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逗弄得挺起胸膛,两手抱住陌生男子的熊腰,在他身上乱摸一阵。他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此刻我的大脑已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明明舒服得要死、从没这么舒服过,我却只懂得呻吟。我连想称赞这男人让我好爽都做不到。我答不出话,只好抓着自己始终觉得空虚的左乳搓揉起来。
男子嘴角勾起的坏笑,让我瞬间明白原来左乳的空虚是他故意造成的。他低下头去,单手解开我的胸罩,让两个乳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继续搓揉着右乳,接着把左乳含进口中。
“喔!——-喔——-”两乳同时传来不一样的触感,却意外造成加乘的舒爽。我抱紧他的大头,感觉他正咬啮着我的左乳尖,右乳头则是被大拇指旋转揉捏。一阵浪潮袭向我,我忽然觉得一阵痉挛,身体用力向后仰,在公车上达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户外高潮。
“嘻嘻,小美人回家要洗内裤啰。”我的窄裙甚至没被脱下,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内裤就像泡过水一样湿,连大腿也一片泛滥,窄裙的背后八成也被印出了一个淫荡的屁股浮水印。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又乱吸了我的舌头一遍,然后将帽沿压低,站起身来按了下车铃。
不知哪来的想法,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明明应该立刻按紧急求助铃将这色狼绳之以法。我却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不要走。”他回头,一样没让我看见他的眼睛,嘴角却一样勾出了一个坏笑:“怎么了小美人?”
“我…我…”实在太耻辱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心里舍不得这男人离开的心情却异常强烈。
“要叫警察逮捕我吗?”公车正在减速,应该是要到站了。
“不、不是。”我用力摇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急着想否认这点。
“那,我到站了,先下车啦。”男人边说着,边轻轻挣脱我的手。
他走了两步。我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离开座位追了上去:“我…我还想要。”我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就像火在烧一样,但我还是说了出口,接着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他非常的帅,嘴角挂着的坏笑让他有种雅痞的妖异魅力,原本已被他深深吸引的心,在看见他的长相之后更是浪潮汹涌!
“好,跟我来。”他从公事包里捞出两个口罩,递给我一个,一个自己戴上。接着拉住我的手,带我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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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义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肥肥的大肚腩紧贴在我的翘臀美背上,我趴伏在透明的浴室隔板,望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两颗被压扁的奶子挤成一团,随着肥仔义的抽插扩散、缩小、扩散、再缩小。我不停地浪叫,肥仔义的性能力果然一流,粗硬的肉棒也让我的小穴爽度满分、淫水到处飞溅。我的双腿渐渐无力,而他却还没射过半次,体位换了几十个,冲刺速度也丝毫未减,根本是传说等级的性爱机器。
我才刚回忆完和老大的第一次交手,就又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啊——-啊——-好爽,快、快死了————”我索性连撑住隔板都放弃了,高潮后的无力与舒适让我全身发软,我张开双手,大字型地趴在隔板上,让肥仔义继续把我每一寸肌肤都压在板子上,挤成一整片大型肉球。
“小菲菲体力真差,这样怎么当得了猎人呢?”肥仔义好整以暇地在我耳边吹气,双手从我的小腹上移开,改架在我的胁下,然后老二用力一挺,竟然就这样将我腾空抬了起来。这姿势简直是背后式的火车便当!我感到他粗肥的大鸡巴又更深入进来,似乎顶到了子宫颈,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不输给老大那条吧?”肥仔义就这样扛着我往浴室外走,一直到医疗情境区才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求饶,如果不用考试,再让他干一整天都没问题,老大那天就足足干了我一天一夜,一样在这个安全屋里,还让我昏过去三次。但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双腿无力要我怎么去考试呢?
“别担心小菲菲,我说过会很公正的,老子这轮也差不多了,但我特别喜欢在这边射,让你记住我的嗜好先。”他说着,将我放到妇科的内诊台上。
肥仔义花了一番力气才将我安置好,因为我已经浑身无力到无法配合他了。我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被高高固定在内诊台的脚架上,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两边。才刚铐上手铐,肥仔义就站上台子,双手扶住我的水蛇腰,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啊——————”束缚的状态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羞耻的快感——再次证明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妇科医生与病人的游戏,除了多出现实世界不该存在的手铐外,还少了现实世界中遮挡病患与医生间视线的手术布。而就在这样的情境舞台中,脱得赤条条的病人与医生正上演着疯狂的注射治疗秀。
我两眼迷离地看着挥汗如雨的肥仔义,只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双腿重复麻痹又放松的感觉快让我无法承受,九浅一深的抽插,在一个特大号的刺入之后,我忍不住仰起头,陷入半昏迷的超感官快感中。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原以为高悬在上方的手术灯只是个模拟造景,没想到原本该排满无影灯的手术灯台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尘不染的镜子!
我看见自己!我看见自己丰满的胸部正随着肥仔义冲刺而疯狂晃动,我看见自己脸上那说不出的淫靡表情,我看见肥仔义肥胖甚至微微晃动的一身肥肉压在我雪白的双腿之间,我看见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指节已握紧到微微泛白,我看见两条肉虫在一张本该神圣纯洁的内诊椅上交迭蠕动——我看见肥仔义猛然趴到我身上,用力箍紧我的小蛮腰,然后跟我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爽死了,要死了。”我疯狂的大叫,似乎不这样叫就要晕过去了一样。我想用力回抱紧肥仔义,两手却只能在手铐上挣扎、两脚也被脚架牢牢固定,只好用力挺起我的腰,想让肉穴和他粗肥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承接他不停灌进来的精液。
肥仔义似乎又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精液仍在继续灌进小穴中,内诊台的设计让我的小穴就像个漏斗一样,看来这些精子会灌满我的子宫,大概又要吃点避孕药了……。
这次他肯定射了不只一分钟,但好险他谨守诺言,没再继续刺激我此刻敏感无比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喘息回气的机会,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视线才渐渐清楚,也才能坐得起身来。
“都是你啦,人家现在全身无力了。”我忍不住腻声娇嗔。有个科学统计指出,女人在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上扬、甚至带点娃娃音。我对肥仔义虽然绝称不上爱,但他刚才真的让我很爽,也许这爽度让我喜欢上他了。
“嘿嘿,乖小菲你好好休息,现在才四点,再睡一个小时,老子便宜你,让你在尖峰时间才考试。”肥仔义仰躺在另一边的情境病床上,右手竟仍在套弄他的肉棒。四点了!他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此刻竟似仍不满足的样子。真不愧是组织招牌的大变态,听说他曾经一个晚上同时让三个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看来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哼,人多眼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好心。尖峰时刻不是你们这些老手玩的吗?”我嘟着嘴抱怨,但眼看他脱得赤条条的一身肥肉在病床上震颤,我竟忍不住往他踏了两步。天!下了内诊椅让我有点头晕,但盯着他粗肥黝黑的肉棒,我的淫水竟然又慢慢分泌出来。
“哈,人多死角也多,我给你个好处也不懂捡。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半夜才考?”这时我已来到情境病床旁边,咽着口水盯着肉棒。“哈哈,你果然是个超级欠干的淫娃,刚都把你干成那样了竟然还想要?但再干下去你别说考试了,大概连走路都很困难吧。”肥仔义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奶子搓揉,刚高潮完的身体让我敏感万分,他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乳头,我已像全身触电般震动。
“不、不要。”好不容易才让理智战胜情欲,我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强迫自己转头不再看他。
“哈!那这样好了。”到手的美乳岂能轻易放手?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我的36e美乳了,何况是肥仔义这样的大变态?他轻易将我的手拨开,然后一手揽住我的纤腰拉向他、一手继续用力搓揉我发红的胸部。
“半夜考算是太便宜你,也不合规矩。我要讨点利息来,而且为了表现我的公正不阿,你得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现在你让我爽,只要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到半夜再考;要是失败了,考试直接算你没过,而且你要进入我的玩具组一年。不过你这么喜欢被我干,接客以外的时间我都会好好疼你的。”肥仔义一边说话,除了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没停以外,一边还把肉棒送进我的两腿间磨蹭,弄得我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即使被欲念迷昏了头,最后这段话还是让我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组织里所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玩具组”,即是他们“收编”过后的女人(只有一、两个男人)。通常这些痴汉们挑选的目标都各具特色、且绝对是中上之姿,但只有最好的“货色”才会被收编,纳入组织的一部份。
这些女人(男人)深陷在痴汉高手们的高超性技中,遭受绝对的控制,平常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赚取外快。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资金。简单说,“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道德良知的团体,更何况玩具是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是以只能尽量规劝,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但既然身为玩具,在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种“必要社交”。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那是我此生见过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
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还戴着面具。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半夜是最容易下手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分泌出来的淫液。“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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