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清哈哈大笑“狗屁君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君子,不用东张西望,我一个人前来,要对付你一个人就已够了”/p
云徽沉下脸“吹什么牛,上次不是被我打伤”/p
楚寒清咂咂嘴似乎是在舔云徽皮肉,显得十分从容道“是不是吹牛动手后,这个答案很快就能揭晓”/p
云徽不再说话,也没有说话必要,话已至此,再说下去也实在无聊,眼芒一寒射到楚寒清脸上。/p
云徽是在琢磨对手心理,自从打过一场后,他就始终认为研究对手心理,然后作出正确判断,往往是赢得胜利关键,有时候术法高低并不能决定一切。/p
其实云徽观点非常正确,不过也不是针对每一个对手时都能灵验,就像现在,当他眼芒射到楚寒清脸上时,根本就瞧不透对方心思。/p
因为对方脸上压根儿就没有一点表情,云徽感到的只有一点,就是从对方身上透发而出的一股淡若无形杀气。/p
云徽站着,楚寒清也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一头蛰伏荒原捕杀猎物恶豹,他二人虽然没有一点行动迹象,但双方都清晰地感受到那涌动在虚空之中的杀气。/p
楚寒清眼中闪出一丝讶异,因为他从未想过云徽能抵抗住他的这股杀气,也已看出云徽已不是上次在潼县碰见的那个人。/p
楚寒清凝神戒备。不过对于楚寒清来说,幸好云徽此时只是一个人,文相几人外面,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前来相助,气氛渐渐紧张起来,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空气中的压力随之加剧,仿如一块大石,压在每一个人心里。/p
楚寒清早就想出手,结束这样紧张气氛,但他脸色十分凝重,因为他也在面对云徽带给他的压力,他的神经早已如弓弦紧绷,虽想出手,但他不能,他不能,并不表示怯懦,他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可以一击致命时机。/p
云徽同样也没出手,因为他懂得不能轻易出手,楚寒清就像一只盘身昂头毒蛇,如果不能一击打到七寸必会遭到反噬。/p
所以云徽宁愿形成一个相持不下僵局,也绝不想在毫无把握情况下出手。/p
沉闷局面,维持数息时间,就在这时,陆容出声,因为她已被这样气氛压垮。/p
陆容面色苍白瘫坐在地,云徽视线依旧盯着楚寒清,因为他在提防他,云徽身子未动,视线不移楚寒清,对陆容道“快走”/p
陆容强忍压力站起,感激凝视云徽背影道“我。。我去找人过来,你要小心”/p
如果她能靠自己双腿离开这里,云徽已经很满意,在如此时刻陆容还能自己走动,对她来说已很不容易,云徽很庆幸陆容总算有股韧劲道“你快走,我没事,不要让任何人过来”/p
陆容咬唇直接跑开。/p
楚寒清始终未说话,虽未说话,但已出手,因为不能让猎物在他眼皮下逃走。/p
“站住!”楚寒清嘴中一喝扬起扇面,扇中射出一股水气往陆容而去,“呼……”水气隐挟内力速度之快已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这股水气一经沾身中者必定窒息。/p
云徽唯有借力后退,同时伸出长剑把水气挡去,这时陆容已在街头失得踪影。/p
云徽道“如果你只会挥扇,今天非败不可!这样水气对我不管用!”话毕,双目一睁!同时催动长剑击向楚寒清,楚寒清见长剑迎面刺来,脚下一点身子一侧避开,在旁边屋外有张吃茶用的木桌,一张木桌哪里能经受得住,共生体长剑巨力冲击,木桌顿时四分五裂暴射开来。/p
木屑飞射间,楚寒清退到另外一边,就在云徽身形未稳间,突然感到身旁有一股杀气紧紧迫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根本不容他有任何闪躲时间。/p
“呀。。”云徽大叫一声,只见楚寒清手中扇子,每根扇骨之处,忽而伸出利刃,往他打来,云徽心知如被利刃刺中,利刃定会刺透心房,就在楚寒清进攻之际,云徽身一扭,长剑悠然出手直接和扇刃硬碰硬,”锵“一声,长剑和利刃相撞闪出火花,楚寒清见一击不中,移位斜退,云徽反身一转站定。/p
但云徽此时大惊,因先前他击碎茶桌有个茶壶,茶壶有水桌子击散,茶壶自然不能幸免,茶壶一碎水当然是溅得一地,云徽左脚此时就是踏在水迹中,云徽当然无法忘记,文相是怎么让蛊尸抓住脚的,只要有一滴水,蛊尸就能顺水而出,心惊之下骤然发觉自己深陷危局,如果此刻双腿被困住,而他只有一人无人相帮,断是无法活命。/p
但此时楚寒清居然对此无动于衷,他并未幻出蛊尸抓脚,而是在跃开后,又朝云徽射来水气,云徽心中一怔,对方怎么会错失如此时机,心中虽然犹豫,但他以最快速度跃开水迹,在用长剑轻而易举挡去水气。/p
楚寒清身子忽然一旋,扇慢慢变大一团暗影掠起往云徽转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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