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紫焦急道:“这就难办了,没有人能证明老太太的死与吃了我们的药没有关系,偏巧又是那批有问题的药,这样我们更是有口难辨了。”她恳求地拉着慕容珩的衣袖,“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二少爷啊!”
慕容珩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他是我的弟弟。”
沐紫一怔,松开了手,点了点头。
卫管家轻声问:“要不要去找阜军的人帮帮忙?”
慕容珩摇了摇头,“他们不落井下石已经很好了。”他吩咐卫管家:“你让账房准备银票,然后跟我去一趟巡捕房。”
卫管家连忙答应,跟着慕容珩一起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顶着个大眼袋回来了,这些天奔波在各家客户之间,生活就是会议室、酒店、饭桌三点一线,真的没有时间更新,中间只爬上来看过一次,对不住大家了~鞠躬!
七十二。救弟
傍晚的时候慕容珩才一脸冰霜地回来,听说事情十分棘手。
巡捕房称苦主坚持要求杀人偿命,虽然慕容禛并非有心伤人,但制售伪劣药材致人死地的罪名可不轻,据说阜军里也有人过问这件事情,要求从重处置,这样的话至少也要判个十年八载的。慕容珩奔走了一日,动用了可能的一切关系,可是巡捕房说因为阜军高层有人介入,所以这件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通融,唯一的办法只有让苦主撤诉。
慕容珩在狱中见到了慕容禛,他十分沮丧和自责,愧疚道:“大哥,我没能帮到你,反而一直在给你添麻烦。”
慕容珩打断他的话,抚着他的肩膀安慰说:”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一个人,我作为兄长也有责任,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把你救出去。“
晚饭的时候,太太道:“救不出来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给他一个教训。”
慕容珩沉下脸来,语气决然::“我会把他救出来的,仲亭也是慕容家的继承人。”
太太道:“少轩,你怎么这么傻,他今后可是要跟你争家产的。”
慕容珩冷冷道:“他如果要,就全给他罢。”
太太气呼呼道:“你疯了吗?说的什么胡话,家产全给他,你连妈都不管了吗?”
慕容珩的目光从窗口望出去,院子里的银杏树洒了一地寂寥的落然坐下,将长衫的下摆整齐地盖在腿上,笑得意味深长,他缓缓道:“这一刻,我还愿意跟你谈补偿金,下一刻,我就未必有那个耐性来跟你谈了。”
叫吴良的男人气得拍桌子,“慕容珩,你不要嚣张!这个事情我跟你们没完,你弟弟即使不判死刑,至少也要判个十年二十年,你就准备去巡捕房给他送牢饭吧!“
“巡捕房我是要去的。”慕容珩云淡风轻道,他眼中寒光一凛,“你说我跟他们说什么好呢?是说你吴良并不是华老太的亲生儿子,是说我们的药根本就不对华老太的病症,这个药完全是有人刻意放在她的桌上的?还是说你吴良是个赌徒,欠下一屁股的赌债,想以此来敲诈一笔钱?”
吴良脸色大变,瞪着眼支吾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按下心头的惊慌强撑道:“你……。你胡说八道!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慕容珩淡然一笑,“有没有胡说,我们去巡捕房说说清楚就好。只怕到时候治你个诬陷之罪,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吴良!”他忽地站起来,扣住吴良的手腕,“走!”
吴良用力挣脱了半天也挣不开,怒道:“我不去,你们济慈堂害死人命不承认,还要诬陷我,让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个事情闹开了,你们济慈堂以后生意不要做了!”
慕容珩冷笑了下,厉声道:“张二虎!你在承州和延庆两地臭名昭彰,人人都知道你赌钱不要命的张麻子,跑到沧州来就以为没有人认识你了吗?!”
“你,你派人去查我…。”吴良惊道,他的气焰一下子矮了半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哀求道:“慕容东家,求您高抬贵手,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济慈堂的?”慕容珩冷声问道。
“是……是荣兴帮的人…。。”他支支吾吾地道,“我欠了他们的高利贷,他们说如果能帮他们做这个事情,就免了我的高利贷。”
“你欠了他们多少高利贷?”
“本利合计一共…。。二万五…。。”
慕容珩道:“我帮你还这笔钱,你现在立刻去巡捕房撤诉!“
吴良眼睛一亮,随即又愁眉苦脸道:“慕容东家,这可不行,如果不帮他们办成这个事情,他们说要剁掉我的手脚的!”
慕容珩沉吟片刻,“带我去见他们。”
脚下的石板路发出空洞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青苔味道,不知道走了多久,带路人停下了脚步,取下了慕容珩眼上蒙着的眼罩。
慕容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屋子,这屋子似乎是修在地面以下,四周看不到窗子,屋内点着几支蜡烛,摆着简陋的几张桌椅。屋内似乎还有一间内室,门上悬挂着两层厚的布帘,门前站着两个神情冷漠的彪形大汉。
门帘掀起,有三四个人从内室走了出来,为首的男子中等身材,看上去十分精悍,一双鹰目炯炯有神。
那人在正中的椅子上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瞥了一眼站在房中的慕容珩,“这位就是济慈堂的少东家吗?敢独自一人闯荣兴帮,果然胆识不凡啊!”
“过奖!”慕容珩淡淡一笑,抱拳道:“慕容珩见过柴帮主!”
柴帮主拱了拱手,“久仰久仰!”
慕容珩敛容,直入主题,“柴帮主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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