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怀里的瓶子,把液体顺着门缝泼洒进去,略等半刻拿扁铲子把融下的铁锈一数铲去,又借绳索前后一挡的惯力,伸腿正好踢开面前的小铁门。
康桥看此很是惊奇,问道:“这是什么?除锈挺快的。”
我笑说:“你闻闻看就行了。”
“啊!好酸啊!陈年老醋。”
我点头,“答对,加十分。”
康桥欲要进去,我忙拦住又把门打开大些,对他说:“这里多年封闭,定是尸气满腹我们进去还不呛死。”
康桥笑笑调侃道:“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这些小辈也没盗过墓,以后还要仰仗您老了。”
明明是臭屁我还说得那么官冕堂皇,懒得跟你拌嘴,上去小寐会。
……………。。
“起来,起来,真当自己家啦?”我腾地蹿了起来,看看满眼鄙夷的王世虎,就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挖他一眼问道:“我睡多久了?”
“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还有心情睡。”连齐东也加入训斥的队伍。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理你们“不睡就不睡吗!有什么了不起。毒气放的差不多了,出发。”康桥在前面打头,我和顾芳斋在中间连齐东殿后,留下王世虎和脽志道把风。
这条井道狭窄异常,稍一抬头就能挨到湿湿滑滑的甬道,空气也是潮湿的霉腥味厌恶异常,让人感觉好像进了动物的肠道说不出的反胃。
人在黑暗中就会感到莫名的寂寞害怕,我就是一例,人害怕就话多,这一行人中最有可能和我说话的就应该是顾芳斋了,我还是和他拉拉家常吧!消磨时间。
“顾芳斋你说这里能不能有什么妖物?”
顾芳斋道:“没有。”
听他说得太过绝对不由得又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里有*啊!”随后一阵讥笑声不绝于耳,讨厌都臭我不理你们了。
顾芳斋见我没有预想的反驳,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害怕了?”
这时怎么能说丧气话,那不是扰乱军心。我坚定的说:“我才没有呢!我很好。”
顾芳斋犹豫片刻道:“那就好。”
好?有什么好的,全身都湿透了,前面的康桥也好不了多少,衣服都沾到身上了。又前行了几十米这里干燥了许多,只是土壁一碰就掉渣,在里面穿行无疑是打洞,等我们到达密道的深处一间小屋子,看看几人都是满身大泥活生生一副猪打滚。
双手胡乱蹭了蹭脸上身上的泥,却有越摸越黑之效。康桥点亮了附近的壁灯,不大的房间变得通亮。
这小屋子空旷的很,没有任何物件,连墙上都是干净异常连浮雕壁画都没有。环顾四周这屋子实在太干净,怎么连个门都没有?还没等我问,康桥就给我做个噤声的动作,看这样是相当了解我,都会提前打警报了。
康桥来到左边的侧头贴在墙壁上连摸带听,不一会就指示连齐东过去推墙,可是怎么推都没有效果憋得连齐东满脸通红。我心里暗自嘲笑,真是傻子推墙越推越忙。
顾芳斋也过去起哄,只见顾芳斋向两面用力的推了推,又向左边用力一掌那面墙一下窜进了墙里。哦!原来这是个推拉门。不得不赞叹古代人的技术精湛巧夺天工。
我跑向门口向门外望去,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事物,心中怯意顿生总觉得这漆黑地方的某个角落会突然窜出什么怪物。顾芳斋看我眼神游离不定,心以了然。
顾芳斋指指我的胸口道:“不用怕,还记得我给你的红玉吗!那可是辟邪圣物。”听到此话,心稍微安稳了些。跟着几人一步步的走向黑暗。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借着身旁的火把也看清的些,这里应该是客厅了吧!隐约能看见四周的墙壁上画满了色彩斑斓的壁画,虽看不真切但想想也便猜到应该都是描述唐王李世民的宏伟一生。
无意中火光一闪,竟有个金属物质反光点。“哎!你们看哪里好像是壁灯,”我欲上前点灯。
顾芳斋一把拉住我,“别去,这里通向墓冢很可能有很多机关,我们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管通道就有34米宽,那要是主墓还不得像足球场,真是奢侈啊!听了顾芳斋的一番良言,脚下如履薄冰不敢怠慢,几乎是一步步向前蹭的。
康桥在前面更是小心翼翼,可再小心也是枉然,一行人没碰到任何艰难险阻那就怪了。
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小心。”我下意识的爬在地上。等待下一刻的危险。等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难不成年久失修坏了。
天不如人意啊!地表开始轰隆隆作响像是地震一般,爬在地上的身体都开始上下起伏了。
“快跑。”康桥大喊一声拉起我就向前奔。怎么了?我好奇的向后看,我的亲娘啊!一个直径约3米多的石球正以时速60迈德速度向我们冲来。(补充一下,唐皇陵依山而建,在内部是看不出斜度的,可是触发机关之后,石球会顺坡度加快速度,绝不亚于重型货车的冲撞力。)
说时迟那时快,本能的脚底生风向前冲刺。把康桥都甩在身后,我可不想成肉饼。没跑多久就看见眼前伫立个石门,眼看胜利在望双腿也越发卖力了。
来到石门前我是前推后推左推右推,可是石门纹丝不动,怎么办?我可不想被挤个肠穿肚烂。万念俱灰之际无意间摸到石门上有两个缺口,双手死死向里一扣,石门轻巧的自动上升。
里面依旧漆黑一片,可是我却连害怕都顾不得。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是不知道害怕的,生存的欲望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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