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尘倒是一眼看见了木惋惜怀里的药酒,还以为是她抱着个罐子不方便。/p
他便蹲下身子,寻思先把药酒拿过来。/p
没曾想,木惋惜倒是抱得紧,不愿意撒手。/p
“你干嘛!”木惋惜很是警惕地问。/p
“我看师傅抱着这东西,似乎是起不来了?”孟郊尘用眼神示意着木惋惜。/p
木惋惜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孟郊尘是想拉她起来。/p
可是闹了这么一出,自己竟然还是没有想出来如何让孟郊尘喝下药酒。/p
“这可是为师的宝贝……”木惋惜得意洋洋地,一边说着,一边/p
霎时间,一股混合着淡淡泥土芬芳,味道甚是浓烈的酒味,飘了出来。/p
孟郊尘受不了这味道,不由得赶紧拿手捂住了口鼻。/p
“快盖上。”他不悦道。/p
木惋惜倒是一伸手,作势要将这酒罐递给孟郊尘。/p
“你尝一口,为师便起来。”木惋惜一脸坏笑。/p
既然当下想不出来好法子,先把今天这一口解决了再说吧。/p
“你明知道我打小便不喜爱这些的。”孟郊尘说着,手还是没有从鼻子上撒开,声音听起来倒是奶奶的。/p
“你不喝,我就不起来了。”木惋惜不为所动。/p
这地上凉凉的,又紧紧地挨着湖边,未免有凉风吹拂,木惋惜一直坐在地上,倒是感觉到了很深的凉意。/p
她早就想起来了,可是要忍者。/p
“好,那你便坐着。”/p
孟郊尘撂下这句话,竟是转身离开了。/p
木惋惜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p
他居然……走了……/p
好一会儿,木惋惜才缓过神来,呆呆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孟郊尘只留的远远的一个背影了。/p
她心里,很是难过,又很是气愤,又觉得自己很傻……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绪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她团团围住。/p
木惋惜咬了咬牙,飞速地脱下身上孟郊尘的外衫,强忍着身上方才受了凉的不适,一路狂奔地追上孟郊尘,直接把那外衫扔给他。/p
孟郊尘丝毫没料到木惋惜回来追上自己。/p
他只是在想,方才木惋惜又在开玩笑罢了,况且自己外衫也给了,倒也不会着凉。/p
孟郊尘想的是,或许自己走了,她就会乖乖地回房里去了。/p
可是看着手上的外衫,他愣住了。/p
方才,她该是多冷啊,这外衫在她身上裹了那么久,如今都是冰冰凉凉。/p
“师傅?”孟郊尘抬头。/p
才发现眼前只剩下木惋惜的背影了。/p
奇怪,若是往常,她定是要将自己臭骂一顿的。/p
越是安静,孟郊尘心里,倒越是不安了。/p
廖銮这边,便是细细地将如何醒来,安太医的事情,甚至是双生花,雪域,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仓青。/p
仓青也认真地听完,倒是皱了眉。/p
廖銮居然说,打醒来之后没有见过孟郊尘……/p
他居然不知道,孟郊尘就是白老?/p
阿柳都知道的事儿……/p
在仓青心里,原本以为这不是什么秘密,现在看来,倒是林醉柳有意在欺瞒着廖銮了。/p
既然这样,那他也不便现在就揭穿,告诉廖銮真相。/p
“如此看来,这安太医,倒是整件事中很是重要的一个人了。”仓青缓缓点了点头,说道。/p
“诚然,先皇要找的人也是安太医,不过是怕惊动了安太医,所以才一直没有放出任何消息,只说要找孟郊尘。”/p
“再想想当日柳儿遇刺一案,本就有些离奇,为何一上来,就冲着那戒指来,柳儿丝毫没有外伤,又为何,先皇恰好赶到?”/p
廖銮的双眸里,多了好几分的阴沉。/p
“你是说……”仓青瞪大了眼睛。/p
那时林醉柳遇刺,本就稀奇古怪,廖銮当时就察觉出来了,可是林醉柳一直处于生命危险之中,他根本没有心思去顾忌这些事情。/p
只是在尝试各种方法,救回林醉柳。/p
如今林醉柳没事了,这之前没有算清楚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p
“没错。可是这也只是本王的猜测罢了,不一定是真的,若是真的,如今也少了些证据”廖銮淡淡地说。/p
“唉,此案着实棘手,不过幸而柳儿已经痊愈,其实也不必追究下去……”仓青劝着廖銮。/p
倒也不是他心里不想给林醉柳一个公平,只不过这案子若真的牵扯到了先皇身上,怕不是廖銮能对付的了得。/p
“不!”/p
廖銮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p
他心里下定了要追究下去,找到真凶。/p
或者说,找到证明先皇就是林醉柳遇害一案真凶的证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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