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跟人家跑了。可能别人的尺寸比较刚好吧!”
我现在才发现他也有幽默的一面,不如我所想的不善于应对进退。我忍不住呵呵笑:“吹牛,一定是你不懂得爱惜人家,人家只好琵琶别抱。”
他一脸懊丧,颓然地说:“大概是吧。”
看来这小子的心理影响生理颇为显著,谈起前女友心情低落,连老二也有点软下去。我只好哄他:“没关系,今天起小菲姊就是你的老师,一定教你懂得怎么哄得女生服服贴贴,让你变成情场大圣。”
想不到他竟嗫嚅着说:“我只要有小菲姊就够了,那女人哪比得上小菲姊。”
“哟——看来我不用教了嘛,已经懂得怎样哄我这老女人了。我怎比得上你的高中美眉?”
“那——那贱女人没有小菲姊漂亮、身材也没有小菲姊好,技术更是天差地远,怎么能跟你比?”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前女友,一边肉棒却激烈地胀大起来,环着我肩颈的大手更是不安分,慢慢伸进我的睡衣里。
我轻拍了他作怪的大手一下,皱眉说:“不要随便说人家是贱女人,很难听。”但搓揉肉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可——可是她跟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骗我说和我在一起没感觉了,分手隔天就跟那男的搂搂抱抱。”他缩回手,忿忿地说。
“谁叫你没办法满足人家?帮你吹只是让你爽,她都没爽到,当然要找另一根玩啰。”
“是——是这样吗?”他一脸不信的样子。
“当然啦!”我一脸过来人的样子,虽然明知实情可能不完全如此,但既然要从这方面下手,当然只好硬撑下去:“男人跟女人都一样,得到满足感就可以延续感情啦。只是男人比较重肉体,女人比较在乎精神,但其实两者是可以兼具的,只是你处理的手法问题。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常常把大老二插进人家嘴巴乱射一通就完事了?连抱抱她都没有,甚至嫌她嘴巴都是你的精液,也不再跟她接吻?”
似乎被我歪打正着,俊伟一脸尴尬又恍然的模样:“是——是这样没错。但她不让我插啊!我能怎么办?我又很想要,只能让她用手用嘴嘛!”
“不能插,可以用手指啊,一样可以满足她,比用按摩棒更好,还可以感受男友对自己的爱,满足精神上的需求。而且只要技术好,她说不定还会求你插她呢。”
“有这么厉害?”他半信半疑地说。
“嘻——乖乖坐好,老师要上课啦。”我握住他两手,分别按上我的胸部和下体:“首先从衣服外面开始慢慢搓,记得要有耐心。尤其是经验不够的女生,不会同时替你搓老二,你可能会很痒、很难受,所以耐心特别重要。”
“隔着衣服慢慢抚摸是很重要的,衣服外的抚摸是一种安全距离外的挑逗,顺着衣物的材质,慢慢地触动女生的敏感带,看怎样的动作女生的反应最大,嗯——嗯,就是这样,对——慢慢、慢慢——嗯哼。”我不厌其详地向他解释女生身体的构造跟反应。
“对了——对了,等到女生面颊潮红,就可以慢慢把手伸进衣服里进行下一步了。每个女孩的敏感度都不一样,有些也许比较矜持,有些比较放荡,即使摸对了地方反应速度也不一样,记得最重要的一样是‘耐心’。”
“小菲姊反应这么快、这么大,是不是表示你很浪荡啊?”他依着我的教学,啮着我的耳珠说。
“死小鬼!这么快就开始取笑老师了?”我白他一眼,随即叹口气:“若不是放荡,怎会让你这色大胆小又技术差的小鬼弄上?”
他听得果然色心大动,动作渐渐粗野起来,一手塞进我春水泛滥的内裤里,另一手则隔着我的丝质睡衣用力搓揉乳房。
“嗯——嗯——色小鬼这么快就忍不住啦?算啦,再慢慢学吧你。”我顺手脱下他的内裤,一口将青筋暴起的巨棒含进嘴里。
“哦——哦——小——小菲姊,不要吸这么快。”
我根本不理他的抗议,展开我拿手的真空吸引大法,啜啜有声地吸着他的大肉棒。原本正在搔弄我肉穴的手指已停下来,揉捏乳房的手也只懂握紧奶子,再无法有任何动作。
才不过一分钟,这小子缴械了。
我吐出嘴里的精液,媚笑:“你才是浪荡又欠磨练的色小鬼呢,看你还敢不敢取笑老师。”
俊伟一脸颓丧:“下次不敢了。”
我把身体挨上他宽阔的胸膛,一手揉握着睪丸,一手抚摸他萎缩下去的巨根,在他耳边轻声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原本只是觉得这小子的肉体条件肯定能替我带来广大的客户,而且调教一个新手的成就感特别大。但在来到安全屋的途中我一边对他性骚扰、一边慢慢对他的家庭背景有点轮廓。
原来他的家乡在台南,父母从他小时候就分开了。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带他长大,他也争气地总是拿奖学金念书、不需母亲操烦。只是在填大学时,原本只打算念台南的知名大学就好,母亲却坚持要他念台x大学。为圆母亲的心愿,也确实有这个实力,他轻松取得台x大学的奖学金。
虽然高额学费不必家里操心,但台北市的高消费却不是母亲负担得起,只好让他来台北投靠父亲的家人。父亲长年在中国经商,照顾儿子的责任就转嫁给妹妹一家人。原本姑姑也很欢迎他这x大高材生,还以为能替自己的两个女儿找到免钱的家教。但从事旅行社的姑丈却总看他不顺眼,即使食衣住行的花费都由父亲每月汇结给姑姑,但姑丈却始终对他不假辞色。
大学一年级还可以忍受,过了整整一年之后,俊伟渐渐变得孤僻起来,不爱和人交谈。这变化使得姑姑和两个表妹也开始疏远他,他过得越来越不开心,于是经常找各种借口跷家,姑姑也不太关心,只在他真的失联太久才会找人。
了解他的家庭背景后——顺带一提,无照驾驶又让副驾驶打自己的手排档,确实有点太刺激,好险我的mini算好开,心脏太小的千万不要尝试——我更坚定了将他收入玩具组的想法。
“你以后干脆住在我家吧!你姑姑应该不会介意才对。”我带他穿过层层的安检,来到内湖区的安全屋。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们站在大门口,极有质感的黑色布幕笼罩分挂在入口两侧,天鹅绒的外墙上挂了六台50吋大电视,正在轮播组织的“作品”,充满神秘又淫乱的引人气氛。
“这里是个很好玩的地方,但进去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你:在这个地方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录影,录影的成品版权归我,但贩卖出租所得会分给你20%。这样你还想进去吗?”这是安全屋的“使用须知”,第一次使用时的必要程序。
这时其中一台电视竟正好播到了我与肥仔义的“考试过程”,青春焕发、一丝不挂的丰腴女体和肥油满肚的恶心胖子,正在浴室的透明隔间里忘情交欢。即使主角根本是我,但此刻再看一次这画面,仍是让我耳根发烧。
说来奇怪,总觉得在俊伟身边我特别容易动情,虽然我自认是个非常好的床伴、身体敏感度也非常好,但那都是需经过男方的挑逗,才能引发我勃勃春情。而在投入猎人考试之后,心神更需晋入一种绝对冷静的状态,身体可以绝对地配合男方,但心灵却能保持主导、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而在俊伟身边,却让我的生理反应经常性地主导心理,就像昨天被肥仔义狠干了大半天之后一样;但俊伟肯定没有那种性爱技巧。
在我思索间,耳根也变得越来越烫,忍不住偷眼向一语不发的俊伟瞧去,竟发现他的阳具又撑起一个老大的帐篷、然后盯着我和肥仔义交欢的画面猛吞口水。但这毕竟只是轮播画面,大约只播了15秒,正当肥仔义将我压上透明玻璃墙的那刻,画面转换,主角变成一名眼睛打上马赛克的短发妙龄少女,正趴伏在一个精壮的男体上呻吟驰骋——不过当然是听不到声音的,电视墙并没有接上音源。
他一脸失望地转过头来,发现我正盯着他看,才似乎惊醒过来的说:“呃,你刚才说什么?”
我盯着他快裂裤而出的妖怪,把刚才的须知重复了一遍。
“嗯——录影?跟这些人一样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随手取过入口处的签名板,挨进他怀里磨蹭:“你就把这里想象成摄影棚就好了,里面有很多道具、布景,但不会有工作人员,摄影是自动控制的——当然你也可以拿起来自己拍。别问那么多,进去就知道了,保证好玩哦,想清楚就在上面签名吧。”我把签名板塞给他,由他自行阅读满满的合约文字,我则把手伸进他牛仔裤里捉妖怪。
“唔——嗯——那这些马赛克怎么弄的?我也可以打马赛克吗?刚才那是你吗?那男的不就是公车上那个?你们怎么就没打马赛克?”他一边皱眉享受我的侵犯,一边阅读手上的合约。
“都叫你别问那么多了嘛!玩过一次不就知道了吗?你看画面上那些场景,不想进去玩玩看吗?马赛克当然有后制啰,不过打了马赛克领的钱会比较少。”紧绷的牛仔裤实在很妨碍我的捉妖活动,于是我拉下拉炼:“快点决定啊,不然我自己进去啦,再打电话问看看有谁能帮姊姊止痒。”
这招算是故技重施,当年我在门口犹豫不决时,老大也是先逗起我满腔情欲,再威胁我他要走了。但我当然没有别人的电话能打,要是俊伟真的拒绝进去,我大概也只能窝囊地带他回宿舍,然后无耻地求他干我而已。
从拉炼口冒出头的阳具被我伺候的反应激烈,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俊伟再也无法分神读文件,眼睛半闭的说:“小…小菲姊,妳弄得我好爽哦。”说着就要伸出禄山之爪,往我胸部抓来。
我做出最后的威胁,推开他的手说:“进去里面,我可以让你更爽哦。”我发现自己似乎比他还没有自制力,下体竟莫名开始分泌淫水,险些就要直扑上去。若他仍是坚持拒绝,我大概也没法忍回家里,只能在门口把他就地正法了。
“好——好啦。不过我要打马赛克哦!”摸不到奶子似乎让他非常难忍,顺从地在合约上签名、递给我。我转手将合约送进一旁的文件桶,“框啷”一声,文件连带签名板顺着输送道直送后勤组,让他们做核实及存证。接着就那么拖着他巨大的大老二,喜孜孜地迈入安全屋。
“有没有特别喜欢什么类型的a片啊?这里a片有的、没有的场景我们都有喔。”话才出口,随即想到依他的家境,大概连自己的电脑都不曾拥有过,也许根本没看过a片?
正以为自己失言,想不到这小子竟然煞有介事、一本正经地答我:“我没有特别看什么类型欸,只要女优长得漂亮、或者身材漂亮我都会看。角色扮演类最重要的是演技,所以如果女优长得漂亮却演技不好,我宁愿他脱光拍无码就好,但演技再好没有身材脸蛋我也是懒得看的。”
我瞪大眼睛,忘了继续套阴茎地问:“哎哟,看不出来你竟是a片高手,你都在哪边看这么多a片的啊?”
他脸一红:“就以前会住在前女友家,她不给我插入,我就只好自己看a片幻想,她也不会阻止我。上大学之后就看同学的,或者偶尔偷用表妹的电脑。”
“哦?所以你都一边让她吹,一边看a片啊?难怪她要找尺寸刚好的男人止痒了,你根本把她当成自动型的飞机杯嘛!”我边嘲笑他、边轻轻弹了他老二一下。
他尴尬地呼痛:“我是有想过啦,但她根本不肯那样做啊,还骂我恶心咧。”
“废话!”我白他一眼:“都说出来了,即使没真的做也一样啦。”
“小菲姊不是要让我爽的吗?怎么一直提我的伤心事啊?”他苦着脸说。
“嘿!我只是同为女人,替她抱不平罢了。好啦好啦,姊姊疼你,你想选哪个情境?既然你没有特别偏好,那就随便选一个吧?我保证我的演技一流哦,嘻嘻,还是你觉得我身材脸蛋不够格?”
他听了忙双手乱摇:“怎么可能,小菲姊的身材好得不了了、脸蛋更是美若天仙。”
“算你会拍马屁!快选一间吧。”我亲了他脸颊一下,又开始套弄肉棒。
他似乎也忍不住欲念,两腿拼命夹来夹去、焦急地望着一个接一个的门牌标签,模样引人发噱。眼睛转了两圈,似乎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多走两步多看几种场景,我已忍不住嘲笑他:“大男人婆婆妈妈的,羞羞脸。”边说着边低下头去轻吻了一下他勃动的龟头。
“噢!”他发出类似狼的叫声,一把将我拖进了左边的情境室。一跨进门,原来是饭店房间的布置,两套双人床边甚至还有一大片落地窗户,街上行人熙来攘往。这当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即使外面的人抬头张望,也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玻璃。
“嘻!是饭店耶,俊伟弟弟希望我演老婆、情妇、援交妹,还是饭店人员呢?”
俊伟咕哝一声,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就一把将我扔到床上,接着跨坐在我身上、用力搓揉我的奶。我此刻也是春情泛滥,一手解开他的裤头、另一手继续套弄肉棒。随着他的搓揉,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哼。
裤头被我解开,他立刻站起身来甩掉牛仔裤、顺手把内裤也脱掉,又跨坐上来就要提枪上马。短裙早已卷缩到腰际,他的巨根在我湿透的内裤外蹭来蹭去,像是要直接刺穿内裤捅进来似的。
“嗯——嗯嗯——好舒服,俊伟你还没告诉人家你想要我演什么啊。”我抚摸他的胸肌,从衣服外边找到他的小葡萄干——他的奶头比我还敏感。
果然我一摸到他的奶头,他立刻皱起眉头一身紧绷:“就演老婆好了。”
我挺腰起身,顺手将他的上衣脱掉,毫无保留地搓揉他的奶头:“那我们就是到饭店休息的夫妻啦!好老公,小菲想要给你干。”我哼哼啊啊地舔起他的脸,被他的大嘴转过来一口吸住,搅弄我的口腔。
我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小子吻功虽然有待加强,但富含感情的吻法还是让我春心荡漾、娇喘不已。无法遏止的呻吟声中,我拉住衣角,正准备把上衣脱掉迎合他的魔爪,却被他伸手制止。
“叫老公是对的,不过小菲姊要注意,演的不是我老婆,是别人的老婆。我现在是你偷情的对象,你老公是那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不让我脱掉衣服,却伸手进我的上衣内把胸罩给解开,然后在衣服里活动他的大手。
我们俩展开乳头之间的对决,互相搓揉对方的乳头,我被他弄得淫水直冒,说不定真能把内裤浸湿到被他的巨棒穿刺进小穴里面。“讨厌,他才不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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