踏在这说话之人的头顶之上,原本强壮的修士却是硬生生被他踩得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用脚尖而立屈膝蹲下,眼神清透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围众人。
“我现在有更有趣的事想做,不能陪你们玩了,所以请你们安静的去si好吗?”
他语气透着遗憾,说完就从那人头上跳回屋顶,而刚刚被他踩踏的人已经躺到了地上,再也无法爬起来。
伸手间佞臣出现在他的手中,挥手一道剑气他周身便再无人站立,而相隔较远之人,在他气势迸发出来的一瞬间,都跑的没了踪影。
奕云飞执着佞臣蹲在屋顶的最高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然,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也未见有人出现,除了弥漫在鼻尖的血气,空气都变得宁静起来。
奕云飞未动,仇君生和千面君自然也不敢有动作。片刻后奕云飞站起来,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不出来,我可走了。”
跟在奕云飞身后的二人不明所以,而隐在暗处的人却是心惊,他们本来也是听说知遇在寻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年,所以也跟着一众人来碰碰运气,哪想这一身红衣的人是个大乘期的大人物。
北洲大乘期的人物笼统也就那么几个,而这人又年轻,根本不难猜出此人便是欲仙宫的新任魔君。
直到奕云飞御剑离开,藏在暗处的两人才走了出来。
“都知前任魔君炙尤和知遇有纠葛,因此这知遇与欲仙宫可谓是老死不相往来。他此番寻这欲仙宫新任魔君,是知其身份?还是另有缘由?”
这两人皆是一身篮衣,说话之人一脸嬉笑执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而另一人显然要沉着的多,他双手抱着一把灵剑于胸前,眼睛却是看着奕云飞离开的方向。
“这新任魔君并不是好惹之人,秦兄还是勿要招惹为好。”
那被称作秦兄的执扇之人脸上写满了兴趣二字,再听到身旁之人的警告后,立刻收敛了情绪,一本正经的说道。
“子初兄无需担心,我并不是喜欢惹事生非之人,定不会做出格之事。”
当然他这话就是他自己都是不信的,对他了解至深的子初自然也不会相信。
另一边,奕云飞带着千面君二人正往中洲旧城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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