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外者吗?!擅闯Scepter4办公区域,我们有权力将你逮捕。”
说罢,她的手放在了腰侧,准备拔刀。
这个时候,被落在少年身后的青组成员才好不容易突破了草壁的阻拦,他迎上前,打算将这位没有预约的少年‘请出去’,他抬起手,拦住了少年的脚步。
从进入这个屯所开始,他就没有看清楚的脸,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长相俊秀,身姿挺拔,看起来本应是性格淡雅的一张脸,却有着完全不配合这张脸的暴力行动,连个招呼都不打,只身进入屯所之后,还没有等他们询问他来此的目的,就只看到银白的光芒在眼前飞速闪过,将挡在他面前的所有人都打飞出去,他们甚至来不及拔刀,只来得及向再上一层请示指令,但是却还没等到指令下来,他们就躺尸一地。
昨晚出任务的青组人员,击剑机动课特务队队员接到有人闯入屯所的消息后,纷纷赶来。
加茂刘芳站在少年身后,只能看到少年的背影挺拔如松,一身黑色的西装整齐干净,头发蓬松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哪怕刚才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也不见他气息凌乱,身姿狼狈。
就算青组的精英都在屯所的另一侧办公室内整理昨晚出任务带回来的证据,并且重新分配任务,导致主楼这边的特务队队员人员减少,但是能够在所有人拔刀之前便将他们全部击倒,一路畅通无阻的闯进这里,甚至不用动脑都能想出来这一位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因为是在屯所的办公区,如果有选择的话,加茂刘芳等人是不愿意在这里战斗的,动静大,而且损坏的都是重要的仪器设备,但是看到这个少年浑身呼之欲出的战斗欲时,他就明白好言劝说对方停下脚步是不可能的,除了暴力制止,没有第二条路。
而刚才上前的工作人员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对上了黑发少年的眼睛。
黑如夜,却也亮如星,里面仿佛装载了一整片星河,但是恍然望去,那些光芒就好像他的错觉。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黑沉的仿佛凝聚了乌云,更显少年的清冷姿态。
少年眯起眼睛,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这个无名小卒身上,而是看向他们尊敬的室长,像是雄狮嗅到了猎物的味道,伸出了獠牙。
挡在少年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愣,刚想张嘴礼貌的请他出去,就被少年看过来的眼神惊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道明寺安迪等人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加茂刘芳迟迟没有拔剑,不禁急切起来,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不知名的闯入者有着极大的威胁,但是加茂刘芳却好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不仅不拔剑,反而挡住了他们想要上前的唯一一条路。
“刘芳,你怎么回事?”走到他身后,小声问他的五岛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注意到了室长冷静的看着对方,就连少年做出了这种足以让他们原地逮捕收入监牢的举动,都没有愤怒的情绪,反而施施然的看着他们,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内,没有任何事情的发展脱离掌控的困扰。
难不成是认识的人?
五岛莲微微思索,就明白了最开始到场的加茂刘芳应该是收到了室长隐晦的指示,所以才没有做出类似于激化此时这个场景的举动。
道明寺安迪明显按奈不住自己着急的心,几步就要上前拔剑。
“道——”他刚说出一个字,搭在剑柄上的右手就被旁边伸出来的一只手按了回去,并且在另一个方向又伸出了一只手,捂在了他的嘴巴上,还没有等他呜呜出声,那个人就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激动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看来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宗像礼司。”
云雀恭弥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人,看向眸子里面对于他的出现仅仅惊讶了一瞬,便恢复了平静的男人。
而刚才好不容易缓和下来一点的气氛,却因为他这句话的落地而再一次紧张起来。
他的声音清澈却也低沉,里面似乎充斥着某种情绪,却又似乎没有。
而淡岛世理也早在刚才便退下,站在室长的身后,一眼不眨的盯着少年的举动,只要他有一点异动,那么即便室长阻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紧急拔刀。
少年狭长的凤眼清凌,边角带着桀骜与足以割伤人的凌厉,但是宗像礼司对上他的眼睛,却不像刚才的组员那样慌乱,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年。
“副室长,将他们带出去。”宗像礼司似乎并不在意少年一身危险不善的气息,反而将自己身边的人都清了出去,只欲留下他与少年两个人。
“室长——”哪怕相信室长的能力足以抵抗任何危险,但是身为副室长的淡岛却还是不愿意放任少年与室长两个人呆在一个空间里面。
“没事,出去吧。”听了青之王这不容反驳的语气,哪怕再担心,青之氏族的人员还是退了场,与淡岛世理不一样的是,这些氏族成员似乎只要室长说出的话,便相信的毫不犹豫,哪怕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少年看起来再可怕,再不好惹,他们也相信在室长的面前,他没有放肆的能力。
“是,我们退下了。”金发女人在门前躬身行礼,临关上门的时候眼睛盯着黑发少年的侧脸不放。
云雀恭弥对于他人的视线无比敏感,自然不会发觉不了她的目光,但是他却连个余光都没有扫过去,并不在意这些人对他的猜测与防备。
当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云雀恭弥开门见山的说道。
“沢田纲吉在哪里?”
“哦?难道身为十代云之守护者的你,不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这件事情吗?”宗像礼司问到。
要说这是故意说出来的挑衅的话,那是误会宗像礼司了,因为今天与reborn的见面中,他对于整件事情已经有所了解,在知道了reborn的态度以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需要他负责了,而是会由真正引起了整件事情始末的彭格列来负责善后。
虽然这是不明真相的外人所能够想到的正常思路,但是听在本就处于不愿意与彭格列联络,独自一人留在日本,不回去意大利的云雀恭弥的耳朵里面,却是异常讽刺。
“我只问你,沢田纲吉去了哪里?”黑发的少年一副耐心严重不足的样子,让宗像礼司明白过来或许彭格列内部的问题要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复杂,毕竟守护者与首领的关系,饶是他也早有耳闻,本不应该存在这种boss失踪了,他却来自己这里要人的情况。
可是要说不和谐,对方怒气冲冲大摇大摆似乎并不怕自己的举动泄露的姿态,看起来便知道对方根本不屑隐藏自己的行踪,来了就是来了,便是彭格列内部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法,在少年这里,也不过是不沾衣角的灰尘,根本无需在意。
宗像礼司的心思重新转了一圈,却不露声色。
“我也仅仅知道他被送出了国,但是具体去了哪里,我们还没有寻找到踪迹。”宗像礼司没有隐瞒,“他不过消失了二十个小时,你就找来了这里,想必也是一直有监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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